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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忠臣良将,多少以莫须有的罪名,蒙受不白之冤。”

“侯爷、夫人,现在摆晚膳吗?”

芙蓉的声音隔着珠帘响起,徐曜放开她,“摆膳吧!我也饿了。”

一桌十个菜,侯府的膳食挺丰盛,芙蓉给徐曜盛了一碗饭,放在徐曜跟前,“知道侯爷今晚回来,奴婢特意告诉厨房加了两个菜。”

魏昭心想,真是温柔体贴,细心周到,比她这个名分上的妻子更称职,这也许就是徐曜信任芙蓉的原因。

不用徐曜张嘴,芙蓉给徐曜布菜,都是徐曜喜欢吃的。

书香给魏昭盛饭,一小碗碧粳米饭,魏昭跟前放着一盘糟熘鱼片,魏昭夹了一块鱼,徐曜不喜欢吃鱼,这几日桌上都有鱼,显然是给她要的菜,因为她喜欢吃鱼,她扫了一眼桌上,十个菜,其中一个锅子一个汤,剩下八个菜,有两道鱼。

女人就是心软,魏昭骗了徐曜一万两银子,徐曜待她如此用心,她有那么一点愧疚,埋头吃。

吃完晚膳,漱口净手,徐曜边擦手,神情很高兴,“我买了一匹马,花了一万两银子,价钱贵了点,值,那日把你那匹黑马牵来,跟你那匹黑马比试一下,对了,你那匹黑马放在什么地方?”

魏昭成婚后,那匹黑马没放在侯府马厩里。

魏昭头皮一麻,“小黑在桂嬷嬷家里,平常我出门坐车乘轿,不骑马。”

莫名心虚。

“我去积善堂。”

徐曜说着往外走。

魏昭也没跟去,徐曜走了几日,母子见面,她在跟前,说话不方便。

积善堂的丫鬟仆妇在捡了桌子,徐老夫人刚用过晚膳,丫鬟在门外回禀,“侯爷来了。”

徐老夫人看见儿子,满面笑容,问:“吃过晚膳了吗?”

“吃过了。”

丫鬟搬过椅子,徐曜行礼告座。

徐老夫人对身旁的慕容蕙说:“把今儿你大嫂送来的新鲜果子捡一盘给侯爷吃。”

徐曜笑说:“母亲不用忙了,我刚吃过饭,肚腹满满的。”

母子俩聊家里琐事。

慕容蕙端着一碟挂着水珠的新鲜果子放在徐曜身边桌上。

听见徐曜朝徐老夫人问:“我走了,魏昭过来请安了?”

“过来了,她还算知道进退,来我这里请罪,她从小没娘,她继母能教导什么,亏她不像她继母,要是像她继母,你有的罪受。”

徐老夫人认识魏昭的继母朱氏。

徐曜看母亲说起魏昭,神态平和,赶紧说:“魏昭待儿子很好,事事顺从儿子。”

徐老夫人满意,“这就好。”

徐曜出门刚回家,二房正屋里早早熄了灯火。

新婚还是小别,徐曜比洞房夜还孟浪,攒了四五日,畅快一回,魏昭软得像一滩水,徐曜给她裹了条单子,抱起她,去净室沐浴,在净室里又要了她一回。

这日,徐曜空闲,军营没多少事,下午回府催着魏昭把她的黑马牵回侯府,魏昭无奈,只好叫小厮常安去桂嬷嬷家牵马。

魏昭跟徐曜去侯府马厩,看见那匹枣红马,小厮正喂草料,枣红马像通人性似的瞅瞅徐曜,又看了魏昭一眼,魏昭想这马幸不能说话,不能说出见过自己。

常安把黑雾牵回侯府马厩,跟枣红马在一个槽子里吃草,两匹马和谐地互相蹭了蹭,似乎老熟人。

魏昭心里发毛,这匹枣红马金葵带回萱阳城在桂嬷嬷家住了一晚,两匹马拴在一起,一晚两匹马熟悉了,且相处融洽,不可思议。

侯府管马厩的仆人都很奇怪,说;“这两匹马是烈性马,好斗,不知为何能和平共处。”

心里知道自己的主人是夫妻,两马彼此亲密。

魏昭心虚地偷瞧徐曜的脸,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这时,徐曜的一个贴身侍卫匆匆走来,在徐曜耳边说了句什么。

徐曜对魏昭说:“我有点要紧事,等那日有空再试马。”

徐曜来到书房,庆泊堂里章言在等着他,见面说;“侯爷,那个卖马的人消失了,北封县没有这个人,侯爷怀疑的印证了,在下又去了趟新北镇,所有马匹都在新北镇马市交易,新北镇最大的马贩子叫金葵的,所有好马都从他手里走,他们还有一支规模极大的商队,拥有北地最出名的榆窑,榆窑烧出的梅子青瓷器,堪称美绝伦,胡人就喜欢榆窑产出的瓷器,愿意拿最好的良种马和东西换。”

章言话锋一转,“不过这个马贩子金葵我特意见了,不是卖侯爷马匹的人。”

徐曜唇角勾起,“化了妆,他能让你认出来吗?”

“侯爷以为这个人乔装改扮,专门卖马给侯爷?”章言困惑地道。

“是夫人。”

徐曜淡淡地说。

“我北安州最大的马贩子,最强的商队,最出名的榆窑,我徐曜的夫人这么能干,我竟然不知道。”

想起昨晚魏昭求饶的温顺样,徐曜低头抿唇笑笑。

章言惊讶,“夫人。”自嘲地一笑,“那我们是让夫人诓了,好在不是外人。”

第27章

徐曜一去未回,魏昭把黑雾放在侯府马厩里,叫常安照管,回房去了。

黄昏时分,芙蓉走进来,“夫人,大厨房送晚膳,现在摆饭吗?”

魏昭看徐曜这个时辰不回后宅,对芙蓉说;“你去庆泊堂问问侯爷回后宅用膳吗?”

芙蓉刚要走,徐曜走了进来,魏昭站起来,“侯爷回来了,我等侯爷遛马,看侯爷总不来,我就回来了。”

“我今日有事,改日我们去南山赛马。”

芙蓉打水,魏昭赶紧过去给徐曜挽衣袖,看徐曜面无表情,猜不透他究竟想什么。

饭菜已摆上,两人对坐吃饭,魏昭跟前桌上同样摆着两道鱼,魏昭弯唇,一定是徐曜吩咐大厨房份例外,加两道菜肴。

徐曜把筷子伸过来,夹块鱼放在嘴里,慢慢品着,芙蓉四个丫鬟弄懵了,侯爷讨厌鱼腥味,平常饭桌上鱼影子都不见,大厨房知道燕侯的饮食习惯,跟鱼有关的菜肴也一概不送。

魏昭有点不安,偷眼看徐曜,这人行为反常,受刺激了,一万两也不至于呀?魏昭讨好地亲手盛了一碗鸡汤,端给徐曜,“曜郎,你尝一口汤,鸡汤熬了几个时辰,骨头都酥了,一点不油腻,挺清爽的。”

对面一双深眸,目光明亮,魏昭尴尬地笑笑,“你不想喝,我给你另外盛一碗。”

徐曜端起碗,喝了一口,还是没说话。

这厮城府深,不动声色,让人捉摸不透,难道一万两银子惹火了,你想要怎样?

这顿晚膳,魏昭比往常殷勤,兼有讨好成分。

刚吃完晚膳,门口传来四爷徐询的声音,“二哥,你出来我找你有点事。”

徐曜走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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