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浮出水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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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国家对武器没有禁止,只要考取某种证件,便可以合法使用热武器,其中包括杀伤力巨大的枪械,和一些作战用的简易发射装置。

翎乐所在的那栋房子,是从前,收藏馆管理仓库的人所居住的,炸2弹是从二楼窗户飞进来的,撞在墙上瞬间爆炸。

加之,这边的房子不是用国内最常用的钢筋水泥,而是一些塑钢材料组建的,里面虽说有些放火材料,但对于中等程度的爆燃来说,没有多少防御姓,二楼的地板瞬间塌下来。

火焰蔓延,屋子里墙壁上的漆料好像不是什么好牌子,壁纸什么的,遇到火种便登时燃烧了起来。

火苗冲出了一楼玄关,玻璃什么的也 被气流冲碎,火苗化作的黑烟滚滚飘起来。

“她还在里面!”

渠白撒腿就向房子里冲。

“啊!”

步仇抓了他的衣领,惯性将他扥了回来,坐在地上捂着脖子,疼得冷汗直流。

屋子火势见长,周围又刮起了风,吹的火苗呼呼乱窜。

红彤彤的火苗在玄关处跳跃,翎乐迈着随意步伐,从火苗中走出来,衣着如旧,毫发未伤,就是心情不太好。

且不说隔着半个星球白跑一趟,还有人放了个大炮仗给当贺礼,响动震天呢。

渠白傻了。

翎乐理了理长发,可惜得看了一眼房子,转头看向相反的方向,神识扑散。

白光连环闪亮,吉野揪着一个白人青年出现在面前,将那人扔在地上,一只脚踩着他,说:“这小子胆儿挺大,就是不知道骨头硬不硬。”

那白人青年眼看着烈火里走出了一个美人,震惊三观,又被莫名其妙的扔在众人面前,他做的事情被眼前几个黄种人知道了。

“你们是什么?”

唰!

空手白刃出现在翎乐的手里,duang的躲在那人的脖子边儿上,挑着眉毛问:“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m国学校普及学习汉语,所以这个青年听得懂翎乐的话,而且,仰角的翎乐,下巴圆润,脖子修长,非常养眼。

“我叫汉斯,是这里……”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发动袭击!”

翎乐一脸没人在意你这种小杂碎的表情,伤了汉斯名为面子的雄性情绪,却惧怕脖子上的白刃,结结巴巴的说了原因。

故事很老套,汉斯的父亲是这里远近闻名的商人,在收藏馆筹备前夕,给予了不少帮助,当然也获得了不少好处。

只是在收藏馆搬离的时候,老汉斯出于帮助盆友,叫了工人帮忙,并跟工作人员说,希望得到那块通明的石头。

当然,出一些资金来购得也是可以的。

被当场回绝,理由是,这是主人最宝贝的东西,不会转手的。

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没人当回事。

这是他们走了两天,又回来了,说老汉斯偷了那块石头,并在老汉斯的家里找到了赃物,也就是那块被人家珍藏了很多年的透明石头。

当时,汉斯在其他城市上学,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的父亲,随着那些工作人员一起消失了。

在得知事情之后,他立刻回来,却被老汉斯的挚友,也就是他的老师留下了,并讲老汉斯的一段录像给了他,上面说,绝对不能回去,一定要躲远一些。

开始一段时日,那个老师还日夜看着他,时间一久,便松懈了,他就找机会跑了回来,到处寻找证据,寻找一些踪迹。

情况跟翎乐他们打听的情况基本想同。

没人记得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没人记得那个收藏馆个那里的人了,包括老汉斯。

连带着汉斯也没人记得了。

也正好,他转悠了好长时间,居然看到翎乐一行人,跟他做同样的事情,并精准找到了那些人的住址,他以为翎乐是那些人的朋友,来投靠那些人的,就萌生了报复的想法。

“那石头你见过吗?”

汉斯摇头,他只听父亲说过,那是一块透明的石头,上面的某种图案非常神圣的样子。

“你父亲为什么要那块石头。”

“父亲看到过馆长跟那块石头说话。”

“你见过馆长?”

