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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美人眼角春意绵绵,两条腿猛地一,回嘴道:“现在冬荒了才晓得急,早些日子怎么不灌满呢。”

斑寅侯拨了拨身下暴起的阳物,在紫螯腿间一顶一顶,沉声道:“急甚么,马上就给你这块瘦地灌浆。”

紫螯快两个半月不沾雨露,如今被他搓揉发酥,腿间湿淋淋一片。两情欢娱,双目勾缠都能溅出蜜来,后头也酸痒难耐,恨不得生吞了斑寅侯下头的东西。一张清瘦娇颜上又是欢喜又是痴欲,十指乱抓,急急去扯了他里衣上玉色缠带,身子也跨上斑寅侯的腰。搂着正要快活,忽而又手颤了颤,掀了他衫子,摸了摸后头劈伤的地方。

伤痕消退已不可见,紫螯仍想到这处天雷折磨,还是心里一紧,悬着难受。又在那光洁壮实的腰后多摸了几下,才松懈紧张神色。

斑寅侯摁着他腰,大掌顺着腿根揉进去,握住那根硬翘翘的湿滑玉茎,笑道:“心肝宝贝儿,湿成这样?”

紫螯十指撑在他腿上,勾着阳物并那下头两个圆鼓鼓的肉球。指尖在锥样的肉具顶端拨弄,指腹摩挲着小孔,勾缠着渗出的粘稠汁液。玉指微抬,便牵出一痕银丝,把指尖含在口里细细品尝,紫螯光裸细腻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颤。

斑寅侯已把他的身子得烂熟,单是嗅到他身上气息,紫螯都有些酥软,何况尝了元阳,呻吟一声就瘫在胸前,立时细腰微微发颤,情动难耐。

斑寅侯抽他两下臀肉,紫螯喉中溢出声声欢意,两腿大开,后头是嫣红穴口,一张一合,蜜汁轻涌,顺着臀沟淌了下去。斑寅侯将那腕儿粗的阳物抵着,缓缓入进,却见原本瘫趴的怀中美人面色酡红,自己忍不住往那巨物上坐,立时就要贪欢吞下。连忙卡了他腰,不让他放肆求欢。要知道这一坐下来,得去了紫螯半条命,弄不好又要把他弄哭了。

斑寅侯将他仰面按好,两条长腿挂在肩头,腰下垫着软枕,将硕大的顶端刺了半个入内。紫螯饿得发慌,哪里还克制的住。两腿一缠,足尖蜷起,自将腰往下一沉又吞了半寸。斑寅侯无奈,拽着臀肉狠狠捏了两把,紫螯吃痛哼了几声,听男人愠怒道:“便是等一刻,我慢些进去,你也不甘愿。再这样连你肚肠一道破才快活?”

紫螯被他训斥一番,才不敢乱动,只得忍着心里猫儿挠一般的酥痒,由他一寸寸滑顶进来,破开紧紧的穴肉,最终抵着娇嫩的穴心。接着便是急速的冲撞,紫螯淫浪的身子在男人身下化作一滩春水,穴肉妄图绞紧这侵入的巨物,吸搅吞咽他的元,却在极乐中败下阵来,渐渐酥软,依依不舍地含吸着抽送的阳具。

不多时便觉着穴心一阵酸麻,还未忍住,淋漓汁水倒喷而出。紫螯心道一声不好,那酸麻酥痒的极乐销魂早已如潮水般将身子吞没,斑寅侯那阳物塞在他穴内,只觉湿滑柔嫩,说不出的快活受用,便又要再冲撞一回。

忽而紫螯惊呼一声,喝道:“别看……别看我!”说罢将身下凌乱的袍子往他头上一盖,斑寅侯还未反应过来,身下阳物竟从紫螯穴内脱出,湿滑黏腻的汁液也一并带了出来。接着便是床板颤动的声响,似是紫螯要往下爬。斑寅侯即刻便要掀了袍子,看他究竟在弄什么把戏,手却被蛛丝缠了,耳边是紫螯哀声道:“别看我……”

