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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紫金寺去。

虚衍晓得他今日回来,一早便盘坐在树下诵经。不多时果然天有彤云,飘然而下,一朵芙蓉花落进他怀中,化做清秀可人的少年。花下美人,一双盈盈眸子带泪含情,说不出的相思之情别离之苦,真是刻骨缠绵。

入了那熟悉的温热怀抱,耳边是虚衍低低唤他“芙蓉”,哪里忍得住日夜折磨的思慕之意,一张小口凑到虚衍唇边,粘合纠缠,渐渐缠作一处,汁水丰沛,噙咂有声。芙蓉双臂缠着他颈子,口内搅弄得酸麻,蜜露顺着唇角淌下。忽而虚衍大掌从他腿间搓揉上来,握住那白嫩的玉茎轻轻套弄,另一只手则将臀肉托起,让他身子又往前倾些,依偎在温热的怀抱中。

芙蓉最喜与他磨磨蹭蹭,撒娇撒痴,要他疼宠。软在怀中,回手去勾着他颈子,娇声道:“大师,芙蓉好想你。”虚衍不言不语,在他鬓间吻吻,大手在下头抚弄翻搅,轻怜密爱,引得那贪欢芙蓉微微喘息,双腿间也湿淋淋地流出蜜汁。

弄得百下,芙蓉畅快淋漓地呻吟不已,纤细腰肢若鱼儿脱水,弹动起来,再挺得笔直,微微发颤。树间芙蓉花仿若感知到他的极乐欢欣,簌簌落下大把红瓣。芙蓉整个身子在落绯飞红之中瘫酥若一汪春水,融进男人怀里,粉嫩小口轻声吐送气息。从芙蓉紧窄滑润的穴口抽出,虚衍指尖一片温腻湿滑,沾满清甜的蜜水。

虚衍将他抱回屋子,两人抵足躺在一处。芙蓉蜷在他怀中,方才极乐滋味弄得他神思昏沉,有些困倦。虚衍把他搂紧了,大手一下一下轻轻抚摸背部。芙蓉安心入眠,把手拽了他的内袍,不曾松开。

到夜间,芙蓉一觉睡醒,脸颊有些热度,捂着脸颊晕晕起身。

虚衍喂他喝了茶,又取了甜柿、板栗进来,这些都是芙蓉一直贪嘴想吃的。

芙蓉取了炒好的栗子,学着虚衍的样子,剥开。笑盈盈送到他嘴边,虚衍顺着他的手食了,又续着给他剥了小半碗。柿子寒凉,不敢给芙蓉多食,捏了一个小些的。芙蓉吃得高兴,甜滋滋糊在唇间便去蹭虚衍,又搂着吻了一回。

虚衍将他搂在怀中,道:“芙蓉,这些日子下来如何?”木芙蓉想了想,微微笑道:“学了很多。更晓得大师对我好,芙蓉今后要对大师更好。”说罢一手与他掌心贴合,十指相交,虚衍听他此言,轻轻握住他的手,一点点紧了。

灯影摇曳,虚衍和木芙蓉都未有睡意,两人偎在一处说话。虚衍将近日发生的周家之事同他说了,倒是芙蓉紧张起来,生怕虚衍对紫螯的印象恶化下去。之后听虚衍反倒替紫螯脱了恶名,心中欣喜,紧紧搂着,一声声唤他。虚衍见他高兴,晓得他还是牵记那蜘蛛的安危。如此也好,能重情义是为一桩好事,也只得无奈道:“纵他是冤枉的,也是平日犯下的业障。你倒是少与他混在一处,各有命定,可知晓了?”芙蓉腰间被他胳膊一紧,忽而想起道观之中,紫螯将那双头的玉势落在房里,惹得大师愠怒,一番甜蜜惩罚,面上顿时烧红。低声应了,目光也微微避开,不敢看虚衍眼睛。纤长的指节也扭了扭,绞起来。虚衍牢牢将他手扣在掌中,抚了抚他额头,道:“只要你不伤了自己,就好。”芙蓉与他如今是心意相通,情意绵绵,哪能不懂他一颗真心,含笑不语。

作者想说的话

芙蓉蓉:~\()/~回家啦

☆、二十六?吃芙蓉?(??????)