汉斯点头。

“很好。”

“馆长是一个东方面孔,长的……”

“不用这么麻烦。”

翎乐想着,终于有些线索了,双手食指放在汉斯的太阳穴上,说:“有点疼,忍一下。”

神识顺着手指,侵入了汉斯的大脑,从记忆神经里探寻,翻阅了好多乱起八糟,甚至少儿不宜的画面,终于找到,收藏馆的那几个人。

工作人员就他们几个,四个西方人,两个东方人,东方人中,一个他们都认识,那个被所在君阙本体的人,另外是个陌生男人。

男人身着灰白色运动套装,白色球鞋,很随意,短发,个子中等,体型偏瘦,但总能看出些爆发力来,五官平平,说话带着点温润谦和,很好相处的感觉。

画面里,假君阙,也就是容台,表情严肃,很生气的样子,那个陌生人倒像是在说和什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翎乐松了手,汉斯坐在地上,疼得粗气连连,额头上细汗粼粼。

“好说话的那个人是馆长?”

汉斯长出了口气,点头。

果然。

翎乐猜得没错,那个相貌平平的人,一看就是个老好人的家伙,会是一个大坏蛋。

但也保不齐,他就是一个看场子的呢?

那人的笑容在翎乐的脑袋里转了两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抬头戳着下巴想了会儿,就是想不起来。

也就算了,等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说吧。

要找到这个人也不难,分出去几个人,在各大国家的人口档案里人肉几天,很快就能找出来。

可是照出来,又能怎么着呢?

其实,翎乐就是想知道,当年他问什么要毁掉ddd研究所,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妨碍到他了吗?

鸩池和鸿蒙元灵与他之间又有什么,至于将一家子兄弟都赶尽杀绝?

说白了,翎乐就是困在了曾经之中,总是揣着曾经的执念活着。

可若是说,一个人不在乎曾经,那为人的轻易便少去了一多半了,活着也没意思了。

人都撒出去了,翎乐一个人呆在南山公墓里,望着茫茫夜空发呆。

某天,容台发神经的出现了,劈头盖脸的就问:“你找他干嘛?鸩池和那些傻子你都救回来了,你还想怎么着?”

翎乐仰头望着天空,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星星,一只手拍了拍旁边的草地,示意容台坐下聊。

岂料,容台是一个急性子的人,上来踢了翎乐一脚,一脸质问的寻求之前的答案

翎乐问:“伤这么快就好了?”

上次在魔界打得挺激烈的,如果容台还要打,一定要找个完全的地方,蓝星脆弱,经不起鸿蒙元灵级别的战斗,何况,这里是死者归宿,怎么可以打扰逝者。

容台冰冷这面容,隐没在黑夜中的身影,被微风吹拂,却纹丝不动。

“他不来找你,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噢,他原来是不想跟我玩呀?”

“你……”

装傻的翎乐,纯真又可气,容台想打她。

可是,他是来通风报信的,总不能忘了跑过来的目的。

“回你的地盘,安生过日子不行吗?”

“容台,ddd研究所是我最大的心病,他必须亲口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有意义么?”

翎乐凄惨的笑了下,点头。

意义?

如果几千条人命都没有意义,那么活着还不如死了。

忽然,翎乐想起来个事儿,问:“你来这里……是……弃暗投明?”

话刚刚说出口,容台吴钩一样的剑出鞘了半截,拇指在剑柄上摩挲着,一脸犹豫着要不要做掉她的表情。

“之前不是还口口声声的要抓我吗?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我倒是很想见见他,方便吗?”

容台本来压下来的火气,被翎乐玩闹一样的话给从新点着了,银剑出鞘。

“你不是用的琉璃吗?怎么换武器了?”

“因为我想杀了你。”

“你打不过我呀。”

所以,容台才像用劝退的方式,让翎乐消失掉,不要在出来搞事情。

不过,好像对方并没有领会到,他这次来的意思,而是无休止挑战他的底线。

好半天,容台似是犹豫,似是彷徨,终于开口,问:“你有过想要独占一个人的感受吗?”

这话似乎不需要翎乐回答,容台继续说:“我知道,他找你,我就再也没有地位了。”

说着,容台终究在草地上坐了下来,低头盯着手里的剑,剑身光亮莹莹,反射着星空,竟也熠熠生辉。

翎乐不懂雄性的控制欲,摇头对这种患得患失的小心思无语。

喜欢就去追逐,就去付出,无论回报与否。

如果一切关怀与爱意都谋求一个结果的话,那世界将失去六成的美,七成的善,和八成的真。

容台与那人的关系,翎乐不了解,那人到底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翎乐很好奇,只是嘴巴张张合合,却没能问出口。

就算问了,容台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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