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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部分,但两人能够顺利避过鳄鱼妖在后的追捕,很可能是玉牌与大石魔法阵产生了某种感应,使得他们会一下子就前往了那么深的水道区域里这一点仅是行壹事后的推测,谢祺却是完成赞同。

“你还想着菲比?她都没告诉你真名,其实是叫索菲。”

保泽钦听到这个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场意外毁去的不仅是本该放松愉悦的旅程,更是毁去了他对一见钟情的所有好感,就不必去谈以后对于杀鱼之类的阴影了。“古人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是要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还是找知根知底的同学比较好。”

朱志涛笑着打了个哈哈,“知道啦,这次是我连累你们了。等回国后,一定请你们吃顿好的压压惊。话说你们查过分数了吗?想要要报考哪所学校了吗?”

病房之外,保建军不似朱志涛能随意对行壹说一句谢谢就好,而对这次的事情也绝非一顿饭就能表达谢意,那就是看轻了保泽钦的命。如果他们真是亲如一家人,反倒不用去想该如何答谢,偏偏即便曾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而今看来彼此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现在,我真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曾经你的母亲很担心你无法适应纽约的生活,更加担心你在踏入社会后被人欺骗。她一直认为你们母女不亲是她的过错,没能从小就照顾好你,这些年也始终不知怎么才能换得一家亲近。后来,你母亲不再渴求能找回错失的时间,只希望你活得独当一面,起码不要被人随便欺负。现在看来你长大了,如果阿莉在天有灵,她也该放心了。”

行壹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对此多说什么。成长总是有代价,不是有句俗话说了百毒不侵是因为早已万箭穿心。原身已经不在了,贺莉也已经过世了,尘归尘之后,那些过去与她并无关联。

保建军斟酌着谈起了有关钱的事情,有时候谈钱真会有些尴尬。

“你也知道阿莉留下的那笔遗产平分给你与小泽。除了国内的房产部分,不管是你们哪一个现金都交于了遗产信托代理,每个月定时定量地汇款给你们,这一点我也无权过问。其实细水长流也没有什么不好,人有旦夕祸福,每个月都有基础保障才更能安心。这次小泽能够有惊无险地安全回来,是你与你的朋友们尽了大力,其中的花开支与人情往来是该由我来承担。”

“那就多谢保叔了。”行壹半点也没有推辞地接过了支票,比起肯尼迪的大手笔这笔钱几人分分是稍微少了一些,但也能看到保建军的诚意了。她辛苦出力就不会不好意思下钱,何况像是保泽钦那种险境,有时就是有钱也找不到救他命的人。

“刚好,我也有一件事先要请保叔帮忙。母亲留的那半分,我想要全都捐出去。当时母亲具体委托了哪家信托基金,还有请了哪些公证人与律师,其中的一些手续还麻烦保叔心整理一份材料给我,而那套房子也折现捐了吧。这事也该先与你说一声。”

行壹没想用动用贺莉留给原身的遗产,之前她尚无经济能力之时借了房租与生活的便宜,但现在也该将这笔钱妥当处理了。找几个靠谱的慈善机构将这笔钱捐给需要它的人们,算是她为原身与贺莉尽了一份心意。

“行善积德也很好。我一回国会尽快帮你办妥此事。”

保建军沉默了几秒就答应了下来,只是他难有些失落大多是为了已故的贺莉。错失的时光一旦错失了就再也弥补不了,哪怕是血缘亲人之间也是如此。行壹既然捐出了贺莉留下的那份遗产,足以说明她与过往的一切做了一个了断。

“那就麻烦了。我听说小泽考得不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恭喜了。”

行壹也没和保建军多聊就先一步离开了医院,她没有独吞支票,易咸的帮忙、老周的货款、凯文出工出力、郑风的律师顾问用等等,这就是按劳分配了。临走前,她还送了保建军一个消息,保泽钦那块定制手表在老莫迪亚的手里,是想要出钱赎回也好,或是找关系要回来也好,全看失主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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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接连几天的暴雨停止了,但是暴雨带来的余波并未散去。由于纽约的排水系统不够通畅,后来两天里下水道的不少地方都被大水浸没了,甚至出现了纽约局部看海的街景。大批地下住户都失去落脚处逃到了地面,没有逃出来的那些人或是淹死或是病重。

此事引起了几大组织的关注,竭力呼吁政府必须重新翻修整个下水道系统,更要加大对于地下流浪汉的管理,不能让他们成为安全隐患,也不能无视他们的生命安全。

行壹打开电视或上网都能看到相关的报道,她还在一家环球纪实媒体上看到了相关的图文专题报道,客观的说此文引人入胜、内容发人深省,只不过撰稿人的笔名是与杂志内涵的极度不吻合的‘只做你的甜甜’,那还是真让人有些忍不住想笑。

“很快就到七月了,之前提过请你做记录片拍摄的特别顾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易咸还记得除夕之前说的邀约,也必须想问清楚行壹是否准备为他补全玄渠和尚的残本。“还有那本残卷的事情,你总该开个价。如果我负担不起,总要问一问你是不是接受以身偿还。或者告诉我,你目前最想要什么,我也能尽力去安排。”

“当下我最想要做的事情并不难,想要考出驾照弄一辆二手车开就好。”

行壹从实际出发考虑所需,吃穿住行,对于走四方的人而言要能掌握代步工具才好。有关七八月的拍摄邀约,既然她计划要回国将遗产捐赠的事情办妥,还要置办房产坐等保值与租,那也就不如顺带应了下来。“我答应接了顾问这件事,用就按照市价来就好。不过事前要说好,我拦不住人赶着送死,所以你对整个团队的情况要心里有数。”

“至于补全玄渠的残本,此事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我不仅要了解玄渠的治经理念,还需对你的身体情况有一个全面而准确的把握才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你修行我补全的书,那也算我的半个徒弟。”

行壹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与同行之间的切磋交流有所差别,修者的师徒关系虽然没有血缘渊源,却也会被天道所认因果相连。在应对鳄鱼妖之事上就能看出易咸的学习能力很强,所以即便没有正式的拜师仪式,但实则她已经教授了易咸法术。“如果我真的你入门为徒,那你只需交一些学就可以了。定下了师徒关系,道之传承不能以世俗物质来论。”

易咸并没有想也不想就答应。这个时代是开放了很多,师生恋不再似从前被视为禁忌,但他可说不准修者一道是怎么算的。“我想先问一个小问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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