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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将那红蛛儿留下的半颗内丹补得十之八九。自也身形大了,化作巨蛛,便有一人多高。洞穴渐紧,每日都抱怨好生不适。有机灵的蛛儿见了,忙来献计,道,“隔壁山头有个虎仙洞,极大宽敞,只是住了一窝山匪。大仙与我等住在此处挤了,不若赶走了他们,一道搬去紫霞山如何?青莽大仙住所白塘河,也临近紫霞山,大仙过去还能与他做个伴,可不为好?”

紫螯听了,连连叫好。又听说是一窝子杀人劫货的剪径山匪,更狠了心要挪窝过去。当日便腾了云雾往虎王洞一带看了,果真有数十个凶煞壮汉,方抢了山下卖野货的,在寨里杀鸡宰鸭的庆贺。

紫螯原想寻些手下蛛儿,全部毒死罢了。忽见那些山匪,若豺狼虎豹,气势汹汹,一身猛肉,不知有多少元。便心里痒个不住,咬着玉指算计,脸上全是狡黠笑意。

当夜便化作人形,紫衫轻薄,身形玉立,颤颤巍巍负了包裹,行在山道上。几个虎王寨里剪径的强人,下午喝了酒,正在附近转悠,忽见一条清瘦人影缓缓而来。一声暴喝,相互呼引了,齐齐握了利刃强弓,短剑长棒,拥至紫螯面前。

紫螯装作惊怕至极,一声软吟,跌坐在地。玉颜吓作煞白,朱唇咬的紧紧,全身抖若筛糠。一双美目泛出滚滚泪花,翻身下拜,娇声哭颤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将个包袱抠得三四下才解了,滚出些银子金锭子,并两套薄衫,带一串银锁子扣带铃儿一般的东西。

几个土匪皆是普通村人,哪里见过紫螯这等绝色,眼都亮了,不去看地上的钱财,先来顾那美人。众匪只见那地上软瘫着的美人面如白玉,乌丝如墨,眼若桃花,双唇点朱。衣衫扯乱,露一片雪腻脖颈,如冬里白雪,并身上一股子撩人香味,不知从何处传来。

几个匪徒先是愣了,后有回神的,将地上包裹了,踢了紫螯双腿,凶煞道,“走!”紫螯心里冷笑,面上仍是七分惊惶,三分娇媚。声音软甜酥嫩,对着那凶汉子娇道,“大哥,奴奴怕的厉害,腿脚都软,走不得了。”把个大汉撩得骨头发酥,淫笑起来,对四下几个匪徒道,“这骚浪的,早听说城里有养小倌,今天见了,果然够劲儿。”说罢一双粗臂把紫螯抱起,抗在肩上,大手碰着臀肉,软嫩弹滑,心里痒痒,下边也热涨涨挺了。手往长衫底下一探,摸着两条豆腐般细腻的腿儿,亵裤也不穿的,哪里还忍的住,狠狠在臀上揪了一下,便往寨里奔去。

入了寨,那扛紫螯的壮汉先见了头领。“扑山虎”与旁的莽汉不同,有些算计,听得他们掠了一个美貌小倌儿来,觉得有诈,这山里哪来的美貌小倌?疑心大起,让人押上来。

几个汉子将紫螯押到“扑山虎”面前跪下,可怜一身绸子都磨脏,白生生腿也露了,蹭得些灰。“扑山虎”道,“抬头。”紫螯将头微微抬起,一双水眸脉脉含情,盯着那座上壮汉,哀声求饶道,“大王饶命。”

“扑山虎”被他美貌弄得一怔,一会才回了神,语气也和缓了些,道:“你是何人,从实招来!”紫螯颤着声,叩了个头,娇声道:“回大王的话,奴奴本是京城南凤馆的,被人赎了。可他家里一只母老虎着实凶悍,把我赶将出去,那人又是个没脚的蟹儿,一些钱财将我打发。奴奴不知道大王寨子在山上,自己不识路,冲撞了寨中的兄弟们。”

“扑山虎”冷笑一声,厉声问道:“见你这般颜色,身价钱不少罢!一些钱财将你打发,有这么亏的事儿?竟没有把你贩回去么?说罢,你究竟是何人!”

