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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内很软,有点被玩坏的感觉,但仍然很有温度和张力,就像汩汩温泉一般吸吮着他的阴茎。

第一次要射时,陆棠拽着系带拉过梵细雪,稍微用了点力,让梵细雪眼神迷蒙地大张着腿伏在自己怀里,承受了自己全部的热情。

而后他把梵细雪双手绑在了身前,按着梵细雪的头颅和脊背将人压在床褥里,摆出高高挺起臀部的趴跪姿势,凶狠地又操了一次。陆棠刻意延缓释放的时间,梵细雪对他毫不抵抗,他不知道这是代表自己真的被接受了,还是对方出于惯性服从:“细雪,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你可以告诉我。”

梵细雪的脸上满是被他亲吻按压出的红痕,眼睫上还有被他颜射后涂抹的液,整个人在他怀里被弄得狼藉破碎,声音也低哑柔靡:“……如果我说不,你会停吗?”

陆棠一边揪弄掐揉着梵细雪的双臀,一边喘着粗气干着自己的,竟然还能分身咬一口梵细雪那甜美的脖颈回答他:“我会考虑考虑的。”

即使是陆棠,也是,在发情的时候别说理智,能剩下点人性就不错了。

这几乎是凌虐,但梵细雪却很喜欢,他用力将自己更深地贴在陆棠怀里,挣扎扭动着转过了身,两人四目相对,陆棠将他双腿架在肩膀上再次沉入他体内最深处,梵细雪既疼痛又快活,那种感觉不可言说:“再深点,你可以干我的生殖腔,我不会怀孕,没关系。”

“我喜欢被你这样对待,只有你。”

陆棠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成结,他抱起梵细雪时对方回抱他的力度几乎和他一样热切,他们同时射,陆棠绵长而冲动地在梵细雪的后穴里发泄着,他极轻极轻地道歉:“对不起,绑住你是因为我怕我抓不住你。”

陆棠不是这样没自信的人,但自从遇到了梵细雪,他开始有点理解那些囚禁爱人的人的焦躁心情,其实让梵细雪去解除过去的人事,更紧张的人是他,毕竟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过去能成为不离不弃的借口。

梵细雪捧起陆棠的脸看着他,笑容璀璨,眼中却凝起了水光。他亲手把自己项圈上的系带交给了陆棠,和陆棠一起攥着系带双手相握:“没关系,被你束缚,我觉得很安全。”

陆棠忽然便释然,原来患得患失的惶惑彼此都一样,是自卑教会爱人们谦逊和承诺,无论形式是一枚戒指或一条项圈,都一样沉重、安心。

他仍然保持着将阴茎楔在梵细雪身体里的姿势,稍稍抬起对方一侧的长腿,将自己整个人蛮横地挤了进去,以完全占有的姿态拥着梵细雪一起倒在床上。梵细雪欣然任他施为,配合地向后挺起臀部,包裹着陆棠,不让那仍然火热的物事滑出自己体内。陆棠得寸进尺,双手又摸向了他胸前,梵细雪也随他亵玩,整个人变成了陆棠掌心里得心应手的一把软尺,可以丈量出爱的距离。

这姿势淫亵而亲密,梵细雪很累,昏昏欲睡,陆棠的阴茎却仍然在他体内乱翘着作怪,大有再来几次的趋势,他用脚尖蹭了蹭陆棠的大腿,妩媚地求饶,陆棠便笑了,贴着他耳朵狡猾地道:“想让我停下来,可是有条件的”

“告诉我,你以前和纪青川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6章

10

梵细雪在上大学时认识了纪青川。

纪家是有名的儒商,纪父和纪家长子都是着名的社会活动家,虽然一家人大都是,但一直在为性别平等奔走发声,旗下有许多援助弱势性别的基金会,不管是三性中的哪一种,的确有很多人都受到了他们的影响,摆脱了内心的固有成见。可惜天妒英才,纪家长子因车祸去世,据说可能是一些极端组织所为,纪父一生最以长子为傲,此后几乎一蹶不振。

好在纪家二少爷还算争气,继承父兄志向,承担了家业,也承担了大哥的抱负。梵细雪能重新振作起来去上大学,是依靠了资助,基金会的人请他去听纪青川的讲座,他便从善如流。

纪青川比他料想得要年轻,身材高大挺拔,干净清爽,笑容开朗,但一丝不苟的着装又给人以可靠的感觉。梵细雪一开始对他也心存好奇,纪青川喜欢穿浅色和冷色调的西装,身上会有类似薄荷青草一样宁神的气味,们大都很喜欢。

来听讲座的被资助者大多都受过伤害,有一直被漠视的,被歧视强暴的,被给予了过高期望因压力而崩溃的,梵细雪和大家一起鼓掌,迎接纪青川上台发言。他是一个优秀的,能力和侵略性都刚刚好,不会让任何人感到不适。

纪青川上台,清了清嗓:“其实我有点紧张,今天的观众们颜值太高了。”

台下适时发出笑声,梵细雪不知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他总觉得纪青川在看着自己。但还没等他多想,纪青川便结束了开场前的寒暄,开始了一场很有煽动性的演讲。

虽然“不要被你出生时的性别所局限,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你”之类的话完全是老生常谈,但由纪青川来讲好像格外动听。作为基金会的主理人,他还提出了一些可行性很强的操作,比如受到人身伤害威胁时提高警惕,们不要因为对方是就选择忍耐,被骚扰也不要碍于面子难于启齿等等,至于们,有如此优秀的榜样在前,已经足够有说服力了。

讲座结束后梵细雪身边人人都在讨论,许多人挤上台去请纪青川签名,他也笑着一一应对,谦和有礼,温润如玉,是言情小说中最完美的男主角。

梵细雪自愿留下帮忙清理会场,结束后很久纪青川还饶有耐心地倚在讲台上同人攀谈,他想上去拢资料,却又不敢。身旁的同伴小声道:“哎,你听没听说过纪青川的八卦?”

梵细雪笑着摇头,他每天读书之余还要打好几份零工,早没有这样闲情逸致。

“据说他家规定他以后必须娶,因为如果他和结婚,就会有人紧盯着他的伴侣做文章,想尽办法说他是假平权,要是和结婚呢,那他们纪家营造的‘不输给的’形象多少要打折扣,这可是关系到股价的大问题。”

见对方神神秘秘地住了口,梵细雪配合地问:“所以呢?”

“所以他特别喜欢找做情人,而且个个都是极品,也不知道是叛逆还是发泄。也有找过他,不过听说他只做上面那个,敢主动献身的都被玩得很惨。”

对方说完,期待地等着梵细雪的反应,梵细雪却显得很平淡,只“哦”了一声便转身继续去清扫场地了。

台上的纪青川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位拥护者,好整以暇地俯视场中,不知何时,已经只剩下了他和梵细雪两个人。

“怎么只有你在整理?其他人呢?”纪青川微笑着出言发问。

“有人要去打工,我代替他们留下帮忙。”梵细雪抬头看向发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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