虚衍同芙蓉别离了一段日子,近几日更是恩爱缠绵,难分难舍。芙蓉如今养出了一副最贴虚衍脾性的性子,娇纵怜爱时,便猫儿一般又蹭又磨,恨不得化在一处;正经行事时,又乖巧听话,通晓事理,最能顾全大局,怎能不讨人喜欢?

这两日如胶似漆,芙蓉半个身子卧在虚衍腿上,拽着他衣角,轻声商量:“大师,秋高气爽,咱们去山间赏赏红枫可好?”

金庭山景雅致,山顶有一座古塔,巍峨庄严,还是前朝所留,时有游人。山腰几片种得好橘子,也到了成熟采摘的时节。板栗前一茬过了,后一茬还没摘下进筐。再往山脚便是枫林,灼灼如炎,点染彤华。

虚衍见他那双眼里满是期许,哪里会不答应他,即刻便允下。

第二日,两人在山间漫行。游人不多,行了数里不过三四。芙蓉见行人稀少,那娇磨的性子又泛上来了,脚步也磨磨蹭蹭,只隔着虚衍大半个地方。虚衍步子沉稳,原本行的便不快,如今见他在后头故意慢慢磨蹭,停下步子,道:“芙蓉,累了?”芙蓉轻轻叹一口气,半个身子倚进他怀里,道:“腿痛脚酸,不想走了。”

虚衍见他那双颊粉若桃花,眼中隐不住的甜蜜之意,唇角也勾着弯儿,便晓得他是在撒娇。这芙蓉花儿,仙灵根骨,又会御云乘风之术,除非是爱令智昏,不然虚衍万万不会当他的撒娇话为真。自然,信不信是一回事,接不接这茬又是另一回事。

虚衍转过身子,道:“我背你。”

芙蓉眼中皆是盈盈笑意,一双玉手勾着他颈子,臀儿也被他托好,背在背上看那满山景至去了。

芙蓉在他背上仍不安分,先吻了吻他领口一截露出的颈子,又将唇挪到他右耳边舔舐吮咬。虚衍扣着他臀肉的手便是一紧,低声制止道:“芙蓉。”木芙蓉停了停,又在他头顶戒印处啄吻一下,一双手往衣衫里去了。

虚衍声音一沉,大手用了三分力气,在他臀肉上扭了一扭,道:“芙蓉,又要挨罚了。”

芙蓉听得他这句,两条腿皆是一酥,唯有腿间湿淋淋流出水来。若说虚衍提到罚他,最最厉害的便是欢好之时将前头束住,后头百般疼爱,唯蜜露不泄,逼迫得他娇声哀求。再来便是抱着在本体芙蓉花树下讲经说道,边说边将蜜处翻搅抽送,不到一课上完,万万不会让芙蓉得了快活。但一至极乐之时,花木同芙蓉本是一体,那一树红瓣漫天乱飞,美不胜。再后是几日不碰,饿得馋了,只他自去求欢才行。

作者想说的话

这文除了欺负一下蜘蛛以外我啥都没干嘿嘿嘿!【紫螯:……( ̄e(# ̄)☆o( ̄皿 ̄///)】

☆、二十七??(??????)都别动我要欺负蜘蛛了嘻嘻嘻?

到了午间日头渐暖,虚衍背他回程,途中见了两三个浣洗衣物的老人,恰巧路过那处。芙蓉一见遇着行人,连忙挣扎着下来,红着脸躲到虚衍身侧。

手也不敢在他身上缠勾,只得捏着佛珠串儿,一颗一颗地在指尖转个不住。但不过一会,四下又是寂静无人,芙蓉再往虚衍身边蹭。虚衍握了他温软小手,慢慢往紫金寺去了。

再说紫螯那头。

自从紫螯上次与斑寅侯狠狠欢好那回之后,两人相处倒是不若之前火药味十足。虎尾蛛足勾勾缠缠,平日里倒还有几分缱绻意味。紫螯对斑寅侯也能听进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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