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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香茗在屋里,魏昭问:“侯爷没回来?”

芙蓉说;“没回来。”

芙蓉和香茗不敢离开上房,怕被杏雨那个小蹄子钻了空子。

魏昭洗漱了,叫书香拨亮了灯盏,取出纸笔,预算开新窑初期投入,一项项仔细列了,估算初期投资成本。

徐曜回来时,看见魏昭趴在桌上睡着了,抽出她压在下面的纸张,密密麻麻数字,一堆材料名称他不熟悉。

徐曜觉得自己这个夫君当得很失败,她人都嫁给自己了,却不想依靠自己,给她个肩膀,她都不靠,缺银子花,她可以朝他要,难道他徐曜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起?

趴桌上睡不舒服,徐曜把她抱到床上,脱了衣裳,徐曜摸魏昭身体很凉,魏昭来月事,手脚冰凉,徐曜把她抱在怀里暖,魏昭睡梦中往热乎的地方靠,紧紧贴在徐曜身上。

魏昭这回月事拖得久,镇日困乏,清晨醒来时,身边床铺空空的,恍惚徐曜昨晚回来了,帐子落下,帐子里光线暗淡,魏昭拉开帐子,外面天已经大亮。

招呼书香,书香等在外面,听屋里魏昭叫人,走进来,“夫人醒了。”

把纱帐挂在床两侧,魏昭起来穿衣裳,“侯爷昨晚回来了?”

“侯爷回来时夫人睡着了,早起,侯爷有事先走了,不让叫醒夫人。”

书香把绣鞋拿到魏昭脚下,魏昭穿鞋下地。

吃完早膳,魏昭举着兴伯从马家窑拿来的白瓷碗,书香在旁,问书香,“你觉得如果在白瓷器上绘图案是不是更好?”

书香道;“白瓷器单调,奴婢觉得如果绘图案更好。”

魏昭拿出那卷在青山寺临摹的图画,“如果每一件瓷器的手绘图案都是一个故事,更有趣味和观赏价值。”

她的手臂伤痊愈后,着手这件事。

这时,周兴顶着正午的烈日,匆匆走进院子,来到上房门前,轻咳了声,屋里魏昭听见,扬声说;“兴伯来了,请进来。”

站在珠帘后的芙蓉走过去打起门帘,周兴走了进来。

周兴面带喜色,作揖,“奴才给夫人请安。”

“兴伯,马家窑的把头说妥了吗?”

“说妥了,夫人,就是工钱高,是普通把头的三倍。”

“只要有真本事,能出好瓷,三倍工钱值。”

魏昭把手里的详细清单,开窑需要材料预计成本用交给周兴,“兴伯,按这上面准备,马家窑原来也是烧白瓷,有的东西能用就用,缺的东西补充,最好三日后能开窑。”

周兴接过单子,看了一眼,踹起来,“我回去跟把头商量。”

下午,魏昭挑选整理青山寺画图,把选出来的放在一边,准备作为参考,重新画一套图案。

杏雨看屋里没人,悄悄进来,魏昭一抬头,“有事吗?”

“奴婢听说侯爷回府了,让四爷找去了。”

魏昭放下手里的画卷,看看屋角的滴漏,到晚膳时分了,看来徐曜留在徐询哪里用饭。

徐询到底沉不住气,听说自己逼慕容蕙喝绝子汤,心疼,慕容蕙可真有手段,把徐询迷得神魂颠倒,甘愿为她出头。

如果慕容蕙知难而退,转投徐询,以徐询对她的痴情,娶做正妻,不是没有一点可能,那样慕容蕙倒不失为一个聪明人。

第39章

徐曜回房时,已经是二更天,徐曜被四爷徐询拉去喝酒,喝到徐询醉了,徐曜才告辞回东院。

魏昭还没睡,正伏案画图,徐曜走过去,拿起画稿,看是人物工笔画,笔法棉密细致。

徐曜有些吃惊地看看她,魏昭解释说:“我想在白瓷器上绘工笔画。”

放下画卷,徐曜在她对面坐下,“阿昭,我们谈谈好吗?”

语气温和,态度诚恳,攻心之策。

魏昭把笔搁在青玉笔架上,挺直身板,“侯爷你说吧!”

一句侯爷,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开了。

“阿昭,慕容蕙的事,我们刚成婚,我没机会跟你说,慕容蕙的父亲曾救过我父亲,我父亲应许她给我做妾,她从十五岁开始等,阿昭,男子汉大丈夫,我父亲的的承诺,我这个做儿子不能不替父亲守诺,我徐曜堂堂大丈夫,不能平白耽误一个女子,你说的绝子汤,我如果答应让她喝了,害了她一辈子,于良心不安。”

徐曜说时,魏昭背着灯影,乌黑的大眼睛没有一点光亮,徐曜想看清她的表情,她的脸隐在背光地方,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清冷的声音,徐徐传来,“曜郎,既然有恩,何不娶做妻?”

“阿昭,她要求不高,只要做妾就行,难道你都不能答应吗?”

徐曜声音里几乎恳求。

“对不起,我不答应。”

魏昭果断地说。

“一个妾而已,你何必计较。”

徐曜苦恼,四弟徐询百般求他。

“徐侯,我说我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你介意吗?”

“阿昭,我只是给她个名分,没有别的。”

“你纳她为妾,又不给她感情,这对她就不残忍吗?”

“阿昭,我说什么你都不答应了?”

徐曜声音冷下来,浓黑的眸注视着她。

“不答应。”

魏昭别过脸。

徐曜站起来,魏昭耳边响起哗啦啦珠帘碰撞声,须臾,徐曜的身影消失了,眼前珠帘晃动,人已经走了。

书香跑进来,骇然地问:“夫人,你跟侯爷吵架了,奴婢看侯爷好像生气了?”

“侯爷要纳慕容蕙为妾,我没答应,下了他的面子。”

魏昭也很生气,他还走掉了。

“夫人,恕奴婢直言,侯爷不能一辈子只有夫人一个女人,不是慕容蕙也是别人,不然,夫人就答应侯爷,老夫人高兴,侯爷高兴,四爷高兴,皆大欢喜。”

“她们都高兴,我一个人不高兴,我活着不是为了别人高兴,而委屈自己。”

魏昭望望窗外,已经快三更天了,徐曜一走,不能回来了,对书香说;“闩门,睡觉。”

书香犹豫一下,“夫人,万一侯爷又回来了,进不来屋。”

窗外一片漆黑,廊下的风灯孤零零发出昏黄的光,照在院子里一地的树影,月光斑驳地照在青石砖地,窗外寂静无声。

“这么晚了,侯爷不能回来吗?”

书香闩门,主仆上床睡觉,魏昭睡在里间,书香值夜睡在外间。

天刚蒙蒙亮,魏昭醒了,没睁眼,习惯地翻身,摸身旁床铺,冰凉空的,这才想起徐曜走了,昨晚没回来。

洗漱时,就书香和杏雨在跟前,书香悄声问;“夫人,奴婢去请侯爷吃早膳。”

“不用请了,他想回来,自己就回来了,不想回来,你还请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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