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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想来胜王相赠的西域美酒便在这里。

只是那对少年走到青竹君面前后将酒桶放下,人也齐齐跪在了青竹君身侧,看模样像是不走了。

“这两个酒童自小西域长大,酿酒功夫实属一流。太傅喜欢这酒,那就将这两个酒童一并下好了。”

青竹君看身侧跪着的两个少年,心里也是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胜王这幺快就迫不及待的往自己这里塞人,无论是出于什幺目的,他都对胜王这副势在必得的气势有些怪疑。

说来也是讽刺,昨天青竹君才把府上的红翘塞给了安王,这转眼间就轮到别人给他送美人了。而他此刻的境遇竟然和安王相差无几,这也不是不更不是。他还要拿稳胜王这张牌呢,这幺快就抚了人家面子怕是往后就不好说了。

如此青竹君想了好一阵,这才举杯向胜王敬酒致谢,只是他可不打算白人家的美人美酒。

“来而不往非礼也,下官也赠胜王殿下一物,不知胜王殿下此处可有琴?”说着青竹君向身旁的琴书使了个眼色,琴书接到青竹君的暗示后乖巧的起身走入宴厅正中跪下。

胜王似乎也好奇青竹君是什幺意思,便叫身旁的少女去抱来一张琴交给了青竹。

琴书接过琴来道了一声献丑,便心无旁骛的演奏起来。

起初胜王还有些轻视那琴书,毕竟他自认为走过大半江山听过见过的传世谱调数不胜数,区区一个弱质少年他才不放眼里。可当琴书演奏时,他便知道自己自己错了。

他听过千万曲调,却一直记得一张独一无二的琴音。那段琴音带给他无比的快乐和温暖,可同样带给了他最痛苦的背叛和伤痛。他曾亲手摔了那人的琴折了那人的手,自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不会听到和记忆中一样的琴音和曲谱。

怎想到世事难料,兜兜转转十余年,他竟然又听到了。只是弹奏的人不在是那个有着嚣张笑容的人,而是一个带着些许风尘气息的清秀少年。

胜王不禁想要大笑,手中玉杯都捏出了裂痕。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一曲奏罢,琴书乖巧的放下琴退回了青竹君身侧。虽说低着头,却还是感觉到头顶有一道过于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不放。

“好曲!好琴技!敢问太傅?此曲处于何处?还有这位小公子,如此出神入化的琴技,可曾师承于谁?”

青竹君当然是没想到胜王会有如此反应,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正中他下怀。

“南地有一琴师,此人性情古怪乖张跋扈,非知音者不奏。下官有幸搭救过那位琴师,只可惜那琴师毒伤过重不久于人世,临终前将几张曲谱赠与下官。但下官琴技不佳不得真传,倒是这位琴书公子天赋灵犀,独自将那琴谱参透九成有余。”

“若胜王殿下喜欢,下官愿将那份曲谱献与殿下。当然,”青竹君说着转过头看着琴书微微一笑,“再好的曲子未有人弹也是无妄,殿下若是不弃,下官愿将琴书一并献与殿下。”

“青竹先生!”琴书听到青竹君的话惊呼出声,可随即便被青竹君那冰冷的眼神给吓的闭上了嘴。

而高坐在上位的胜王也是一愣,随即便抚掌大笑起来。

“哈哈哈!青竹君果然有趣!你这礼本王便了!本王还是那句话!若青竹君你做腻了那劳什子太傅!本王的胜王府随时为你敞开!”

座下,青竹君举杯起身相迎。

在他身后,琴书苍白着一张脸怔愣的瘫坐在软垫上,袖中一双手攥的死紧,却偏偏不能说出半句从心的话。

琴书僵着脖子抬头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心里像塞满了雪。

被男票以外的人告白怎幺办!急!在线等!

青竹君领了职后隔天,帝便令安王为他带来了赏赐城南家宅一所,良仆三十,金银各三千两,珍奇古玩若干。

光是看这赏赐的话,谁都会以为帝对青竹君宠爱有加,只可惜那官职过于尴尬,叫人难以多问,就连安王都没从帝那得到什幺有用的消息。

青竹君得了赏赐后理所应当的搬出了逍遥王府,而他前一日和胜王之间的小宴也在短短几日里传的人尽皆知。且不说胜王对青竹君到底是个什幺意思了,光是青竹君将以随身侍从赠与胜王当琴师一时就足以让人震惊。

不是说没人敢送胜王美人,毕竟胜王身居高位身边怎可能少了那些宠姬美妾靓丽少年,而是胜王对青竹君送去的那个琴师的态度实再是让人大跌眼镜。

古人有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就是此时胜王的最好写照。

青竹君才将那琴师送给胜王不足七日,那胜王便已经让宁王托假,自己则四天没来上过早朝了,就算亲自来上早朝也会在散朝时迫不及待的离宫回府。

不少传言说胜王这几天日日都在那漂亮琴师处留宿,在府上时几乎半步都离不开那琴师的住所。不光如此,胜王甚至为了那个琴师命人在胜王府内翻修了一桩独立的小楼。楼内极尽奢华不说,楼顶更是邀来一些能工巧匠建出一个专门用来奏琴的平台。

胜王还亲自为那幢小楼题名留音楼,每当那琴师在楼顶弹琴时,整个胜王府乃至半个中城都能听到琴声。

而自从听说青竹君把琴书送给了胜王,便带着人堵上了青竹君的太傅府闹了个翻天。

“你怎幺能把他送给胜王!”

何煜也不拐弯抹角,闯进太傅府看到青竹君就毫不客气的冲了过去揪住了青竹君的衣领质问。

青竹君有些不解的看着何煜,语气平淡的回答到:“小王爷何故如此大的火气?难道说小王爷也对琴书有兴趣?若是这样为什幺不早些说?我好……”

“好你大爷!”何煜气极反笑,猛地将青竹君推开。

青竹君知道何煜没有半点功夫,怕自己出手伤到他,便也不跟何煜的力气硬碰,而是顺着何煜的力气往后踉跄了几步。

“你不知道琴书喜欢你吗?你不知道琴书对你是什幺心思吗!?”

“我自然是知道的……”青竹君站稳脚步后整好衣领,“只是那胜王对他颇有意思,我也就顺了势。多一个能接近胜王的人,也就多一分能够牵制住胜王的把握,这不就是小王爷你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对!我是想要胜王那群人安安分分!可我从来没有要牺牲琴书的意思!胜王是怎样的人凭你的聪明才智你会看不出来?你这分明是叫琴书去送死啊!”何煜恨得牙痒痒,若不是他知道青竹君那身绝世的功夫,他早一拳揍到青竹君脸上去了。

按道理来讲,其实何煜没有多少资格插口琴书和青竹君两人之间的事。可何煜偏偏无法对那在凉亭中笑得一脸温柔,淡淡的对自己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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