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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把郁禾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回来的时候,郁老爷子嘱咐,水肿要多按摩。我给你按按。”

“不用了。”郁禾真心拒绝。

“怎么,不相信我?”楚凌冬看向郁禾,问他,“或者,你想要别的服务?”

郁禾基本上也算是灵牙利齿,但每次对着楚凌冬,都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

怎么说,都是要掉进楚凌冬的圈套的。

郁禾乖乖地闭嘴,楚凌冬拿个靠枕让他靠着,又给他肚子上搭条毯子,才在床边坐了下来。拿起他的一只脚。

离上次碰他,已过了一周,楚凌冬便有种很长时间没碰触郁禾的感觉。片刻前,手一摸上他的肚子,居然有些反应。

现在,他也只是握起郁禾的一只脚,就有些兴奋的感觉。但他还是从脚踝部位一点点地揉捏着。

以前脚踝太细,现在纵然肿着,也不是多明显。但手指捏了下去,就会出现一两个淡青的指头印,好一会儿才会消失。楚凌冬便放轻了动作。

以郁禾的讲究,按摩也是有门道的,必须得拿捏穴位。否则只是不痛不痒的松动筋骨。

但就这样被楚凌冬不轻不重地揉按着,郁禾还是觉得十分舒服。

只是这舒服,郁禾并不能全心全意地体会。

他被楚凌冬带来的其他体验,分了大部分心,有些神思恍惚。

“肚子很光滑,没长什么妊娠纹。”楚凌冬顺着小腿捏了上去,看着他露在毯子外面的一块雪白的肚皮说。

楚凌冬的手已推到了大腿根,郁禾忍了忍,“还没到时间。”

现在才不过七个月。等到了八,九月。肚子便像是成熟的果实,被膨胀到最大。到时候,纵然擦再多的橄榄油,乳霜,大概也没用了。

楚凌冬的手忽然顿住,“看来别的地方也需要按摩了。”

郁禾腾地脸红了。这具身体,因为有着过多的楚凌冬碰触、厮磨,比他的意志要薄弱得多。

薄薄的内裤里,自己的样子在楚凌冬眼里是无所遁形的。

郁禾把毯子往下拉了拉。

楚凌冬看了他一眼,忽然问:“你以前都是怎么解决的?”

一个措手不及,郁禾便被楚凌冬如此黄暴的问题,震得头晕。

郁禾把腿曲蜷了起来,“不用按了。”

楚凌冬无声地一笑。把身体挪了挪,挨进了郁禾,捏过他的下巴,强硬地覆盖住他的嘴唇。

一股巨大的热量,通过这个亲吻,席卷了过来。郁禾不由地抓住了楚凌冬。

但这个吻,也不过是为了让郁禾分个心,让他不至于太纠结与难堪。

楚凌冬一手揽着他,另一只手依然做着进进出出的按摩动作。而郁禾整个人都绷得如同张拉圆了的弓。

这个吻足足进行了十来分钟。

因为有这个吻当掩护,郁禾便可以自欺欺人的,听凭着楚凌冬的瞒天过海。

当楚凌冬松开郁禾时,他的眼睛湿漏漏的,像要沁出水来。

楚凌冬把粘腻的手指举到自已嘴边,尝了一口。又拥住了郁禾。

第四十四章

楚凌冬的电话忽然震动起来。放在床头柜上,整个柜子都像在嗡嗡地响。因为来得非常不合时宜,楚凌冬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本想放置不理,但对方不屈不挠,一直坚韧地等待着。

楚凌冬只有伸出一只手臂,拿起手机。看了电话,松了郁禾,从床上起来,走到了卧室外的露台上。

等楚凌冬再次进来时,郁禾已把自己整个人拥在了被子里。

虽然他脸色依然酡红一片,还有些气喘吁吁,但眼神清醒了很多。

楚凌冬心里说了声可惜。

这次,难得让郁禾这么无戒备地落在自己的手里,现在这个机会看来是一纵即逝了。

楚凌冬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看得出郁禾有话要问。

果然,郁禾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公司有什么急事?”

郁禾确信等公交车时的电话,与刚才的是同一个电话。

与其胡思乱想,不如直接问出来。

但为什么会胡思乱想,而胡思乱想些什么,郁禾对自己是不深究的。

楚凌冬本来不想让郁禾知道。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他不想让郁禾与一些陌不相关的人再扯上什么联系。

但郁禾开口相问,他也不好再刻意回避。

而且,对于郁禾的出言相问,他一方面有些惊讶,同时心里又莫名的喜悦。

于是,楚凌冬在心里斟酌了会儿,才说,“是陈兰芝的电话。”

楚凌冬提这个名字的时候,不提许安的母亲,而是直接称乎了名字。在他心里,看来已把郁禾与许安彻底分了区。

但楚凌冬不提,郁禾也就跟着装糊涂。

“向你要钱?”郁禾问。

“嗯。”

看来又与赌有关。

“她怎么不直接找我。”郁禾还是有些介意。

虽说他不是许安,但在这具身体里,在陈玉芝的眼里,他还是她的儿子。

现在陈兰芝直接越过自己来找楚凌冬……

“上次她来找我的时候,我交待过,有事直接找我就行,不用联系你。”

“她问你要多少钱。”

“不多。五万。”

又是五万。这对楚凌冬来说不算什么。但这一次一次的,也就没完没了。而且,陈玉芝这样下去,一辈子也就完了。

郁禾既不愿看到她这样无休无止地榨取楚凌冬,站在许安的角度,也不愿这个妈再赌下去。

但赌与毒一样,有着复杂的心理原因与生理原因,难以戒掉。

“抱歉。”这话郁禾是替许安说的。

楚凌冬看着郁禾的眼睛就有些深。“我说过,你不用替任何人向我道歉。”

郁禾的眼睛不由一垂,心里居然有些惊惧。

楚凌冬的注视,一向具有力量感。

但现在,还有着让郁禾无法解读的讯息。

郁禾一时间,居然不敢与他对视。

“她一直都这样吗?”郁禾咽了口口水,把话岔开。

但这个岔开,也并不那么高明。依然表达了他对陈兰芝一无所知。

但楚凌冬似乎已习惯了,只是说,“上次她从我这里拿钱的时候听她说过,她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因为手头一直缺钱,便想去博一把。以后就一发不可拾。”

在陈兰芝的叙述里,她是为了给许安治病筹钱,染上的赌瘾。楚凌冬说的时候,便隐了去。

但郁禾心里也清楚。

陈兰芝年轻时的耐心与希望,大约就是在一次次给许安看病的过程中,一点点消耗掉的。

郁禾沉思了一会儿。

一般情况下,人们都知道赌瘾是种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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