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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出紫罗兰的馥郁,情动时分外璀璨。陆棠见过这种情况,很多都有,生物学家说这是为了更好地吸引伴侣,但他生平头一次真的有了被震动的感觉。

梵细雪的技术很娴熟,的确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并不是什么白璧无瑕的,但陆棠沉浸在享受里,吐息逐渐变得粗重,根本不想去在意前尘往事。

只要现在他属于自己就够了。

陆棠捧着梵细雪的脸颊,轻轻替他挽起散落的头发,拈在手心微凉,就像梵细雪本人一样,温柔得一触即化。

他在抚摸时不怀好意地悄悄释放了强大的信息素,就像一个圈定领地范围的罩子,将人牢牢笼在怀里。梵细雪自从受伤以来,已经有一年多没接触过这种气息,一阵暖意从心底酥麻至全身,令他仿佛有了被爱着的错觉,情不自禁地像只猫咪一样在主人手心轻轻蹭了蹭,想要撒娇,却又有点认生。

然而陆棠并不是全然温存的,他有着一般的通病,无可救药的控制欲和独占欲。他慢慢抚摸着梵细雪的脸颊,揉弄对方泛红的耳垂,而后便开始由着自己的喜好挺动下身,在梵细雪口中纵情出入。

梵细雪含住他时,便意识到陆棠没有说谎,的反应很僵硬,的确是很久没有和人做过爱了。出于某种不可思议的好奇,他试探着多做了一些动作,跪坐着仰起头,仔细地伸出嫣红舌尖,顺着那勃起阳具上的青筋安抚舔吮,甚至还做了深喉,梗得自己手脚瘫软,眼睛亮晶晶,像是随时会哭出来。

这样的小心讨好的确取悦了陆棠,他开始找回从前还有伴侣时的感觉,深而准地干着那张柔软而甜美的嘴唇,梵细雪很快就小声啜泣起来,但还是乖乖地跪在他双腿之间,任他的信息素沐浴全身而没有逃离。

梵细雪被迫昂起头承受对方的热情,口唇边缘很快便磨破了些许,含不住的涎液顺着阴茎的抽插流过脸颊,梵细雪只觉得嘴里太烫太撑了,他不止想哭,还小幅度摇着头想要向后撤退,却被陆棠看似保护实则掌控地捧着脸颊拉了回来。陆棠的确很矜持,没有揪他的头发弄痛他,但也一样不容拒绝。

陆棠很快便在梵细雪口中发泄了第一次,而后他躬身爱抚对方颤抖的身躯,不出所料发现已经放松了下来,触手的温度也变得暖热。

他吻了吻梵细雪的脸颊,同时毫不客气地颜射了对方,梵细雪有些茫然,纤的眼睫上落了不可说的痕迹,口中也被灌满,但被调教得很好的还是张开了口唇任主人检视,而后不必陆棠吩咐,他便乖觉地喝了下去。

陆棠亲自伸手替他擦拭面孔,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对他才能表达自己的喜爱,只好吻了又吻,并将手探入梵细雪那松散的浴衣深处:“湿了?”

一个已经性成熟的被这样对待当然会有感觉,梵细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发梢扫过陆棠的面颊,带来春风般酥痒。陆棠见他已经腰酸腿软,很难在自己的信息素包裹下站起身来,便很高兴地打横公主抱起他,直接将人放在了床上。

陆棠看过梵细雪的病历,自从被粗暴地去除过标记之后,梵细雪的信息素一直处于一种不稳定状态,很需要的耐心陪伴。换句话说,他其实很干渴,容易随时随地陷入假性发情,来弥补曾经失去过的安全感和爱。

梵细雪习惯了独自忍耐,哪怕纪青川拿这点胡搅蛮缠,用其他乱七八糟的信息素故意欺负他,也能强忍着不露出索求的神态,但面对陆棠,他无法控制地神志迷离起来。

陆棠身下的眉饧眼涩,连小指尖都软绵绵任人施为,他只要轻轻覆上身去,对方便会自发自觉地为他敞开身躯,蜷曲着张开双腿,露出蚌壳最隐秘的内在。

这种完全拥有的感觉满足到令人心痛。

陆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梵细雪的内里,他有些羞于启齿,这毕竟是件隐私的事,可梵细雪实在是超乎他的想象,他太美好了,值得世间所有华丽辞藻来加冕。

“真嫩。”陆棠拥着身下人深深浅浅地戳刺着,意有所指地咬了咬对方花蕊般的乳首,梵细雪连这里都很淡,但被舔得挺起后便别有一番颜色,是不可说的风情。

梵细雪一手揪着床单,一手搂着身上的,随着陆棠的动作起伏,腰臀不自觉地款摆着迎合,柔软欢欣得毫无自尊,很快便洇湿了身下一大片。

他坦诚的淫态取悦了陆棠,陆棠任他搂着自己肩头,竭力想在抽插时也能带给身下人安全感,不断去深吻梵细雪,听他用鼻音昵昵呻吟。

梵细雪虽然柔韧得神秘,但又很修长,陆棠摸着他的长腿只觉简直摸不到尽头,探索他的身体也变成了乐趣。

然而比起陆棠的兴致勃勃,梵细雪却是已经愉快到失声,微眯着眼睛发出虚弱的气音,就像被人凌虐了一般,殊不知正是他这样的神态才会惹人欺凌。

无助地醉倒在身上的气味里,一径甜美而惊惶地叫着“陆先生、陆先生”,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祈求什么。陆棠坏心眼地握着他的阴茎,却又不肯让他释放,哄诱他喊自己的名字。

梵细雪的鬓发都湿透了,腻在脸颊边,眼睛里的光破碎得可怜,抽噎着喊他“陆棠”,下身则大张着被他操得泥泞一片,不由自己,将所有交给他做主。

陆棠再也忍不住,深吻着他,内射在了最靠近生殖腔的地方,同时也体贴地帮梵细雪释放。

然而一次是绝对不够的,陆棠抱着他,仍然不依不饶地插在他体内,等待感觉,梵细雪也柔顺地侧躺着抬起一只裸足,方便他更深地楔入。陆棠忍不住想要和他更亲密些,耳鬓厮磨之后便是危险的试探:“你的伤疤……在哪里?”

梵细雪浑身一僵,涣散的眼神怔忪了片刻,眼睫低低垂下:“最里面……”

理论上来讲,他们还不能触及这样的禁区,无论身体还是灵魂。但陆棠就是着了魔一样地渴望着他,渴望那清新的气味因自己而变得混乱淫靡。

他已经能够拼凑出梵细雪的故事,被人潦草地标记、抛弃,甚至还不得不离开家,对自己的过去三缄其口,想要重振旗鼓生活,却又卷入了麻烦的感情漩涡里,伤身伤心。

“我是为了你才特地回国的,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

陆棠蛊惑地低语,埋在体内的阴茎又粗涨了起来,他不吝于说最腻人的甜言蜜语,只要这能让梵细雪变成他的:“细雪,我对你一见钟情。”

同样还是因为手术,梵细雪已经不能生育了,现在也不是发情期,他就算真的忍不住顶进生殖腔,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梵细雪很害怕,但还能疲惫地调侃一句:“是对照片一见钟情吧……”

他知道自己算不得便宜,陆棠也是最理想的客人,所以他理应满足对方,可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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