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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下身在紫螯湿软的穴肉里捣弄不休,抵在石上戳刺不已。

正做的欢实,忽而那圆石吃了力道,骨碌一下滚出坑去,直引得靠在石上欢好的两人一个踉跄。紫螯身子一滑,淫叫一声,又是惊惶又是骚浪,勾着斑寅侯一道滚下来。斑寅侯虎身再重了些,两个爪子还得护着他腹背腰脊,立得不稳,径自按翻下去。那原本抽送磨蹭的巨物,滋咕一记,顶得紫螯穴心软肉猛地一紧,蜜水乱喷。紫螯尖叫一声,尾音甜软餍足,勾颤妖媚,连足尖也一并蜷紧。

斑寅侯被他穴内软肉一夹,也是爽快。虎爪掰开夹紧的嫩肉,软毛在穴口交合处轻轻搔弄。紫螯呻吟不止,抬了腰肢,搂了他颈子求欢道:“好侯爷………得狠些……还要……”斑寅侯却将阳物缓缓抽出半根,爪背硬毛在紫螯玉茎前段蜜滴处摩挲不止,沉声调笑道:“先前喊黄皮,一点规矩都没有。现在快活了才晓得喊侯爷?迟了!”紫螯前头小孔又痛又酸,还有难言的痒酥,汁水淋漓而出,狂喘着淫叫道:“好侯爷……!饶……饶了奴吧……”一面却把臀肉去吞那巨物,被斑寅侯挡了不许,正绯了面哀求不已。忽听得斑寅侯道:“喊些好听的,爷再疼你。不然今天就饿着罢。”

紫螯心内恨恨,只不得一口气夹喷了他。奈何着实不是斑寅侯的对手,勾着他颈子,求道:“侯爷……好侯爷……亲亲侯爷……”斑寅侯心内暗爽,却不饶他,还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儿。紫螯气的牙痒,恨不得咬着他耳朵颈子磨一磨,把这个坏心眼的臭老虎咬两个洞来。自然是做不成,只得服软,魅笑在耳旁勾引道:“相公……亲相公……再喂喂奴儿罢……奴儿的穴馋极了……”言罢小心翼翼伏身翘臀含吮阳物,细细勾舔,舌儿钻磨缠弄。斑寅侯这才满意,俯身舔一舔他身子,笑道:“好心肝,现在便喂饱你。”再把一根巨物捣回软肉之中,绞磨揉弄,挤按顶搓不止。

待这两个做成好事,天都黑透。紫螯困倦,趴在斑寅侯怀中,搂着他颈子打瞌睡。斑寅侯化了人形,将他托抱起来,轻轻抚弄搓揉。紫螯口中呢喃有声,凑近一听,哼哼唧唧,声声求着要侯爷来疼。斑寅侯爱怜不已,软袍卷好,细细在额角吻一吻。心内骂道这骚蛛儿一日一日,越发冶艳明媚,可别被旁的人勾走才好。

☆、四十吃花花?(????)

那头紫金寺内,芙蓉蹙眉,不时偷偷看着弈棋的两人。

今日虚衍来了访客,是个仪态端方雍容华贵的女仙,似与他熟稔的很。芙蓉见了礼,沏了茶,退到一旁让两人说话。听了一会儿,说得都是虚衍还未下界之事。谈不多时,那女仙看了看一旁坐着观书的芙蓉,话锋一转笑道:“听几位小友谈及仙君,不久前了一株仙葩。如今一观,果真不是凡品。只是御庭仙品众多,仙君何以此株为珍?”