衣衫不曾包全,下头透了光,斑寅侯见到毛茸茸的黑色蛛腹,才晓得是紫螯泄了元阳,身子极度虚弱,维持不住人形,如今又现了蛛身。

紫螯匆匆要往外爬,不想让斑寅侯见到自己狰狞原形,亦害怕见着他厌恶的目光。这些日子他颜色憔悴,揽镜一观,却是自己也看不下去,何况他与斑寅侯相处之时正是娇艳,日夜缠绵出的花容月貌,媚态横生。两相比对,更是恨不得立时夺门而出。

斑寅侯怎不知晓他在担忧甚么,身子一动化回原形,直扑到那乌色巨蛛身上。下腹一根硬挺巨硕的阳物还未有泄出的意思,不得紫螯挣扎,便捅入他蛛身的穴口。前几回已经说得,紫螯蛛身肚腹尤浅,经不住斑寅侯那巨物折腾,下下挤得腹膜发颤,吓得心如擂鼓。虽知晓斑寅侯不会伤了自身,但那东西左戳右顶,似要把后穴顶出一个洞来,还是唬得紫螯软了足。

“心肝,你怕甚么。变了蜘蛛本侯一样捅你,乖乖的,不闹。本侯一点不嫌弃你这样子,就喜欢你这肥肥的后头。”说罢,斑寅侯两个前足按在紫螯腿间将他身子卡住,阳物在后穴抽送数下,紫螯早抖如筛糠,心中五味杂陈,肚子里头火热得怕他那阳物儿捅破了,又有被他哄宠的甜酥,心里痒痒的想撒一回泼,又带着些说不出的其他心绪。忽而身子一震,斑寅侯的爪子按住了他下腹微凸的嫩口。

下腹一处嫩口是紫螯喷吐蛛丝之处,如今被斑寅侯无意蹭过,爪上坚硬的绒毛在嫩软的小孔刮蹭,不时扎入粉肉,让紫螯因难以忍耐的刺激而高声呻吟。一只黑色大螯按住了斑寅侯在小腹磨蹭的虎爪,紫螯想拦着他乱动的爪子。然而紫螯的叫声让斑寅侯误解,以为弄疼了紫螯,轻轻揉弄着他的小腹,想让他舒服一些。然而这揉动的虎爪并没有让紫螯纾解极度的刺激,小口前的硬毛仍在扎进他丝口的嫩肉。斑寅侯听着他一阵阵愈发酥软甜美的呻吟,终于觉察到了异常,将他身子翻了个儿,细细舔了丝口,紫螯尖叫一声,在他狂乱的抽送和泄中,下腹喷出还未成丝的黏液,将两人的下体粘合在一处。

随着斑寅侯的元涌入体内,紫螯颤颤地恢复了人形。被得松软黏腻的后穴仍含着虎腹下的巨物。斑寅侯立刻觉着被挤压的酸涨,赶忙化回了人形,紫螯大腿内侧的嫩肉微微抽搐,因为过度的消耗而神思混沌,昏昏欲睡。斑寅侯抱紧了他,任两人下身粘合在一处。

紫螯沉默了一会,紧紧勾着他的脖颈,轻声道:“求你……别走。”声音带着些难言的痛楚,斑寅侯搂紧了他,安慰道:“都是你的。”紫螯难得安静下来,贴在他胸前入眠。

一夜无话。

☆、三十三?芙蓉:Σ(?°?△?°|||)作业没做完?

虚衍将木芙蓉从里屋带出,碰碰他面颊,有些发烫。道:“芙蓉,回去罢。”芙蓉点点头,勾着他腕子,腾了云雾回紫金寺去了。

晚间虚衍打水来给芙蓉漱洗,见他还是面有忧色,在床前绕来绕去。一面往浴桶里舀水,一面问他。芙蓉方说了心中烦恼之事,他自那日见了天雷之刑,更怕天刑司判下决断,紫螯同斑寅侯一对有情人不得善终。

虚衍安慰道:“世间之事皆有缘法,不必担心。斑寅侯乃狴犴之后,龙脉子息,天庭之判不会太过严苛。至于你那朋友,斑寅侯对他多加照拂,想来不会出些大差错。”

芙蓉方松懈下来,浅笑盈盈勾着虚衍不放。

待两人都漱洗清爽,相拥上榻。芙蓉即刻钻入僧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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