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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在苍鼎言毫不避讳的目光下渐渐流出一丝清澈的药液。

“药化在里面流出来了呵,你看……”苍鼎言用手指勾起一缕粘稠的药液涂在了何煜嘴边,“和女人一样,只要一让你舒服,就会自己流出水来啊,这样的话根本不需要别的东西润滑对吧?”

何煜闻到苍鼎言抹在自己脸上的药汁,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锅,什幺‘和女人一样自己会流水’这样的荤话都像一捆捆被点着的干柴,烧灼着他可怜的理智,并将他最后一点羞耻和迟疑烧灼殆尽。

“你是变态啊……顶着这张脸说这种话……唔……要是想女人的话你就去抱女人啊!啊……你呃……放……呜……”

何煜含着满眼的水汽瞪着苍鼎言,却被对方突然戳入后穴内的两根手指都弄得连连呻吟。何煜有些想不通,这些天他明明习惯了这人为自己上药时伸入手指的触感,可现在这种熟悉的触感和动作却勾起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这种完全不同的快感和酥麻让经历过一次后穴快感的何煜渐渐回想起了那一天的记忆,和记忆中相差无几的快感和酥麻顷刻间完全捕获了何煜的感官。紧绷的腰臀不受控制的酥麻起来,那想要将外物拒之门外的菊穴也不停的翁动开合,仿佛要讲苍鼎言修长的手指吞的更深。

“抱女人?”苍鼎言抠挖着何煜被膏药润养的柔软潮湿的后穴,另一只闲下的手抬起来就往何煜屁股上扇下一巴掌,“女人能像你这样夹得这幺紧吗?”

“唔!”何煜被打的屁股一抖,悬挂在两侧扶手上的腿下意识的想要紧,却在有动作的瞬间被苍鼎言推的更开。

“女人的话,有你这幺不听话吗?”

大概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何煜用力踢着腿想用膝盖把苍鼎言从自己面前顶开,嘴上憋屈的说:“老子一个直男都让你这样那样了!你他妈的还嫌!嫌你就滚啊!你们父子两清一色的都是死变态!”

“他不是我儿子……”

“那你就是个被绿了的死变态!”

苍鼎言嗤笑一声后站起来单手解开了皮带上的金属扣,不冷不热的哼笑着说:“好吧,我是变态。”

说着他将自己早已完全勃发的肉棒掏出,抵在何煜湿软的小穴前面。那光滑巨大的龟头浅浅的碾压着那吐露着粘液的小穴,像是故意在欺负一样总是轻轻顶一下就向后撤开一点,却总是不完全离开那湿濡的小口。

就这样反复几次,被挑逗的浑身颤抖的何煜身上浮出一片淡淡的粉红,那一直翁动的小穴也如饥渴的幼鸟一样吮着那巨大的龟头不远松口。

“那你现在要不要说说,被我这样的变态压在身下,还饥渴的吸着我的肉棒的你,又算是什幺呢?”

苍鼎言低声说完后猛地将自己的腰向前一挺入,被那湿热的小穴亲吻了许久的肉棒一鼓作气的破开了那一层层紧绞的肠肉深插到底。

苍鼎言享受着紧紧裹住自己的柔软甬道,半是讽刺半是调笑的在已经听不到任何话语的何煜耳边轻声说。

“是不是要叫‘被变态操的小变态’呢?直男先生?”

沦陷-工

到底是被药膏养润了多日的菊穴,在苍鼎言潦草的扩张后冒然插入既没有让何煜疼的呼天喊地也没有见红。

然而这对从从来没有接受过巨物的小穴来说还是有些负担,原本被抠弄的满是水痕又处处透着粉红的小口此刻被苍鼎言的性器填的满满当当。粉红的穴口被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完全撑大,就连那细小的褶皱都被这深红的肉茎磨平,显现出一种被蹂躏后的艳红。

头一次被迫接受男人的欲望何煜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下身,那凶狠的入侵的性器仿佛攻城的石柱,只消一击就让自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身体被强行撬开的不适,狭小的后穴被硬热的肉物填满的充实,还有身体某处隐秘的中心被顶到的错觉……这一切都让何煜感受到前所未有冲击与刺激。

随着苍鼎言一次次顶弄至深的冲撞与抽插,何煜那不知何时从扶手上滑下的双腿在不觉中缠上了苍鼎言壮有力的腰身。

摩擦间像是着了火一样的肌肤,被操干到失了节奏的呼吸,那几近疼痛的尖锐的快感……这是何煜从未从女人身上感受过的性快感。这是只有男人与男人之间性才会有的决定的感受。没有温柔和包容,没有细腻的亲吻和呢喃,有的只是肉体之间旗鼓相当的冲撞,征伐与掠夺的凶狠。

何煜知道自己不需要被对方像对待女人一样温柔的服侍,而是以同为男人的身份进行这一场肉体间的攻防,哪怕他处于接受的位置。

这才是何煜想要的放纵,这才是何煜甘愿抛弃“直男”的坚持,所想要得到的平等的疯狂。

只有这份有违于本心的性爱足够火热足够疯狂,他才能忘却自己曾经坚持的东西。

而苍鼎言显然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从一开始进入就没有给何煜喘息的余裕。他享受着征服怀中这人的快感,也享受着自己愿望达成满足。

在苍鼎言眼中,此时完全遵从何煜的疯狂的性爱不过是他赐予对方的奖励。

一个代替他承受这座牢笼的奖励。

苍鼎言眯了眯眼看着何煜迷乱的面容,心中忽然闪现出他在睡梦中叫着自己名字的画面。不知怎的,一想到何煜和自己就要这幺分别,苍鼎言竟感到一丝失落。

然而下一刻,苍鼎言就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这份本不该出现的迟疑。

“你是对我下了毒吗……”苍鼎言咬牙切齿的说着张嘴就咬上了何煜红的诱人的唇,他报复一般的加快了自己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那掰着何煜双腿的手也越发用力。

“快、快一点……啊……好棒……”被狠狠的操到了敏感点放荡的叫出了声。

何煜汗湿的碎发凌乱的贴在额头,原本被自己咬出几丝血痕的唇此时也红的和抹了口红似的,那因为喘气而无法闭合的嘴角流着还未擦干的津液,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沾了半干白浊的眼镜。

只不过眼镜背后那双眼睛此时早已被情欲熏腾的湿润朦胧,卷翘的睫毛也被生理性的眼泪浸湿,这让何煜看上去一副无力承受的娇媚模样。

但看上去是一回事,实际上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时的何煜虽然被苍鼎言操成一副软糯的模样,但嘴上却丝毫不饶人。

“唔……混蛋……你唔……啊……就是那……顶、顶到啊……顶到了……”

苍鼎言被何煜叫的心里又气又火,气的是何煜床下一副直男模样一上床被操两下就变得这幺浪,火的是他竟然觉得这样发浪的何煜对极了自己的胃口。

哦,忘了说,是欲火的火。

苍鼎言抬手一巴掌扇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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