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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就吐了梵细雪一身,梵细雪没见过那种吐法,古时候有种毒药叫牵机,能让人呕出脏腑的碎片,霍云峰的反应也差不多。

霍云峰眼神冷漠地大口大口呕吐,而后痉挛昏迷,他始终很茫然麻木,仿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

他在黑暗中做了长梦,一开始有人在笑,搭讪着将手放在他肩头,那是个笑起来很妩媚的,虽然霍云峰心里已经有人,但他还太年轻气盛,被这样示好难有些骄傲。

对方冲他撒娇撒痴,说他如果不喝杯酒就当场强吻他,霍云峰不想对动手,只得头昏脑涨地喝了一杯酒,不知为何他便开始诉说自己的苦恼,对方的笑脸越来越近,一只柔软的手放在了他膝头,逐渐向着胯下摸索而去:“哦……原来你还是个小处男啊。”

霍云峰昏过去前听到的是对方冰冷的嘲笑声:“真稀奇。”

不止有种种欲望,其他两种性别也一样有。总有些无法无天,阳光下的暗影一直存在,但作为犯人的强奸案总是被舆论和当局有意沉默化,还有些人或许会说:“那是你的福气。”

霍云峰记得自己说过身份,但那些人根本不相信,因为霍大少完全不露脸,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

他们用口塞堵住霍云峰口唇前,有人问了同伴一声:“喂,你不是和霍家那个大少爷同班吗,这到底是不是?”

“鬼知道,那个神经病每天低着头,肯定长得见不了人。”

“那这个我们就玩玩咯。”

霍云峰被绑在特制的道具椅上,双腿大张,明显这群喜欢在上位凌辱的感觉,他们对上霍云峰没有兴趣,但却用了道具,有一种电击棒,塞入他体内直到他失禁,失禁太多次之后人就濒临虚脱,体内空空荡荡,这时候再给他打一针无论如何都不会软的药,一边电他一边用他,那种猝死般的挣扎带给了娇吟的莫大快感。

霍云峰应该是哭了,还流了口水,他们嬉笑着刺了两个字:“牲畜”。

“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阿米巴原虫。”

“太容易勾到手了,没意思。”

那些自己也吃了药,陷入假性发情,互相抚摸亲吻拥抱,需要抒发了就轮流使用道具和霍云峰,他比道具唯一的长处就是样子好看些。

他被混乱的气息淹没,嗅觉几乎被破坏,在他的知觉里,自动将这诱惑性的味道和痛苦划上了等号。他不被允许疲软,三天三夜见不得光地坚硬着,痛苦到了极点却连弯一下腰都不可能。

醒过来的霍云峰开始暴躁伤人,他的灵魂也被囚禁在拘束服里,总疑心自己身上还留着伤痕。梵细雪跪着求霍临海不要关他,霍临海看也没看一眼,反而给儿子带去了“更多”。

居然已经有公司抓住热点拍了新片,富家大少被数名轮流献身的香艳三级片,评论的第一条是:“哇,霍家还说是什么强奸要告人家,怕不是霍公子自己玩情趣吧,坐等反转。”

以毒攻毒可能真的有用,霍云峰不疯了,他开始折磨别人。

他以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坚毅支撑着熬过了审判,梵细雪不能靠近他,否则他就会吐到鼻涕眼泪流一身,但梵细雪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他,并尝试带他去看医生,霍云峰转身拒绝。

对方终于踢到了铁板,但人多势众,也不是霍家能说了算的,案子因证据不足而搁置。

请他喝酒的人特意在休庭后走到霍云峰身边,衣冠革履,笑眯眯地舔了舔嘴唇:“你也真是异想天开,告,怎么告?我反过来告你强奸都合理得多,毕竟我身上还有你的液呢,证据充分呀。”

“听说你现在靠近就会吐?那岂不是一辈子都要不举了,真可怜,用不用我帮你”

霍云峰缓慢而沉默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毫不力地抓住纤细的脖颈,将他的头颅在墙壁上撞了个稀烂。

“稀烂”是个十分夸张的说辞,但在在场其他被吓得失禁了的共犯眼里,也没有别的形容词了。

霍云峰还留了手,对方没死,也不敢起诉扯破面子,因为霍云峰放话他准备同归于尽。

做完这件事之后,霍云峰慢条斯理地在法警来之前跑了,回家之后他就强暴了梵细雪。

梵细雪为了他而憔悴,发情期一直蛰伏却不肯来,被他点燃后便汹涌不可拾。

但这还是强暴,强暴的本质不会因受害者有没有从中得到快感而改变。

梵细雪试图推开他,霍云峰却神奇地不吐了,开始哭:“连你也要拒绝我?”

“我们现在做这种事不合适……啊!”梵细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云峰凶狠地按倒在地。

霍云峰眼睛发红,大口喘着粗气,他塞了梵细雪很多药,能让梵细雪也像一头无知无觉的动物一样,只知在他身下求欢。

他把发情的梵细雪带到了他们曾经住过的那间小屋,梵细雪短暂清醒时能感到胳膊刺痛,霍云峰像是要杀了他一样给他注射那些催情催命的药,都是们曾玩过的招数。

他手臂伤痕累累,或许不止是手臂。

除了体位不同,霍云峰把自己经受的一切都在他身上复制了一遍。而梵细雪甚至无法求救,因为霍云峰会哭着说爱他,他和那些施暴者不一样,他是不会腻了然后放开梵细雪的。

“这样我们就一样了。”

霍云峰在他身上刺字时这样说。

梵细雪所做的一切努力,心理疗法,复建,什么爱与关怀的疗程,都没有用。因为霍云峰完全不让他靠近,而霍临海又觉得儿子只是跌了个跟头而已。

后来的故事再怎么天翻地覆相比而言也算寡淡,只不过霍临海发现二人纠缠时场面比上一次尴尬,因为这次他们是真的在做爱。

那时候梵细雪正被霍云峰捆着像对待犬只一样凌辱,他实在不知道霍临海怎么能得出是自己逼霍云峰这样做的结论,可能自己看起来比霍云峰还像变态。

但他又能怨谁呢,霍云峰会继续哭着说如果没有他自己会去死的。

霍临海质问二人,并提出了自己的推测,但在父亲面前霍云峰居然没有否认。

梵细雪冷静到了极点,反而很稀奇,霍云峰居然已经这么习惯被害者的角色了?还是他父亲其实才是伤他最深的人,而他彻底怕了他父亲。

在霍云峰内心的某个角落里,他蜷缩着狼狈地跪在地上,再也没能站起来过。

“其实当时如果霍临海不赶我,我也想离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我在,就会刺激霍云峰,他想找出一种能继续像正常人一样和我相处的方法,但他找不到。而我被他搞得没有力气陪他去找。”

“也许只有我离开了他才会好,他带我去看过其中一个曾伤害他的,在一个地下会所,那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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