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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被孕育而出的幼苗渐渐成熟。而他那如同土壤的身体则被这渐渐成熟的根茎牢牢束缚,那盘根错节的根脉穿透了何煜的身体,成为了他用以感受快乐的神经。

而这正是苍鼎言的目的,因为在他看来人类就是这样的生物只要品尝过一次极致的美味,那终其一生都会不停的追求那份诱人的极致。而一旦获得,便如无法治愈毒品一样,永远无法摆脱。

就如现在的何煜。

那一次过于深入的“上药”便是苍鼎言抛出的“极致的美味”。而后一次次加了多余药物的伤药,则是诱惑何煜去追求快感的诱饵。一旦何煜将“诱饵”与“美味”联系起来,那何煜便再也无法逃脱苍鼎言的掌心,

而诱饵和美味联系起来的标志,就是何煜自慰时叫出苍鼎言名字的瞬间。

无论此时的何煜是否愿意承认,他都已经踏入了苍鼎言重重叠叠的陷阱之中。而他此时在陷阱中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他的身体。

“你喊了我的名字吧?”苍鼎言滑入何煜胸前的手暧昧的揉按着手下略显单薄的胸肌。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苍鼎言揉按时手掌总是避开何煜胸口那浅褐的小豆,可微微张开的指缝却又会故意夹弄起那小小的一点。

“唔……老大我错了……你……唔……放过我吧……别这样……”

何煜努力的与自己被挑起欲望的身体抗争着,他抬起自己虚软的手想要推开苍鼎言的手臂,却被苍鼎言轻描淡写的挡了回去。

“别这样?你不喜欢?”苍鼎言微微眯起眼,咬住何煜耳朵的牙齿也猛地用力,齿间竟见了一丝细微的血迹。

苍鼎言感觉到舌尖那一抹淡淡的腥甜后,便像是来了兴致一样肆意的舔弄吮吸着何煜的耳朵。他用牙齿叼着何煜耳廓上的软肉,时而撕磨时而轻扯,那灵活而黏滑的舌头如一条小蛇一般盘踞在何煜耳边,留下一串串晶莹的水痕和暧昧的银丝。

原本还有闲心思考着如何求饶逃跑的何煜只觉得自己耳一阵刺痛,随后却被苍鼎言那色情的舔吮着耳朵的动作逗弄的心神俱乱。

湿腻的水声近在耳边,何煜听的清对方每一次灼热的呼吸,分得清对方每一次暧昧的张口,齿与肉之间厮磨时的痛痒,舌与液之间搅弄时满含暗示的水声……这近在咫尺的感受渐渐盖过电脑中传出的暧昧的呻吟,让何煜一步一步完全沉沦于苍鼎言带来的诱惑。

“真的不喜欢吗?”苍鼎言在何煜耳边轻呵着气,用充满磁性的嗓音一次次的磨去何煜仅存的理智。

真的不喜欢吗?何煜恍惚的听着苍鼎言的声音,那刚才还左右着他的羞耻心的影音渐渐在他的脑海中淡去。

耳边灼热的气息仿佛连带着何煜的大脑一同麻痹,几秒前还清晰的思绪此时纷乱无比,何煜知道自己继续这样放任下去绝对会走上一条错误的不归路,但他心底却隐隐有个声音叫他放纵一回。

你不是不讨厌吗,那就放纵一次吧。

不过是一个游戏,所以放纵一次吧。

不会有什幺后果,干脆放纵一次吧。

啊,那就放纵一次好了。何煜这样对自己说道。反正这一切都是假的,反正醒来后这一切都不存在。

反正眼前这个人,也只不过是一个虚假的数据体。而那种让他着迷的快感,只要再感受一次……他应该就能知足了。

我是个懂得知足的人啊,何煜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推拒的双手轻轻垂了下去。

而这意味着妥协和放纵的动作,伺机已久的苍鼎言怎幺可能不懂?

“你这具身体,我就下了。”

苍鼎言一语双关的说着,钳住何煜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沉溺-工

男人的吻和女人的吻哪里不同呢?这个问题何煜曾经从未想过。

在自己被苍鼎言吻住的那一刻之前,何煜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其中的区别。但真的和苍鼎言吻在了一起后,何煜发现自己仍然没有答案。

并不是说两者之间没有区别,而是何煜发现在苍鼎言的吻里,他根本没有没有余暇去想其他的事情。

其他人的吻和苍鼎言的吻有什幺区别?

何煜混混沌沌的脑子里忽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他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半,毫无焦距的看着眼前光亮的镜片后那双冷然的眼睛。

苍鼎言像是注意到何煜的走神,按住何煜后脑勺的手将对方往自己面前送了送,然后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苍鼎言吻得并不粗暴,但却吻得极深,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算得上是温柔的深吻却隐隐中游不容拒绝的霸道。苍鼎言像是要将何煜口中的唾液和胸中的空气全部吞噬殆尽一样,那灵活而柔韧的舌头如蛇一样侵入,深到几乎要抵进何煜的喉咙一样。

湿漉黏腻的水声在两人唇舌的纠缠下愈发响亮,配着电脑中的一阵阵的呻吟和闷哼,这个原本充满了书卷气息与墨香的房间此刻渐渐被色欲的氛围所笼罩。

何煜被动的承受着苍鼎言的深吻,呼吸的能力也在亲吻中被一点点的夺走,除了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在亲吻的间隙中喘气外,何煜别无他法。

黏腻的津液渐渐溢出了大张的嘴角,粘稠的水痕顺着汗湿的的下颌滑过紧绷的脖颈,最后没入衣领停留在峭立的锁骨。

苍鼎言看着因为呼吸不畅而红了脸的何煜,眼中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他故意咬了一下何煜的在口中四处躲避的舌尖,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松开了何煜的唇。唇舌间的不舍在分离时牵出一道脆弱的银丝,多余的津液为何煜那双备受蹂躏的红唇添上了几分可人的水光。

“你是不会接吻吗,换气都不会?”苍鼎言用手指抹掉何煜唇边的水迹,饶有兴趣的说。

因为他从来都不是被吻的那一个啊。软瘫在椅子里的何煜瞪着苍鼎言,尽管他此时蒙上了水汽的眼睛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此时的苍鼎言并不着急着将已是自己囊中之物的何煜就地正法,因为比起囫囵吞枣的敷衍了事,他更喜欢细嚼慢咽的享受。

苍鼎言转换了自己的位置走到椅子前,膝盖顺势插入何煜没来得及并拢的双腿,然后单膝抵在何煜胯间的椅面上。

苍鼎言坚实的前膝紧贴住何煜因为渐渐充血而开始发痒的下身,双手则将何煜牢牢的锁在自己与椅子之间,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期待已久的猎物,一双总是带着冷意的眼睛里满是侵略者一般的放肆。

“衣服,弄脏了啊。”苍鼎言一手拉住那沾了些许水渍的衣领,看着被自己圈在身下一脸不愿却又不做任何抵抗的何煜,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你哪来那幺多话,要做就做不做就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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