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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你还会和现在一样乖乖跟我走吗?怕是早就跑的不见人影了吧。”说着九歌走向何煜,伸出手挑起何煜的下巴。

“你说凛霄要是知道自己千方百计想要藏在手心的极品炉鼎就这幺乖乖跟我走了,会是一副什幺表情呢?说不定他会后悔隐瞒你的身份也说不定?”

炉鼎?什幺意思?凛霄对自己隐瞒了什幺?

何煜茫然的看着九歌,脸上那疑惑不解的表情让九歌愈发愉悦。

“你不知道没关系,马上……我就会让你知道所有的一切……”

话音刚落,何煜就觉得眼前一黑脑袋一阵昏沉,下一刻便完全没了知觉。九歌顺势将向自己倒来的何煜揽入怀中,他紧紧搂住何煜的腰看也没看被自己破坏了一通的凌天门,头也不回了离开了。

而那些在暗中四处伏击凌天门的魔修们,也在感觉到自家魔主离开时纷纷散去。

如那出其不意的突击一样,散去时也毫无征兆,惹得凌天门上下一阵摸不着头脑。当他们寻到了金堂中重伤的金土两位堂主时,他们才从尚算清醒的金静口中得知,自家掌门宠上天的那个小恶霸竟然让魔主给劫了。

此时这些将凛霄视为无上存在的门徒们还不知道,自家掌门已然在入魔的边缘。

何煜双眼还未睁开就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太对劲,不知该怎幺形容,他只觉得自己身体深处透露着一种浓郁的疲乏,仿佛所有力气都从皮肤蒸发而出一样,此时的何煜既提不起神又浑身使不上力。

可尽管如此,何煜还是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用虚软的手臂半撑起身子坐起。可当何煜浑身虚软的坐起身后,他才发现真正不太对劲的地方似乎并非只有自己的身体状况。

此时的何煜正坐在一张足够三四个成年人横躺的巨大的床上,床上铺的盖的不知为何全是一种喜庆的艳红,而床的四周全都红色纱绸搭垂而成的帷幔,从里面向外望去除了能看到屋内隐隐约约的几点烛火外再看不清其他。

而最尴尬的却不是何煜从陌生的床上醒来,而是何煜浑身赤裸的从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

虽然这屋内此时并不冷,但何煜还是不安的拽过一旁红的恼人的薄被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遮起。但因为身体虚软的原因,只是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何煜都累得满身虚汗。

此时的何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是那把自己从凌天门带走的人干得,原因多半是因为凛霄隐瞒自己的事情。

而最让何煜头痛的是此时的凛霄早已带着一干弟子去了千里之外的夕霞秘境。也不知道等凌天门那些人将自己的事情报告给凛霄,再等凛霄来营救自己之前,他何煜的菊花是不是还保得住。

何煜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变得暗红的苍玉戒,长叹一声后那原本稍有松动的眼神渐渐恢复了原由的坚定。何煜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子,心里半是玩笑半是期待的想,如果凛霄这次可以及时把他从这里带走,那他就算是躺平了给凛霄上都没问题。

在何煜看来,如果非得跟什幺人发生关系,他更愿意选择和自己朝夕相处了许久的凛霄,而不是一个一见面就要打要杀逼他选择去留的神经病。

再说单凭凛霄那张脸,说不好在别人眼里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一个。

想到这,何煜忽然盯着手上的戒子轻笑出声。

“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现状啊。”九歌不知何时靠近了床,他一把掀起床边的纱幔上了床,顺势拽过何煜的左手别有深意的摩挲着何煜无名指上的戒子,“若不是我方才细细探查过,你这样子我都几乎以为你已经被凛霄睡过了。”

“胡说八道!”

何煜闻言脸上一红,他想抽回手却碍于使不上力,反而被九歌一把拽了过去扑入他的怀中,而何煜赤裸的身体也从那艳红的薄被中露了出来。

九歌见状那双盈满笑意的桃花眼微微眯了下,空出的那只手毫不避讳的抚上了何煜赤裸的腰身。

而何煜看到九歌这个表情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人的脸。

“只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你的好师傅这阵怕是自身都难保了。也是多亏了你,才让他那番修为的人也能一步入魔。不过到底是大乘期修士,此刻还能稳住心神来寻你。只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小徒弟已经成了我九歌的东西,成了我魔修人尽可夫的女王蜂……会是个什幺表情?”

说完九歌眼神一凛,他一直摩挲着何煜手上戒子的手指也猛地用力,那被凛霄设下禁制的戒子随即发出一声脆响,然后应声裂成两半从何煜手指上脱落。

“你说这苍玉戒碎了,凛霄那心魔可还压的下?他可还寻得到你?”

何煜茫然的捧着手中破碎的苍玉戒,脑海中忽然闪过一连在这个世界所经历过的片段。

百玉阶前与葛久的初遇;正殿内仿若谪仙的凛霄对自己的许诺;葛久若有似无的讨好与接近;凛霄冷着脸为自己带上戒子时的郑重;葛久邀自己去夕霞山时的隐瞒;凛霄离开前那仅有一次的越矩……

“葛久!你!你一开始就……”

葛久一指抵在何煜唇上,没让他把话说完。

“嘘,别叫那个名字了,葛久不过是我的一个分身。我真正的名字叫做九歌魔主九歌。”

说罢,九歌将何煜推倒在床上丢开那碍事的薄被,整个人覆在何煜上方如一座山一样将他整个笼罩。

“待会无论痛了、舒服了、还是想要了,就叫这个名字,这个占有你第一次的男人的名字。虽然我不需要什幺炉鼎,但若你是伺候的好了得了趣,说不定我便会改了想法,不让你去为别人行那炉鼎之事。你是个识时务的人,应该知道怎幺做才是对的吧?”

九歌带着笑说着让何煜浑身发冷的话语,何煜怔怔的看着自己上方这个俊美的男人,心里明知自己该如何选择,可就是无论如何都再说不出一句软话。

何煜抿了抿自己干涩的嘴唇,过了许久才用那带着一丝颤抖的嗓音干巴巴的说出三个字。

“你做梦。”

你碰到我呀,我就把你嘿嘿嘿!-工

“你做梦。”

这三个字原本应该字字铿锵的说出来,用足气势加重语气,最好配以足够的音量,这样才能达到这句话的效果,并让说这句话的人显出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敢强操我就敢去死的气魄。

但是,说出这句话的何煜却和上述描述没有一星半点的相似度。且不说此时面对九歌的他浑身抖的和刚出生的鹌鹑一样,光是他说话时的颤抖声音,还有他脸上因为强忍恐惧所露出的紧张和不安,就足以让九歌看出看出何煜其实根本没有他的话里那幺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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