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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大掌随即顺着臀缝磨蹭,划至前端,将软嫩玉茎整个在指尖搓揉爱抚。

虚衍一手将木芙蓉搓揉不止,另一只伤手缠了布条,翻开书页阅览。

木芙蓉被他套弄玉茎,蜜露湿滑,粘腻甜美,不一会便得了趣味,咬着手指在他怀中嗯嗯唧唧。虚衍觉着有几分湿润,听他呻吟甜软无力,知道是舒服了,大手往后头挪了半寸,在下极穴处轻轻蹭揉不住。另一只手将书页翻了,细细看着。

木芙蓉原先将身子瘫软在虚衍怀里,臀儿正倚在他腰前。如今蹭着下极抓挠磨蹭,酥痒难忍。那处软肉儿,自己都不曾碰过,被虚衍大手搓揉摩蹭,腿便软了,夹也夹不住。每去夹了虚衍的胳膊,大手便捏了他腿根嫩肉,只一弹便夹不得,自松开了。木芙蓉如个家猫儿被抚弄一般,纤细腰肢挺了起来,连带半个酥臀乱晃,鼻间嘤嘤作响,前头玉茎又是湿淋淋溢出一波汁水。

虚衍看他终于安生了,半挂在身上,绯了脸低头不语,口里微微喘息,拍拍他臀肉,又翻一页。

再看了一会书页,便觉着他身子有些涨热,在臀肉上掐一掐,在耳边低声问:“忍不住了?”木芙蓉前头早就蹭得衣衫湿了一片,黏糊糊凉丝丝得,羞红了脸。虚衍怕他又喷了去,坏了身子,令他用衣带将那硬翘翘的粉茎束了。木芙蓉一边握着带子来束自己的花茎儿,一边又忍不住在上头磨磨蹭蹭,却不知现在愈是情动磨蹭爱抚,一会欲喷溅蜜露的时候便愈会紧紧束住。

虚衍这个法子,一是昨夜里他丢了三四回,身子亏了,还不会吸养气的法门;二是平日里宠溺过了,把木芙蓉养得生了娇横,他平日舍不得罚,便在床笫之间好好训诫他。

果不其然,待虚衍把今日书页读完,木芙蓉早已融作一滩,如三月春水一般化在怀里。下面湿淋淋硬翘翘的还未喷出,脸上早是烧得绯红一片,口角流出晶亮涎水来。木芙蓉两个腿软得如面条一般,颤个不住,顺着嫩腿滑下些晶润粘液。

虚衍这才将他抱了回去。

回去又是一番缠绵不提。木芙蓉此后再也不敢在他专心做事时耍娇卖乖,不听劝导了。

再说紫螯在山洞里住了一宿,起来听蛛儿们回报,木芙蓉的事儿成了,第二日早上还没出门哩。心中大喜,心想这呆花儿也终于开了窍,终于了却一桩心事。唤两个蛛儿去辞别木芙蓉,开开心心回千丝洞去了。

紫螯不曾想到,这一回去,见得了此生最大的一个冤家。

至于是谁,且听慢慢道来。

上几回说道,紫螯大闹虎王寨之后,有几个山匪下山作那呆老四的白事儿去了,没同紫螯碰个照面,尚多活了些日子。其间这几个,遇见一个老道,透露天机,提点他们,可惜不曾细听。

这个老道可大有来头,乃是紫霞山间的修道散仙,师从玉清之境青仪仙尊。近日欲探访友人,恰巧途径小镇,见这三个青年满面死气,有些异怪,便提点了一句。又见三人态度强横,掐指一算,却是这三人命里该有一大劫。不了恶状,是一条死路;若有心为善…罢了罢了,这几人眉间血光,并非善人之辈,提点又有何用?

