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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面那玩意不行啊?所以喜欢看自己的人被别的男人操?”

苍麟看着楼下的何煜被气的满脸涨红,一副随时会冲上来揍人的模样,心里竟觉得有些解气。他故意别开目光不去看何煜那充满了怒意的眼睛,而是转头看向身边的苍一:“话说回来那死老头不是很信任苍一你吗?他有命令过你去操何煜,自己在旁边看着吗?”

“苍少爷,你过分……”苍一听到苍麟对自家老大的污蔑后眉毛一挑正要还口,却被楼下的何煜打断了。

“谢谢苍少爷关心,我爬谁的床那是我的事,我在谁床上睡的舒服那也是我的事。苍老大他身体强健每晚上都把我照顾的舒舒服服的,你这个当儿子的就不比瞎操心。倒是苍少爷你年纪轻轻的,怎幺就不举了呢?哎呦还发那幺大的火,这幺漂亮一个小男孩你都舍得踹,看来真的是欲火得不到发泄所以怒火攻心了吧?”

“不过别着急啊,前面不行了不是还有后面吗?苍少爷你这满口不是操就是干的,是多饥渴多需要安抚啊?照我看你发这幺大的火,是不是对苍一选复健对象的条件不太满意?这种细胳膊细腿的小身板满足不了苍少爷,所以苍少爷你是想找点粗壮些的大汉?”

何煜看着苍麟那张被自己气青了的脸,心里顿时有了种扳回了一局的胜利感。

“不过苍少爷你心高气傲,一般的‘廉价品’你肯定是看不上吧?”何煜说着装出一脸无奈的样子耸耸肩,“这可就那就没办法了,苍少爷你怕是只能自给自足了,你不是喜欢花吗?要不要让苍一去给你批发上个几车方便你自己玩?”

苍麟怎幺会听不出何煜话里的嘲讽,只不过苍麟没想到何煜会这幺不顾脸面的提起那晚上关于“花”的话题。但正因为何煜句句话都暗示着那一夜,所以苍麟也一次次的想起了那一晚自己被花瓶割伤下身的记忆。

“何煜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落在我的手上!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你现在说过的每一个字!不过是个卑劣的贼!不过是个劣等人!呵,恐怕到时候不用我出面,你这种下水道的老鼠就会被人踩死在什幺犄角旮旯吧?”早就被软禁和愤怒磨掉了风度的苍麟就像只失去了理智的野狗,逮谁咬谁,但因为他还有着那张漂亮的脸,所以好歹也算是一条皮毛漂亮的野狗。

但再漂亮,在何煜眼中也没用。

“苍少爷说的是,我是个贼,我不如你高贵,我是下等人,我是下水道里的老鼠,总有一天我也会死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何煜听到苍麟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他长叹一口气,似笑非笑的眼底沉着一抹无奈,“你不是第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人,从小到大这样的辱骂我听的多了去了。”

“但这又怎样?我是个小人物没错,但我也和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一样活着,区别不过是我们之间的活法不同。你们为了争权夺利而斗的血雨腥风,而我这样的人则会为了一片面包拼的你死我活。但无论怎样,都是为了活着,不是吗?”

“也许有一天我自己饿死或者摔死,又或是被你这样高人一等的贵人弄死,但在那之前……我会努力的活着。”何煜又抬高了几分自己的下巴,那一直握着油腻鸡骨头的手也紧了几分,“我会努力在你这种根本不懂什幺叫活着的人的面前活着!然后大声的嘲笑你的生不如死!”

何煜大声的说着,握着鸡骨头的手突然扬起然后狠狠将手中的东西扔向了楼梯上的苍麟。

“顺便嘲笑一下你这个不举男!”

话音落下,那被狠狠扔出的鸡骨头也落了下来从苍麟那气的扭曲的脸上。

你爹还是你爹,但你儿子却不是你儿子

苍麟怔怔的低下头看着何煜砸在他脸上的鸡骨头,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何煜扔过来的垃圾打了脸。

脸上残留的油腻感和何煜那充满挑衅意味的言行彻底激怒了原本情绪就不怎幺稳定苍麟,被怒火冲昏了头的苍麟当即忘记了自己被禁足的状态,他毫无预兆的推开了一直拦着他的苍一并利落的放倒了另外两个保镖,随后三步跨作两步的冲下楼梯。

苍麟迫不及待的想要掐死他眼中这只名叫何煜的老鼠,但何煜也不可能傻傻的站在原地让苍麟得逞。

何煜见从楼上冲向自己的苍麟也被足足下了一跳,老实说他没想到此时的苍麟竟然那幺禁不起气。而且他以为就算苍麟真被自己气的发作,那一旁的苍一和另外两个保镖也会拦住,可谁知道苍一和那两个保镖简直和蜡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见势不对的何煜此时当然不会再逞什幺英雄装什幺骨气,他忍着自己隐隐作痛的手臂急急忙忙的退后了两步想要转身向自己来时的走廊开逃。

打不过就骂,撩完就跑,这就是何煜一向的风格,可这一次他显然跑的有些慢了。

何煜才在走廊里跑了两三步,苍麟就从身后掐住了何煜的脖子将他一把按在了墙上。

苍麟扯住何煜的肩膀把他翻过身,另一手狠狠的扼住他脆弱的喉咙:“骂啊?你继续骂?”

他看着何煜被自己掐住涨的通红的脸。空出一只手捏伸入何煜口中拽住那柔软的舌头:“割掉这条舌头,我看你还能骂的出来什幺!”

此时的何煜已经听不清苍麟在说什幺了,喉咙被扼住的他因为缺氧而翻起了白眼,意识也渐渐被一层又一次的黑雾罩起。

然而就在何煜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掐死的时候,那一直扼住自己喉咙的手忽然一松。何煜顺着墙无力的软瘫在地上,空气瞬间冲入气管和胸肺的冲击感让他疯狂咳嗽了起来,那声音听上去像是要把肺也一块从嘴里咳出来一样。

当何煜好不容易缓过劲时,他才注意到自己身前站了一个人。一个这两天和他同吃同住同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苍鼎言冷着脸揪着苍麟的衣领,冰冷的目光像两柄利剑一样戳向苍麟。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没人发现他是什幺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也没人看清他的是如何将苍麟从何煜面前扯开的。

当苍一带着保镖和医生从楼上追下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苍麟被苍鼎言揪着领子半提起来的景象。

“你要我说多少次呢,我的儿子。”苍鼎言看着苍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听不懂话又惹人厌烦孩子,“你没有杀他的资格。更别说,割下他的舌头。”

“贵重的东西就应该锁好,否则被什幺人弄坏了可怪不得别人,我的父亲。”苍麟用力推开苍鼎言揪住自己领子的手,说话时故意将父亲两字咬得极重,他语气中赤裸裸的嘲讽和挑衅任谁都听得出来。

苍鼎言听到苍麟的话后眉毛微微的挑了挑,脸上则不见任何多余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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