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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风也是她雨也是她。柳心笑,他就跟着欢喜;柳心哭,他也跟着悲伤。而早期的杜明越就像是常年干旱的沙漠,经年刮着凛冽的风。因为柳心的出现,才在这沙漠的腹地之中渐生出一湾绿洲。杜明越将满腹的水分与滋养都给了这株沙漠中心的柳树,而柳心同样用自己的温柔回报这片粗粝却温柔的沙丘。

两人相依相存,相互陪伴,从最初的一见倾心,到如今的生死不离。

他们本可以平凡而幸福地度过这一生。

然而某一天,沙漠突然发觉柳树的根系有些松动时,隐藏在地下的暴虐因子便一跃而起。沙漠显出它最原始的模样,漫天风暴瞬间把绿洲掩埋。纤细的柳枝无法支撑沙尘暴的劫掠,最后还是倒在了爱人的怀里……

看着散落一地的柳叶,沙漠终于知道自己犯下的过错。它试图重新给柳树以滋养,以水分,然而就像枯萎的树叶无法重生,枯萎的心,也必然会裂开一道无法缝合的伤口

‘杜明越’此时此刻才真正后悔了。

如果没有了绿洲,沙漠将不再是沙漠;

如果没有了柳心,杜明越也不可能是‘杜明越’。

“心儿,”他捧起柳心的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要相信我,我从两年后来,我什么都知道。你生的出来,一定生的出来。”

柳心盛满泪水的眼睛,如同一碗揉碎了钻石的鎏金水。泪珠从里面一颗一颗砸下来,砸在男人的心上,烙铁一般的烫。

‘杜明越’轻轻吻去她的泪,把妻子拥进怀里。

夏天已经到了,晚风也日渐湿热。然而岁月如斯宽容,就连蝉鸣也不忍打扰此刻的温柔。

两人就这样抱着许久。

突然,柳心在他胸前说:“阿越,我们做吧。”

“做什……”

还没等他说完,柳心就站起身,拉着丈夫的手走到卧室。‘杜明越’也不敢反抗,任由她把自己摁在床沿边坐下。

她的鼻尖还红红的,眼睛也是肿的。在没有开灯的卧室里,那张刚刚哭过的脸颊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韧和执着。女人的手从男人的小腹慢慢抚摸而下,触到那根软软的阴茎时便合手圈住。

随着那根巨物慢慢长大变粗,‘杜明越’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就在柳心准备低头含入的时候,‘杜明越’却一把托起她的头,制止了她的动作。

“心儿,”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吃力:“咱们别做了。”

柳心笑了笑:“为什么?”

“别做了。”‘杜明越’蹙着眉,似乎有些不开心:“你的伤还没好。”

柳心推开他的手,跪在他的腿间抬头看他。女人亮晶晶的眼睛里一片纯真,勾得他不忍拒绝。

“老公,”柳心道:“就当做是,那天晚上的补偿吧。”

‘杜明越’心如刀割。

现在做爱,必然会对柳心的身体不好。然而柳心料准了他不忍心,便利用他的愧疚逼自己同意……

心儿,你这又是何苦?

柳心已经低头吞下了那根长长的棍子,棒身上传来的美妙触感让‘杜明越’额头青筋迸突。可他又怕自己的动作伤到妻子,只能生生忍住狠狠抽插的欲望。

腿间的女人却没管这么多。她吞吐了一会儿,见肉棒已蓄势待发,便抬身跨步,分开双腿坐在男人身上。

‘杜明越’有些怕,谨慎地抬高柳心的腰,让她的洞口避开自己的肉棒。

柳心却是不依,伸手把他的阴茎扶好,接着便不顾‘杜明越’的阻拦,将那巨物一点一点坐了进去。

久违的紧致让‘杜明越’险些关失守对于柳心,他的克制力总是不及格。

生殖器连接处的柔软滋味滑腻得似鱼入水,肉穴深处的褶皱不断吸允着充血的龟头。几天未做,柳心的小穴又更紧了几分,温暖的嫩肉裹着他的阳物撒娇似的挤来挤去。‘杜明越’深深吸了口气,环住女人不断跳跃的腰,坐直了身体。

然而,就在他准备顺从女人大肆挞伐的时候,他看见了柳心的胸。

两个血窟窿盯着他,像骷髅的眼睛。

那天晚上的惨痛记忆瞬间刺入眼帘。男人即将失控的自制力,霎时间重新拉回他的大脑额叶。

不可以。

“老公……干我呀……嗯……我……”

身上的柳心全然不顾僵硬绷直的丈夫,勾着男人的脖子妖似的上下跃动。旱了许久的田此番终于得到耕耘,尽情的雨露从女人身体深处不断地泼洒。香汗淋漓,媚眼如波,柳心全身都散发出成熟人妻得天独厚的性勾引力,饶是那西天取经的唐玄奘大概都要“阿弥陀佛”一阵了。

可‘杜明越’始终未动,只在柳心往下坐时,微不可见地抬一下臀。

他忍得极为辛苦。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许久未曾开荤,已经欲求不满;而此时心爱的妻子向自己求欢,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敢做……肉棒已经涨到不能再涨,他却害怕太粗而伤到爱人;柳心的酥胸近在眼前,他却连碰都不敢碰……

大腿和腰部的肌肉绷得死死的,‘杜明越’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扼制生理性的抽插欲望;汗水顺着背脊线流下,瘙痒得仿佛羽毛扫在脚底板。

自己造的孽,终究还是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柳心的纵情摇摆下,他的忍耐也终于到了临界点。‘杜明越’狠狠吻住女人的嘴,用他这辈子最温柔的力度把液送到妻子的蜜壶中……

当夜,夫妻俩相拥而眠。沉沉夜色伴着恋人入睡,暖暖微风吹进相思的梦。

而屋外面的走廊里,一个修长的人影靠墙而立,猩红的烟头在唇边一息一灭。

“心儿……”

第三十二章(肉渣)(我在你的方寸之地)

柳心第二天出门时,看见门口落了一地的烟头。

“谁呀这是……”她有些郁闷,拿了扫帚扫个干净。

昨晚跟丈夫做了一场,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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