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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长了张漂亮的脸,知书达理还会服侍人,可就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爱慕让安王既是怜惜又是无奈。

安王清楚自己一颗心早在不知不觉中系在了别人身上,所以感受到红翘的好时总是有种愧疚感。安王好几次对红翘表明自己无法给他想要的感情,可红翘却偏偏不肯放弃,反而更有种知难而上的劲头。

这让安王好一段时间都下意识的想要避开红翘,他也曾提过将红翘原送回何煜那处或是让他去青竹君的太傅府,可每每提起红翘都一脸倔强的跪在他面前,一脸“你不让我留下我就跪到死”的意思。

都说烈女怕缠郎,这话果真不假,安王现在甚至有点明白何煜被青竹死缠烂打的感受了。

安王和何煜两人一人一句的聊着进了安王府,还没两步便遇上了来迎客的宁王。今天宁王是寿星,所以他这打扮上也比往日里喜庆了不少,这衬的他那阴柔的面容在何煜眼里倒是顺眼了点。

“三哥和五弟可算来了,哟……还有太傅大人。”宁王一改平日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和几人打起了招呼,“小王今日为几位备了些好节目,若不来那就太可惜了。”

何煜和安王相视一眼,在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虑后脸上假笑不禁淡了几分。

“那我和小五可就拭目以待了。”安王衣袖下的手安慰性的碰了碰何煜。

宁王嘴角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后接着说:“说来小王将五弟和太傅大人的位置安排在一处,近日小王听说五弟和太傅大人多有不和,不若趁这次机会两人好好谈谈。大家同朝为官,杯酒泯恩仇,也算是给小王一个面子,如何?”

何煜脸上的笑容倏地一僵。

“当然好了,小弟多谢四哥心。”

看了一眼不知何时走近的青竹君,何煜在心里默默地比了一个硕大的中指。

音消琴碎

帝看着暗卫呈上的情报,脸色忽然出奇的难看。

“去让杨莲把何煜从宁王府带回来!马上!”

“是!”跪在书案前的黑衣人应了一声后飞快的消失在了御书房中。

独自坐在桌案后的帝紧皱着眉头,握着朱笔的手青筋暴起,几乎将那玉质的笔捏出裂纹。

何煜入席后整个人都浑身不自在,因为宁王故意把安王的位子安排的离自己老远,还专门“好心”的把青竹君安排到自己身边。

而这生辰宴一开始,青竹君也想尽了法子和何煜搭话献殷勤,好几次就连戏雪为何煜斟茶的活都被青竹君给拦了去。

不过好在宁王在这生辰宴上没有请太多人,在场了除了他们兄弟四个王爷之外,也就是几个平日里走的比较近的旁系的皇族。待几轮酒吃下来,那些个何煜叫不上来名的旁系也以酒力不支借口离开。这样一来,这本来就没多少的人的酒宴剩下的人顿时更少了。

被青竹君骚扰的烦不胜烦的何煜正捉摸着怎幺和安王知会一声早点回去,那宁王却忽然起身。

“多谢各位今日捧场,小王感激不尽!特此,小王为各位准备了一场有趣至极的节目,还请各位看的愉快!”说罢,宁王拍了拍手。

应着宁王清脆的掌声,四个带着面具孔武有力的壮汉裸着上半身,抬着一个盖着一张红毯的巨大箱子走进了宴厅。

何煜本来想走的心思忽然被这盖着红毯的箱子盖了过去,他好奇的看着那几个健壮的男人抬着的箱子,心里不由自主的开始猜想那里面究竟是什幺。

何煜没注意到,一旁的青竹君在箱子抬进来后眉头忽然皱起。也不知道他抽了什幺风,青竹君忽然抓住了何煜的手腕站起身来连招呼都不打就想往外走。

何煜被青竹君的模样吓了一跳,回过神后连忙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可还没等何煜开口骂他是不是有病,青竹君倒是先开了口。

“跟我走。”

何煜一脸看到神经病似的模样瞪着青竹君,心想这家伙该不是狗急跳墙忍不住了要乱来,宁王倒是少见的为何煜开了口。

“太傅大人这可不对了,你没看见我五弟不愿走吗?再说,”宁王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阴冷起来,“太傅大人不看看小王心准备的节目就要走,可是不给小王这个面子?”

青竹君听到宁王的话后面色一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他的手忽然握住了腰间的翠玉长剑,带着深深杀意的目光越过宁王直接刺向了坐在首位的胜王。

可最后他还是碍于何煜,强抑住了心中少见的杀意。

青竹君握住剑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好一会他才平复下絮乱的心绪一脸恳求的看着何煜开口说:“小王爷,我求你,跟我走。”别留在这里了,否则……

一脸懵逼的何煜看了看青竹君,又看了看宁王,一时不知道这是在演哪出大戏。可还没等他从这混乱的情形里搞清楚状况,那四个扛着箱子的壮汉轰的一声将他们扛着的箱子放在了宴厅正中。

不知是不是何煜听错,在箱子落地的那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可偏偏他忽然想不起自己在哪听过这个声音。

“和我走!”青竹君见何煜的目光重新放回了箱子上,心里忽然焦急起来,“你不是怪我送走琴书吗?我答应你!只要你跟我走我马上去把他接回来!”

何煜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捏的生疼,“放开我!你是不是有病啊你……”

何煜的责骂还没说完,一个裸着上身的壮汉已经拽住了那长可及地的红毯,刷的一声后将那红毯从箱子上拽了下来丢开到一旁。

红毯落地,何煜这才看了个清楚。

原来这哪里是箱子啊,分明就是一座方形的木牢。木牢并不是十分狭小,装入一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而此时眼前这木牢里也正关了一个人。

木牢中趴跪着一个纤细瘦弱的少年,少年浑身赤裸,口中塞着一道横木撑开了牙关,双眼被黑色的布条牢牢蒙起。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用一段黑布捆住,可就算如此也能看出少年那肿的不正常的手腕。瘦弱的上身伏在地上,只有肩触着地面作为支撑,赤裸的双腿大大岔开跪在地上,撅的老高屁股里埋着两根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恐惧的粗壮假阳具,青红交接的臀肉上全是已经发褐的血渍。而那被假阳具撑到裂开的穴口早已不在流血,而是结了几道带着厚厚血痂的疤,可想而知那假阳具若稍稍一动会给这少年带来多大的痛苦。

何煜怔怔的看着木牢中的少年,脑袋里轰的一声,耳朵里却是听不进任何声音了。

“琴……书?”

木牢中的琴书显然没有丧失全部神智,他听到何煜的声音后浑身一颤,无法发声的嘴巴呜呜的低叫着,污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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