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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地刻在墙上,有些还特意配了图片。她猜测在阵眼未破之前内墙该被一种力量保护着,所以才能在风雨之中保存了那么多年,直到矮白竹被灭墙也忽而斑驳了起来。

现在就有一个问题,到底建造此地的人是谁,他出于什么目的将所学刻了下来?

这些事情都要稍微放一放,现在能一目了然地看清屋内没有其他不安定因素,屋外的白竹林已经在刚才都枯死了,那些曾在作乱的根茎也都变成了枯木。

既然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再突然窜出来,行壹就在屋外空地上先将易咸后肩上的竹枝头给取下来。

两人在冲过竹林之后衣物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损,好在身上携带的简易急救包还能用。

易咸侧头看着行壹以消毒液清洗了双手,她就用剪刀一刀破开了他的衣服。

“没想到这么快就圆了你的遗憾。前几天还在惋惜吾吾没能抓破我的衣服,今天就由你亲自操刀将它一分为二了。”

行壹正在以消毒棉花擦拭着易咸伤口附近的血迹,隔着棉花都能感到他的体温偏凉,而仔细观察了那节竹枝扎入的位置是击伤肩胛骨,初步看来这种伤没有一个月别想好。

“看来你傻得程度还不轻,这是敢把一直藏着的话说出来了,你到底有多希望我能撕掉你的衣服?”

“不都说傻人有傻福吗?”易咸才不会真傻到和盘托出,可还来不及对行壹笑一笑,他的肩上有如针刺扎心一样地痛了起来。“壹壹,我也会疼的,真的疼。”

易咸说着转头再看行壹,她里不知何时只余下一根金针,还有两根都已经在他的肩膀上了。说来也奇特,金针带来的剧痛还在持续,但肩膀受伤处的的阴寒之气却也相应地减弱了。

“原来你也会怕疼。”行壹看向被注入灵气的三处穴位,她以手指轻轻摸了摸伤口四周确定了竹枝的插.入角度,准备将它拔取出来。“听说吹吹就不痛了,你说呢?”

易咸只觉伤口处吹过一缕微风,这下他是真的傻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行壹会这么哄他。

趁着易咸傻愣的几秒钟,行壹已经快准稳地将竹枝拔了出来,还将消毒敛伤口的药粉都洒了上去。

不管在伤口上洒什么都会很痛,这股痛才让易咸回过神来呆呆地问,“壹壹,这就好了?可我还是有些疼,听说亲亲的效果更好,能不能让我试一下?”

“看来我没有冤枉你,你对得陇望蜀的理解很透彻。”

行壹并没有满足易咸的心愿,直接就用绷带包扎起了伤口,“现在我要考虑的是怎么出山?你这样子难道还想开车?”

“我相信你的学习本领,都练了快一个月了,开下山不是问题。等出了山,总能找人代驾回沪海。”

易咸遗憾地没能等来一个吻,哪怕只是一个落在肩上的吻也好。不过,这一个月里应该能厚着脸皮谋求一些伤员福利吧?他脑中想得有些远,口中说得却是正经事,“这栋青瓦破屋要怎么办?一把火烧了它吗?”

也许法术本身没有正邪黑白之分,每一种法术的出现都是对于道的不同认识,但是使用它们的人难生出了不同的用心。

行壹让易咸稍微歇一歇,她一边用手机将所有的刻文都拍了下来,一边也已浏览了一遍墙上所留的刻字。

全篇没有造竹者的落款,也没有详述他的师承来历,只能推断出他生活在民国时期曾经去欧洲留学,在那期间与欧洲的巫师有过交流探讨如何能增加法力。

其中因为都想到借以妖力而有了共识,比如说以种植竹篙鬼谋取能量,比如说模仿吸血鬼汲取人血的力量。

有想法就要去做,于是就有了这一片白竹林的存在。

造竹者甚至还提出了预期目标,按照越多阴魂越大力量的趋向,既然他是恰逢乱世,那么有生之年何愁不能得道。

最终造竹者有否得道犹未可知,耐人寻味的是他也不提为何要记录下这些法术,也不提是否希望后继有人,总之直接将一屋子可能造成大乱的东西留了下来。

“肖陆露提过秦健也曾去欧洲留学,他与张乔生会不会去过同一个地方?都遇到过什么人?”

行壹不能肯定墙上的石刻就一定与张乔生曾得到的旧书有关,而以吸血求得长生的想法不仅为百年前的造竹者所知,他在留学海外的途中是与哪位巫师进行了交流?那位巫师又有没有做什么?

再联系到上次纽约的那次器官贩卖案件里,朱志涛极有可能是被巫师盯上了他的狒狒之相。敢去尝试禁术的修士永远都不会消失,他们或者正如秦健一样披着一张无害的表皮,谁也不知道下一刻擦肩而过的人是否就盯上了你的心脏、血液或灵魂。

沪海肖陆露家。

肖陆露是被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醒了,她冲出了卧室又吓得倒退了三步,“秦、秦、秦健?”

秦健扭曲着一张脸倒在了客厅的地上,身上的衣服全都爆裂了开来,而仿佛经历了一场内部爆炸,他不知怎么就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了。更加古怪的是,他的身躯仿佛显出了一节一节犹如竹节的构造。

“秦健,你到底怎么了?”肖陆露见秦健没有能给她任何的反应,她从自己感染了诡异的尸毒,当下想到了秦健该不会也是中了什么奇怪的病毒,要不然一个小时前还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肖陆露大着胆子摸了摸秦健的脖子,秦健冷得像一块冰,但还有脉搏说明人还没有死。这就先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却与里面的人说不清现场到底是什么情况,总之危在旦夕就对了。

等救护车将秦健送到了医院,肖陆露在急救室外发了一会呆总算想起可以向谁求助,这就将电话打给了行壹。起先是一直不在服务区,等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连上了信号。

行壹慢慢地将车开出了山,在山脚下等代驾来的时候,她接到了肖陆露的电话,答应了一有空就去医院看一眼秦健的情况。

“肖陆露说还不知秦健能否抢救回来,医生初步诊断是不知名原因的器官迅速衰竭,症状非常古怪,最明显的就是身体非常冷,全身皮肉爆裂。能不能熬过今天还是未知数。”

这种情况与爆裂的矮白竹太像了。

易咸心有疑惑使用禁术到底会引发什么样的反噬,“秦健听着与竹子几乎都要合二为一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造竹者已经死了,矮白竹与他合成一体引来了下一个学习此法的人?秦健与矮白竹是一种共生关系?”

“不知道。”行壹无法肯定那些事,她从石刻上却肯定了一点,“禁术都很邪异,不能说它们都违背道心,但秦健要入门练习这种法术,上面也提到了是要引子的,种成的第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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