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翎乐狐狸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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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传音给子河,让他多带了几个人,御剑来到这里。

“哎呀妈呀!这什么魔物!”

子河面前,明黄明黄的巨大热气球,张开两只黄色小手,红脸蛋,圆眼睛,两只长长的耳朵上各有一个黑色尖尖,后面缀着一条闪电形状的尾巴。

皮卡丘!

这是皮卡丘!

什么魔物!没见识!

心里骂了子河好几遍,在一旁的隐身结界里给他传音,让他们送这些人会庞贝古城,并叮嘱了子河,中间过程友好,对方不友好咱也笑脸相迎。

如果出了事情,这便是星际问题了。

子河本来就是个笑面虎,平时很少见他跟谁发火,越是使坏也是笑得诚恳万分,让人分不出好坏来。

那些人一见子河,拿着闪光灯对着他就是一通拍,连他身后的徒弟都没放过。

而且,笑盈盈,客客气气的子河给人以友好的感觉,让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

只有翎乐知道,子河心里问候了这些人上百辈的祖宗了。

子河催动风咒,送这皮卡丘魔头一路狂飙,他已是金丹后期,比师尊的修为略浅,但也差不多少了。

纸扇轻摇,那皮卡丘越看越像魔物,便加快了速度。

飙车见得多的蓝星人,飚热气球还是第一次,刺激惊险,那几人在篮子里嗷嗷叫唤,惹得又是子河一顿问候。

这些人要求子河送到别的地方去,可子河笑脸相迎,却说什么都不行,直接给他们送去了蓝星大使馆,并告了他们擅闯私人地域的状,连同赔偿一并给了那里管事的。

告状和要赔偿是子河临时想出来的,就连远远跟着他们的翎乐一听,都傻吧吧的拧眉毛,不知所以,不知所云的样子。

这里管事的叫王格,是个面和心善,挺好说话,一听擅闯,便然了。

一边点头一边道歉,那样子和做错事情的子河如出一撤。

翎乐便用千里传音在子河脑子里说了一句你遇上失散多年的兄弟了。

子河自然不知其中深意,面色僵了一下,王格便立马看出来,一再关心他是怎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什么的。

办事情小半天,寒暄了小半天,子河的徒弟没说什么,倒是翎乐,跟在子河身边,一直夸赞子河脾气好,性子柔,要是她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子河疑惑,问为啥。

翎乐小声的用传音在他脑子里说:“难言之隐在蓝星语言中是质疑男性能力的晦涩词语。”

话音刚落,也不知子河骂了句什么样的脏话,收了扇子转身这就要回去干死人家。

吓得徒弟一个个全都扑上去拦着他,憋得子河酱紫色的面皮,呼呼喘气,咬牙切齿的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心里在咒骂什么。

妥妥拽拽的,终于给子河塞回他几百名弟子的山头里,并下了令,说看不好二师兄就等着受罚吧。

二师兄……哈哈哈哈-----

翎乐不求原谅,但求畅快的笑一场。

人就是这么有意思。

事情处理完毕,她又去虚伦师祖那里说了此事,只是气氛凝重了许多。

人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虚伦师祖千年之寿,智慧经验自然要比他们这些小辈强大不少。

两人相对而坐良久,虚伦师祖说:“希望我们是杞人忧天吧。”

也希望这件事不要让子河受伤……

一个多月后,步仇在阵法的帮助下筑基,高兴的徐熙上蹿下跳,到处奔走相告,不止华重子河,连平时对他冷眼冷语的妄允那里都去了。

步仇却不怎么高兴,因为筑基前前后后加起来,要两年的时间,他也从矮小少年漫过了翎乐,虽依旧面容稚嫩,却披上了成年人才有的凌厉之气。

“狐仙,你怎么不高兴?”

被欺负久了,也就习惯了,给师姐起个外号她竟然一点也不生气。

“子河一个月没见人影了,就连师傅都好久没出现了。”

两个人难道是一起离开的?

一起离开这么久没有音信,多半是出事情了。

不行,不放心。

翎乐说:“你们俩准备一下,在阵法长久修炼。”

说完,也没等徐熙一脸惊诧的看着自己的表情,转身便消失在两人面前。

虚伦师祖的破旧小院,翎乐坐于师祖对面,两人无话,却都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

“师祖,我必须去看看,圣山靠您照看了。”如果她回不来的话。

虚伦点头时,翎乐便一道青光消失在原地。

………

庞贝古城一片废弃的院落里,一所破旧四处漏风的屋子里,中间点着炭火,上面放着铁燎,两边的架子放着夹手指的,抽指甲的,带着倒刺的绳子等,各种酷刑器具。

正对这门的房梁上,吊着一个身高很高的男人,他点着脚尖站着,低头喘息,碎发遮了多半面容。

衣服一块块撕裂,耸拉着,有的红,有的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两个光膀子的壮汉,一个手里拿着倒刺的鞭子,一个手里拿着火红的烙铁,磨刀霍霍对着那人。

“说!说不说!”

见对方没反应,倒刺的鞭子啪的抽过去,登时衣服裂开,一道血红,鞭子携着血滴收回来。

那人又问,还是没反应,左不过又抽了几下,血印子彼此覆盖,已经看不清那里新那里旧了。

“这里已经布了结界,你们那元婴大能就算有十个,也救不了你!说!”

“不说,我可就烫你那白嫩嫩的小脸了!”

任凭字句恶毒,威逼利诱,男人像是已经断气了一般,愣是不出声。

呲呲一阵烙铁烧肉的声音,伴随着痛苦哀嚎,冒起了白烟,随即归于寂静。

两个光膀子大汉上前查看人是不是死了,从屋子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一个锦衣华服被黑袍子掩盖住的人,头上硕大的帽子盖住了面容,也盖住了那恶毒的眼睛。

他呵呵笑出了声,漫步走过去,不理两个给他施礼的汉子,在破旧屋子里来回踱步,最后,将那沾着血污,已经破裂几瓣,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纸扇,随手扔进了炭火里。

盆内的火苗登时冒起,旺盛跳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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