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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提出的方案,在自己完全不知情下,得到了通过。

那天在医院,郁禾通了很长时间的电话,大约也是在与郁老爷子商讨此事。如此重大的事情,只有自已被瞒在鼓里,一无所知。

楚凌冬抽了抽嘴角。

那个人,究竟把他当什么了?

而且,他还有很多的事要问郁千里。对于这个“脊髓电击疗法”他还一无所知,对于联系的医院他也毫不知情。

而且,他现在也很想去见禾禾。

一个小时后,楚凌冬驾车到了解郁堂。楚凌冬直接到了禾禾的病房。

还不到晚上六点,天还是大亮,但屋里依然亮着灯。

明亮的灯光无差别地洒在屋里任何一个角落,如同手术台上的无影灯,不留下任何一个死角。

郁千里正在给床上的禾禾按摩腿脚。

“郁医生。”楚凌冬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

郁千里点点头,又把目光转向床上的孙孙,慈爱地说。“像是睡着了吧。”

“嗯。”楚凌冬说。

病院上的郁医生依然是呼吸平和,面容安静的一副样子。

楚凌冬看了两眼,却忽然有些无法直视的感觉。

明明知道他不会醒来,却像下一刻,这人就会忽然睁开眼睛,注视着自己一样。

现在,楚凌冬已有些不太分得清病床上这个人与那个人的样貌。

而两个人明明完全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

或许,只是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气息,与灵魂。

是楚凌冬所熟悉与爱慕的。

楚凌冬几乎是下意识地走了过去,牵出禾禾的一只手,轻轻地捏按着。

对此,他已十分熟悉,知道这人喜欢的轻重。

“前段时间,禾禾忽然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声音。以往,虽然他也会有些无意识的反应,但从没有像这次一样,像是一下子就要醒过来一样。”郁千里说。

“前段时间……具体什么是时候?”楚凌冬问。

郁千里微闭着眼睛,回忆了会儿,说出了具体时间。“就那一个晚上,禾禾反应特别大。我在他旁边守了一整宿。”

而那天,是郁禾被阿峰劫持的时间。在那个晚上,郁禾饱受惊吓与折磨。

“后天什么时候送郁医生过去?”

“医院九点上班,我大算一大早就过去。”

“那我后天七前之前过来。”楚凌冬说。

“不麻烦你了。你公司那么忙,小许还要你照顾。”郁千里顿了顿,“我本来想把禾禾送到医院再给你说的,但不让你知道,心里又慌得很。”

“你告诉我是对的。”楚凌冬说,“我与您一样,心里一直挂着禾禾。”

郁千里就抬手擦了擦昏花的眼睛,“你与小许都是好孩子。禾禾这样躺着,我心里一直都挺不舒服。幸好有你、小许还有小陈,陪着我这个老头子。”

“您老别太难过。禾禾一定会回到您身边的。”楚凌冬看着老人,“我保证。”

郁千里笑了笑。

“您能给我说说这个脊髓电击疗法吗?”楚凌冬又说。

郁千里便伸出手捏了捏禾禾的颈部,“你看啊,就在这儿,会放一个电极片。”

然后,手又下移到胸口,“在这里,后背这个地方,再移植一个刺激装置。这样就可以调节频率频率和电压了,通过电激击唤醒禾禾的大脑了。”

“这个手术,有什么风险?”这是楚凌冬最关心的。

“是个微创手术,没有无明显副作用。”郁千里说。

“这个唤醒的法子,需要多少时间?”楚凌冬问。

郁千里一会儿没吭声,又揉了揉禾禾的小腿,“因人而宜,短点的一、两个月,长一点的大半年。”郁千里叹了口气,“如果能成功的话,这点时间不算长。”

楚凌冬却觉得头指有点发冷,他放下了禾禾的手握,搓了搓,才再次抚了上去。

“凌冬,你早点回去吧。小许还在家等着你呢。还有,千万记着,后天可别让他过来。”郁千里再三交待,“他现在受不得风寒。”

“嗯。”楚凌冬说着,却没有动。

楚凌冬的目光落在了禾禾的眼睛上。

上次,他抱着这人的时候,让他受了惊吓,睫毛微微地颤动。

这次,他的眼睫只是安静地下垂着,在下眼睑上留下了两排淡淡的阴影。

一瞬间,楚凌冬想伸手去触摸他的眼睛。

晚饭的时候,楚凌冬却没有回来。而陈敏依然留他不住,郁禾与李妈一起吃了哇晚饭。

这几日,楚凌冬都是尽早地赶回来与郁禾一起吃晚饭。如果有公务交待,他也会提前给个电话,向郁禾汇报行踪。

直到晚上八点,楚凌冬依然不见人影,也没个电话。

郁禾本想给他打过去,但这个时间,应该正是公务接待,觥筹交错,宜客尽欢的时间,郁禾便又放下了电话。

虽然不坐月子,但一些事项还是要注意。不能过长时间地看书、看电视,看手机,看电脑。

郁禾只有自己给自己找点事。

四下走了走,又到婴儿房看了看。屋子又多了些动物折纸。

颜色依然是儿童喜欢的花花绿绿。

郁禾回卧室做了二十分钟的体操,出了些汗,便又冲了澡,才偎在沙发里,拿起了笔记本电脑。不过九点。

时间有些慢……

如果太晚,楚凌冬大约就不会过来了。

这在以前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一般公务接待晚了,他通常都是回自己的公寓。

郁禾又看了看时间。

就在这时,郁禾听到楼下的动静。

郁禾的眼睛看着笔记本电脑,但心思已不在上面。

随着上楼的脚步声临近,门被推开,楚凌冬出现在门口。

郁禾抬眼看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楚凌冬看起来与平时有些不一样。

依然是日常的衣着,风衣里面是一身的西装,却有些冷峻肃然的感觉。

他向郁禾走了过来,看着郁禾的目光,带着思索与探究的神情。

也是明利的,是付刮人的样子。

楚凌冬很少会这个样子看他。

只是在郁禾穿入这具身体之初,对于他的怀疑与猜测,才让楚凌冬的眼神那样地犀利过。

郁禾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不知为什么,却眼睛一垂,闭开了楚凌冬的目光。

郁禾一垂目的瞬间,眼睫跟着有些抖动。

瞬间,楚凌冬的脑子里闪过躺在病床上的郁医生……禾禾。

“医生不是交待了不要长时间盯着屏幕看么。”楚凌冬的声音又干又涩,像是经历了长时间的缺水。

“就看了这一会儿。”郁禾说。

楚凌冬不再吭声,只是注视着郁禾不说话。

一会儿,忽然伸手把郁禾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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