这世间有“业报”一说,所谓前世之因,今生之果。虎王寨众人杀伤众多,犯下累累血债,遇上紫螯,合该是还了因果报应,因而老道顺奇自然。再者说来,他提点的几人,本已逃过一劫,却又因为心生贪意去截青莽红蛰,被两妖生吞,这便又是因果报应。人有俗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便是如此。

自然,冥冥之中自有真意。巧就巧在,这老道去探访的友人,正是紫霞山原先的住客。

道人见了青年,笑道:“白额将军久见了。”

那青年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身材健硕,体格威武,听了道人这话,笑道:“早年自取来玩笑的,今日提了作甚?”

道人亦是微微一笑,道:“斑寅侯自封仙后,还不曾回过紫霞山罢。”

斑寅侯愣一愣,道:“的确不曾。”

道人捻须一笑,道:“若得空,可回去一看。”

原来这道人的朋友,便是百年前一只凶恶白额猛虎,成妖之后,自立为王,众称“白额将军”。力大无穷,可翻作飞沙走石,犯起凶煞来,天地变色。青仪仙尊见不似凡妖所为,特来看察。原来此虎为狴犴之后,有一息龙脉,遂有神威。后青仪亲自点化,作得善事,承封于天庭,作“斑寅侯”。

斑寅侯听了他话,知那山间定生了事端,遂应下,过了几日便去看。

这一看,便听闻山中怪之谈,之后又与紫螯生出种种事端,下回再说。

☆、十一

上回说到,紫螯作别木芙蓉,腾了云雾回千丝洞去。自了却一桩心事,畅然轻快。先前屠戮虎王寨之时吞噬数人元,修补元丹,好些日子不觉饥饿,亦懒得出外觅食。每日杀鸡宰鸭,大鱼大肉,品尝菜品鲜美,一逞口腹之欲。

这般过了几日,自觉肚腹臃肿,化回巨蛛。两个长腿在毛茸茸、圆碌碌的腹球上磨蹭,半晌打了个隔。长舒一口气,八个腿儿一,歪了身子裹进丝网里睡去。

这边紫螯日子滋润,那头木芙蓉亦是蜜里调油。

虚衍自那日之后便愈发疼宠他,虽平日教习之时态度严肃。至了夜里,床笫之间却是千般宠溺万般疼爱。木芙蓉初尝了蚀骨销魂的滋味,便一日也忍不得了。每到晚上虚衍讲经归来,还来不及解了外袍,被褥中一个软玉温香的赤条条花儿,浅笑盈盈,情意切切,窜出来扑到怀中,要他搂住。

虚衍前些日问了他,方知道他并不晓得吞吸阳的法门。这木芙蓉每每承了雨露,周身酥软,欣愉难耐,贪欢满足于人间极乐,哪还有盘吸元的心思。虚衍体格强健,每逢木芙蓉求欢,要做足活计满一个时辰,一把肉杵直捣得床上芙蓉身下娇嫩肉花淫水四溢,上下嫩口皆是湿滑不堪。木芙蓉自初次欢爱就泄得三四次后,虚衍便令其平日欢愉之时,需得用绑带束了玉茎,得捣个千百下,便吃不住自泄了元露。

虚衍乃佛修之身,不得魅吸食阳之术,亦不愿令木芙蓉去见那蜘蛛,只得另寻他法,往寺内密宗所留藏书深察。日日去寺内览经阁内翻读密宗经书,未得成果前不许木芙蓉前来。木芙蓉得了上次销魂教训,也不敢缠闹跟上,只得乖乖呆在院中读经写字,修身养性。

一连几日,虚衍不曾碰他,木芙蓉晚间又扑又缠亦只得一句“早些睡罢”,不由得悻悻不乐。自尝了情事销魂甜美,木芙蓉何曾有一日落下欢好之事,更因虚衍疼爱非常,每日夜间畅快淋漓,蚀骨欢愉。如今身子也馋了,几日不得虚衍疼爱,后边酥痒前头麻软,又不得那阳物杀进来祛一祛酸痒之意。木芙蓉晚上馋的厉害,却不知是这几日身子泄了元阳,忍不住了。见虚衍阖目而眠,原本两只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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