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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魏昭说:“曜郎,你和侍卫住在军营里,我住军营不方便,我还是去金葵哪里住。”

徐曜对章言说;“你带二百侍卫保护夫人,不得有一点闪失。”

“侯爷放心,章某性命不要,也要保护夫人平安。”

徐曜带一百人去军营,魏昭跟章言带着二百侍卫去金葵的马场。新北镇是金葵经营多年的老窝,新北镇地广人稀,本地固定住户不多,都是外来南北客商,到此互市交易。

金葵在新北镇有个七进七出的大院落,每一进院有正房和东西厢房,后罩房和倒座房,住几百人不拥挤。还有个面积极大的马场,金葵看魏昭带二百多人来,都安排在大院子里住下。

魏昭对金葵说;“金叔,陪我到马市看看。”

马市离金葵他们住的地方不远,过了一条街,往前走几百米就到了,新北镇有专门经营马匹交易的马市,马匹交易市场熙熙攘攘,很热闹,北方马贩子跟胡人互换所需。

魏昭边走边说;“金叔,你给我准备一千匹良种战马。”她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金葵。

金葵接过,看一眼银票金额,两万两,“姑娘还想卖给燕侯吗?”

魏昭看着马市里交易的商贩调价还价,大略了解一下行情,“不,我送给燕侯,我想燕侯很快用得上。”

金葵赞同,“姑娘做得对,怎么说姑娘跟燕侯也是夫妻,燕侯未来的千秋大业,我们如果帮上忙,日后没有坏处,燕侯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忘不了姑娘的今日匡助。”

“金叔,一千匹马有困难吗?”魏昭问。

“不困难,像上次卖给燕侯的那匹千里追风,不好找,普通的战马,没问题,咱们干这些年,如果连这点道行都没有,生意可就不能做了。”

“金叔,宋庭他们还在桂嬷嬷家养伤?”

“宋庭闲不住,闹着要回新北镇,周嫂子不让,说姑娘走时吩咐了,将养伤好利落了,才能回来。”

“我这次回去办新窑的事,叫周伯跑这件事。”

“姑娘马上回去,还是在这里住几日?”

马市到头了,两人站住,“金叔,我明日走,到榆镇老宅,顺道去榆窑看看。”

魏昭同金葵走出马场,回到大院,魏昭问一个侍卫,“章先生去哪里了?”

那个侍卫说:“章先生去马场了。”

魏昭笑笑,章言心细,到这里不闲着,几个人正说着,章言从马场回来了,“夫人的生意做得不小啊!难怪金葵兄弟人称北地第一马贩子。”

夫人几乎垄断边塞的马匹交易市场,章言这段日子接触夫人,对魏昭刮目相看。

金葵谦逊地说:“章先生严重了,我们靠这个吃饭,大家都端这个饭碗,没什么第一第二,各做各生意,只不过我们干的比较早,积累点人脉,我们做生意诚实不欺人,信誉靠得住,一般胡商愿意跟我们交易,互利互惠。”

晚饭做好了,大家一起去堂屋吃饭,萱草跟秋枫一直在后厨帮忙,秋枫做饭麻利,干惯了的。

魏昭招呼萱草和秋枫一起上桌吃饭,秋枫坐下,金葵说;“这丫头能干,后灶的活是把好手。”

金葵雇了一个妇人做饭,有时人多忙不过来,看中秋枫,秋枫在乡下做家事,手脚勤快。

金葵有意要秋枫,魏昭明白,问秋枫,“你留下帮着做饭,照顾金叔他们怎么样?”

“主人吩咐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愿意侍候金叔他们,奴婢看出来了,他们都是好人。”秋枫郑重地说。

萱草对秋枫说;“你留在这里比侯府强多了,这里自由,没有勾心斗角,大家都像一家人一样。”

魏昭眼神制止她说下去,萱草回过神来,看一眼对面的章言,金葵道:“萱草,侯府不是我们这里,你口无遮拦,给夫人惹麻烦,我看萱草也别回侯府,跟秋枫都留在新北镇。”

萱草急了,饭也不吃了,“金叔,我说错话了,我下次注意,一定不给夫人惹麻烦,我不离开夫人。”

魏昭看章言,章言似乎对她们说话没注意听,这个谋士选的,徐曜眼光准。

“秋枫留下,萱草跟我回侯府。”魏昭说。

“谢谢夫人。”萱草安心了,这才继续吃饭。

魏昭对章言说:“章先生,明日我要回一趟榆县,到魏家老宅取点东西,还有就是不要这么多人跟着我,处处行动不便,榆县很小,人多太招摇。”

章言为难,“夫人,侯爷安排的,在下做不了主。”

从前榆县到新北镇她常来常往,现在行动束手束脚。

榆县离新北镇二三十里地,魏昭执意带二十个侍卫,章言不敢不跟着,二十几骑,天亮走,下午就到了,榆县不大,一条主要街道,榆县最大的宅院,就是正街的魏家老宅。

魏昭骑马,放慢速度,榆县她四岁起就在这里生活,她熟悉这里的一切,这里街坊邻居都不陌生,街边杂货铺大嫂看见她打招呼,“魏家姑娘回来了。”

“嫂子生意可好?”魏昭骑在马上,面带微笑,太亲切了。

“凑合,魏姑娘有空到嫂子家里坐。”

小镇人淳朴善良。

一路,不断有街坊邻居跟魏昭打招呼,前面已经能看到魏宅大门,突然,从一户人家大门里跑出一个姑娘,后面五六个男人追上她,把她扯了回去。

萱草说:“夫人,那不是葛家大翠吗?”

魏昭跟这条街的邻居很熟,大翠从小在一起玩,大翠她娘做好吃的,她拿给魏昭吃,魏昭看葛家门前有一辆马车,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魏昭下马,“过去看看。”

萱草跟着夫人到葛家,走到葛家院门口,门大敞四开,院子里传来哭喊声。

魏昭迈进院门,方才那五六个男人抓着大翠,大翠娘哭天抢地,跟大翠爹厮打在一处,“你害了我姑娘,你不是人,你还配做父亲吗?你赌输了,就把姑娘还赌债…….”

魏昭大略听明白了,大翠的二妹看见魏昭跑过来,“昭姐姐,快救救我姐,他们要带走我姐。”

魏昭问;“他们是什么人?”

看这一个少爷带着一群家丁,像游手好闲寻花问柳的富家公子哥。

二妹小声说:“他是新搬到我们榆县来的,平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专门盯着谁家漂亮大姑娘小媳妇,他看上我姐,故意引我爹赌钱,做套诓我爹输了,他就带人来抢我姐。”

富家少爷手一挥,“愿赌服输,把人带走。”

大翠娘一听,上前抓住女儿不放,“你们不能带走,他欠了多少钱,我们还钱还不行吗?”

富家少爷抖抖手里的卖身契,“看看,这可是你男人写的,白纸黑字,钱少爷我家里金银成山,我就想要人。”朝家丁喊;“快给我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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