紫螯心里暗骂这头领多事,恨不得立时撕碎了,只是作戏到底,唱戏完曲,把这些债一并记下。仍是哭腔酥软,道,“大王,奴奴真的不是……那人与我……呜呜……日子久了生出些真心。那家主母也想将我发卖给最下的窑子,只是他拦了,还将我送得出来……”见“扑山虎”一言不发,仍是有些怀疑,紫螯玉面微微泛红,纤纤十指搅紧,羞赧软声嘤嘤作响,终是将烧作绯红的双颊捂了。

堂里几个做事的,押人的,并那座上的“扑山虎”,都见那跪着的美貌小倌,娇颤颤将罗衫轻解,一身玉一般的肌骨。胸前各一个银丝蜘蛛夹,扣住乳首,硬翘翘粉乳粒儿被夹紧涨红。两个夹子牵着一根银线,顺着胸腹垂进下面去。几人都晃了神,定力差些已然硬邦邦挺起一根,按捺住的,也是血脉贲张,浑身打颤。听得堂下半跪的美人,羞道,“奴奴的身子……早已上了年岁…坏…坏了…哪里还发卖的出去。”说罢愁眉暗锁,将衣衫披好,泪光盈盈。

之前扛着紫螯进来的汉子早就忍不住了,寨里没有女子,他亦不曾婚配,一个单身汉平日不得纾解时候多了,早就憋的难受。今日见了这娇滴滴的美貌倌儿,恨不得一枪把他捣哭了去,又见他解衫的风情,若不是还有些忍耐,在大堂就将他办了。于是上前对“扑山虎”道:“大哥,就将他赏了俺,俺等得火起,忍不住!”

“扑山虎”见他一脸急色,又是自己兄弟,要个玩物,不能不给。只得放他,将紫螯扛着去了。旁几个土匪见了,都叹这绝色入了“呆老四”的手里,自己求的慢了,不得第一个玩弄。

再说那头,木芙蓉一觉睡醒,学着僧人的样子,在屋里洒扫起来。今日虽是天光万顷,他却未曾化回花形,开心极了。点一片花瓣作软布,将屋内灰尘擦拭,经书搬出晒晒。打井水,将两个蒲团用皂角洗了,亦放在外头晒。

僧人回来时,木芙蓉正坐在台阶上,对着两个蒲团发呆。

虚衍将手中一纸包递过去,木芙蓉打开看,是一包炒米糖。他还未尝过人的吃食,小心翼翼拈了一点沫子,粉舌如猫,细细舔了。

甜脆可口的炒米糖被木芙蓉一下吃了大半,见僧人在前院里清扫,掰下大块跑到僧人面前。僧人停了步子,回头看他,“给我的?”

木芙蓉绽出一个笑容,将炒米糖送到僧人嘴边,让他吃。僧人就着他的手,把炒米糖吃了。

☆、四?

上回说到,高僧虚衍甚喜木芙蓉,教他佛法梵理,日夜引他阅念佛经。一心送于清修之道,木芙蓉自此便不太念着紫螯教导的事。只是手上两本春宫画册,时常翻了。见上边赤条条的人滚做一团,有翻身扭腰,亦有仰面坐着的,不敢荒废。每日趁僧人不在,翻看起来,学得有模有样。把个纤软的嫩腰反复折腾,只是不懂个中情态,未有杂念。

虚衍劳作时,木芙蓉就在院里跑跳玩耍。早些日子有香客携幼来进奉,遗下一个鸡毛毽子,虚衍见他平日无聊,若不是自己讲经,就软绵绵发呆犯困。取了毽子来予他玩。木芙蓉得了这新奇玩意,喜上眉梢,一玩便是一个多时辰。却说晚上双腿酸软,虚衍替他揉了半宿才得入眠。

此后虚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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