芙蓉虽捧着书,却竖着耳朵细听两人谈话。忽而被女仙的话头一噎,似是说他虽然不错,不过天庭与他一般的亦是很多。心中怏怏不乐,只等虚衍回话。

虚衍不答,默默落子。芙蓉等了一阵,两人皆是无话,倒细心对弈,再不多言。一时萎顿,自寻了个时机避出去,心内酸软不已。

见芙蓉无打采晃出门去,女仙白子点落,笑道:“倒是个颇有意思的孩子。仙君明明多加怜爱,何苦不当面回护一番,也好让他知晓拳拳爱怜之心。”虚衍扬手她一片棋子,平静道:“不必。平日宠溺惯了,难得见一见他这样子,吾亦爱怜。”女仙含笑不语,只连连摇头,半晌才道:“仙君竟这般心性,吾相交多年从未有过,实是有趣的紧。”

虚衍同这雍容华贵的女仙饮茶谈话,外头芙蓉隔着窗缝不时偷瞄一眼。见两人起身,虚衍有送客之意,松一口气,三两步赶来。

女仙见了他,唇角微弯。笑道:“真是个颇有根骨的孩子,仙君真不考虑将他送至御庭?”虚衍却婉言道:“不必了,随他性子正好。”既虚衍是这般态度,女仙也不强求,飘飘然驾云而起。芙蓉行了别过之礼,目送这女仙踏云而去。扭头便埋到虚衍怀中,哼哼唧唧,撒娇道:“大师,你怎么从没和我说过这位仙尊?”虚衍道:“此仙乃是玉虚峰司花侍者,掌大界鲜妍。就连你的名号,也记在她长春化物谱上。”

芙蓉暗想,这位仙尊容貌艳丽却不失清圣,想必也是本体仙株。再细细想来,大气雍容,正似牡丹绝艳倾城。自问道:“大师,她可是牡丹不是呢?”虚衍搂了他往屋内去,揉一揉脑袋,示意猜得对了。

来客一走,芙蓉再不束手束脚。鞋袜褪了,钻蜷在虚衍怀中休憩。大掌在他背脊上轻轻揉捏舒服的紧,芙蓉磨蹭一阵,拽着袖口,道:“大师大师,她来寻你所为何事?”虚衍一面抚弄他,一面道:“她手下有两三牡丹小仙,望我指点。”

芙蓉心内咯噔一下,说到指点二字,便想去歪处。故作镇静,软声问道:“那……那大师应下了没?”虚衍见他表情委屈,醋坛子打翻,知晓他在想得偏了。除却爱怜之外,自生了逗弄之意,道:“应下了,过几日就去。”

芙蓉泪珠在眼眶内直打转,蔫蔫软软,面上怏怏,心内更是翻江倒海。这司花侍者鲜妍娇艳,手下的小仙更不知如何风姿绝伦。再观自己,只是人间凡草,虽得大师细心栽培,怎与天界仙葩相比?

一时偷偷拿袖子拭了泪珠,不敢让虚衍看见。

虚衍见他抽抽噎噎,身子微颤,双手按在眼前。晓得芙蓉落泪,一把搂紧,握了两手,软绵绵的躯体按在身下。芙蓉眼角发红,泪水盈盈,忽被他翻了个身,两人对面,呆愣愣说不出话来。

“芙蓉。”

芙蓉呜咽一声,直勾着他脖颈,不肯松手。

“不……不许去……呜哇……”一面哭一面将浅绿的小袄扒开,露出揉乱的月白中衣。松散地方还看的见两点粉乳,颤颤巍巍,翘硬起来。芙蓉抹一把泪水,哀声道:“芙蓉……最最愚笨…。……望……大师…多多……指…指点我…”抽抽噎噎,哭声绵软,委屈可怜。

是夜,芙蓉饱受“指点”之后,才晓得司花侍者真的仅是让虚衍前去略加梵言,点通道理,完全与他想的不是一处。

捂着被捅至酥软的小穴摊趴在床,芙蓉一脸吃惊地听虚衍说了明白。臀肉里还夹着温热的阳,腿间濡湿,根处嫩肉酸痛不已。微微一动,那被捣至烂熟的小肉穴内便流出一股一股粘稠的浊液,引得芙蓉不自觉将臀肉夹紧。可正是要夹,酸软无力的身子,方动一动便是阵阵欢好余韵,若不是先前叫得失了力气,着实再喊不出声,怕又要呻吟不住。

芙蓉面色绯红,做的太狠太足,穴肉还不停抽搐颤抖,似那巨物不曾从后头抽出,还在里头肆虐一般。搂了虚衍胳膊,低头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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