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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但你究竟是谁,却无从知晓。但我并不在意,也没放在心上,”楚凌冬放低了声音,看着郁禾的目光更加朦胧而柔和,“不管你是谁,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楚凌冬这话,就是一次表白了。

那段时间,他还没学会与郁禾如何相处,也不太懂如何表达,而郁禾对他又充满了偏见。

他与郁禾只有在一次次的冲突与对抗中,磕磕绊绊地摸索着两人的交流方式。

而一直因为太过震惊而处于茫然无措的郁禾,因为楚凌冬这温柔的情话,神情也跟着柔和了很多。

郁禾知道楚凌冬喜欢自己,却不知道,他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自己。

“直到在老爷子的寿宴上,我才开始怀疑你就是郁医生。”

“为什么?”郁禾问。

在楚金水的寿宴上,楚芊子的儿子楚步云突发哮喘,而急救的喷雾剂又不知踪迹,九死一生的关头,郁禾为楚步云实施了“环甲膜切开”的应急手术。

这个手术虽然对细节要求高,但并不是个多大的手术,临床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都能实施,楚凌冬怎么会仅仅从这个手术就断定自己是那个正处于晕迷状态的郁禾,郁医生呢?

“在说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楚凌冬深深地注视着郁禾,“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郁禾一时竟无法呼吸。

那些悬而不决的因果,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冥冥之中,都因为楚凌冬这句话,忽然有了着落。

他与楚凌冬的相遇其实是有迹可寻的。

这样一意识,郁禾的心脏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现在,所有的真相,被楚凌冬一个个就这样砸到郁禾面前,让他应接不暇,头晕目眩。

“我怎么不记得我认识你。”郁禾听到自己的声音,依然十分遥远。

同时,他徐徐地吐出一口气。

他记得,楚凌冬第一次到解郁堂时,郁千里曾问过他,怎么认识禾禾的。

当时楚凌冬回答是,他是郁医生的患者。

“在此之前,我根本没见过你,虽然你对爷爷说,你是我的患者,但如果我见过你,不可能不记得你。”郁禾说。

当时他还对楚凌冬充满着偏见与不满,但心里依然在想,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如果自己见过,是不可能不记得的。

郁禾这些话一方面否定了楚凌冬,但另一方面,却明确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他就是那个晕迷不醒的郁医生。

郁千里是他的爷爷。

而楚凌冬……依然是他的爱人。

“郁医生……”楚凌冬弯了弯嘴角,浮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忽然抬起手来,脱掉身上的风衣,接着又脱了西服,松了领带,去解衫衣扣子。

在郁禾混乱而震惊的目光中,楚凌冬结实光滑的上半身裸.露在郁禾的眼前。

虽然已不知看到过多少次,现在这副胸膛依然带给郁禾的是安稳、可靠与温暖。

楚凌冬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滑到左胸的位置。

在那个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道十公分的伤疤。

因为日日与楚凌冬缱绻相对,同床而眠,郁禾对那道伤疤已十分熟悉。

他记得,楚凌冬说过曾遇过一次车祸,而这道伤疤则应该是在那次车祸中留下来的。

而很多次激情过后,他被楚凌冬揽在胸口时,他曾用手指反复地摩挲过那道伤痕。伤痕还没到一年的样子,有些轻微的增生。

郁禾在心里估算,大约彻底长好,还需要一两年的时间。

“这道伤疤是你给我的……我这条命也是你给的。”楚凌冬看着郁禾,说。

第七十章

楚凌冬对着郁禾,抽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终于,到了谜底揭晓的时刻。

他忍了这么久,等了这么长时间,最终还是由他来捅破这层纸。

而郁禾在疑惑了两秒后,猛地站了起来。

去掉楚凌冬故意设置那个障烟法车祸事件,所有的一切,一瞬间在郁禾的心里串联成了条因果的线。

楚凌冬说自己这条命是自己给的。

那天晚上,阿峰也曾经说第一次伏击楚凌冬的时候,侥幸让他逃脱一命。

而楚凌冬在此之前,明明是与自己素未谋面,却在自己丧失意识后,三番五次地围绕在解郁堂里,寻找各种方法,想帮助失去神智的自已。

答案呼之欲出。

他们的确早就有过交集,楚凌冬也的确是自己的患者,只是,当时在那种情况下,他并没能看到他的面容,也不知道他就是楚凌冬。

楚凌冬读取着郁禾眼里的波动,“你应该想到了吧?”

“你就是那个让人把我劫持过去,为你做取弹手术的人。”郁禾紧握了拳头,有些发抖。

所有围绕在他看似毫不相关的人,其实背后都有着必然的联系。

他与他们相遇,产生联系,发生纠葛,都有着背后的因果在推动。

而现在,他与楚凌冬的交际点,终于水落石出,呈现在他的眼前。

近一年前,准确地说去年三月凌晨三点。

当时高速公路出了起交通事故,大量患者被送到医院。

因为人手不够,已躺在床上的郁禾,也被临时叫过来加班。

他为两名车祸患者连续做了五个小时的手术后,便换了衣服,准备回宿舍去补个觉。

他从医院的边角侧门出去。通常那个地方,会停泊些跑夜车的的士。

这么晚了,他想早点回去,睡个觉。

但他出了侧门,并没有看到蓝白相间的的士车,他便在站在马路下上,准备再等一会儿。

凌晨的天气还很冷,他希望不要让自己等太长时间。

就在这时,一辆越野车忽然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门被打开,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被两个彪形大汉架上了车。

车上一共四个人,除了两个把他架上车的大汉,一个司机,还有一个穿着皮夹克的人,都蒙着脸。

但因为蒙着脸的道具有点像化妆舞会的面具,并没有一点打家劫舍的样子。

这让郁禾有一种异样感。

虽然有些慌乱,郁禾依然不失镇定,“我是个医生,出门什么都没带。我才做完手术,刚准备回去。你们想要什么?”

皮夹克男性走了过来,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郁医生,别紧张。我们是一不图财,二不害命,这就是请你过去给人看个病。”

声音听起来很和气。

郁禾并没有问看病为什么不到医院这种问题。

这几个人连脸都不愿露的人,大概都是些亡命之徒,或许是通缉犯,所以才会弄出这一出。

只是皮夹克准确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看来是有针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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