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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路通畅还要三五日,前面河岔子还有浮冰。”

宋庭望着堵得水泄不通的河道,“这一时半时的清理不出来,看样还要在此等上几日。”

魏昭跟宋庭回客栈,看见客栈里住进不少人,都是船上下来的人没地方住,房间都挤满了,掌柜的和伙计忙得脚不沾地。

由于这家客栈靠近河岸,一整日来来往往很多人。

黄昏时,魏昭带着田华和玉花走出客栈,来的河边,河边站着不少人,秦远指挥兵卒协助官府清理河道,秦远忙了一整天,魏昭心里对秦远又多了几分好感。

对身后的田华说:“到酒楼里叫两桌酒菜,送一桌给秦将军。”

太阳一落下,河边气温变冷,魏昭站了半个时辰,回客栈。

进房间不久,听见门外酒楼伙计的声音,“客官要的酒菜送来了。”

田华告诉两个抬着三层食盒的酒楼的伙计送到秦将军住的房间里。

另外两个抬着食盒的伙计送到隔壁宋庭几个人的屋里。

玉花朝客栈掌柜的借了碗,把酒菜拨过来一些,魏昭跟玉花在自己房间吃。

吃完饭,魏昭寻思找宋庭商量一下,不知何时水路才能通畅,住在客栈干等,她刚出门,看见秦远大步朝她这个方向走来,站住问:“秦将军,水路何时能通畅?”

秦远走近,对面站住,“魏公子,三五日说不准。”

“秦将军辛苦了!”义务帮忙。

“赶上了不能看着不管,何况我们自己的船只也滞留在岸边,谢谢魏公子送的一桌酒席。”

“将军是特意来致谢的?”

秦远看魏公子面容比女子还白净秀美,眉目如墨画一般,樱粉唇像两片鲜嫩的花瓣,秦远瞬间失神,魏公子美色,女子都不及。

“将军。”

魏昭叫了一声,秦远回神过来,“是,我想过来当面谢谢公子。”

“将军为大家操劳,我又帮不了什么,一点心意而已,”

秦远抱拳,“魏公子有先见之明,公子令我受损失,又赠酒菜,谢魏公子。”

魏昭让道;“将军请屋里喝杯茶。”

“不打扰公子了,我要到河边看看。”

魏昭看着秦远离去的背影,心想,这个秦将军是个厚道的人。

夏平关

守备府议事厅里,谋士汤向臣还有燕侯亲信将领商议,余勇说;“侯爷身体没痊愈,夫人走了,侯爷问起来,跟侯爷如何交代。”

许渭说;“赶紧派人把夫人追回来,侯爷派到夫人身边的侍卫,为何不拦住夫人?”

汤向臣若有所思,半晌道:“侍卫们也不敢硬来,以下犯上,夫人要走,难道我们还敢把夫人扣下,这种时候不能告诉侯爷知道,侯爷问就说夫人回萱阳了。”

三爷徐霈目光望向厅门口,魏昭到底还是走了。

这时,一个小厮跑进来,“汤先生,三爷,四爷失踪了。”

众人吓了一跳。

第110章

荣河不能通航,魏昭跟宋庭商量,“我们困在这里等,还不如绕道走,我想去泉州看看。”

宋庭赞同,“既然昭小姐早有把生意往海外发展,趁此机会去泉州考察一下,反正也不着急去西南。”

算了店钱,几个人绕道朝泉州去了。

不日,到了泉州,泉州是与海外交通贸易巨埠,以往番舶进出、外藩与汉杂处、商业繁盛,海外商船舶来犀角、象牙、珠玑、玛瑙、香料、胡椒,运往海外丝绸、瓷器、茶叶等。

魏昭跟宋庭站在港口,望着一望无际辽阔的大海,商船停泊在港口,朝廷海禁,有些萧条。

宋庭望着一艘艘巨大的商船,连声道:“可惜,朝廷海禁不知何时解除。”

“早晚海禁解除,我打算造几艘大船,出海跟外夷做生意。”

宋庭侧头看魏昭,海风吹拂她秀发飞扬,魏昭还是从前的昭小姐,像蒲草一样坚韧,自信笃定又聪慧过人。

宋庭的心随着飞扬。

萱阳城

徐侯府,积善堂里,老丁满面愁云地立在徐老夫人面前,回禀,“侯爷喝了四爷带去的一坛子酒,侯爷和四爷中毒,当场发作,亏了侯夫人以防万一给侯爷的解□□丸,侯爷清醒时,咬碎了一人服用半颗药丸,否则侯爷和四爷就当场毙命了。”

徐老夫人一听两个儿子同时中毒,眼睛一翻,人朝后一倒,不省人事,吓得赵氏、徐玉嫣和容氏等一群丫鬟仆妇,掐人中,呼喊,一顿折腾,徐老夫人才缓过一口气。

手哆嗦着,“侯爷和四爷现在怎么样了?”

容氏也着急,“人没事吧?”

老丁怕徐老夫人着急,“老夫人别担心,侯夫人去了,夫人是解毒高手,侯爷和四爷不能有事。”

徐老夫人吓得手脚冰凉,两个儿子一起出事,她怎能不担心,不害怕,急忙对左右道:“快再派人去看看,他们兄弟俩是否平安了。”

管家金赶紧派家下人快马加鞭赶去夏平关,探侯爷和四爷安危。

徐老夫人兀自悔恨,“都怨老身,老身如果不叫四儿置办酒肉给他二哥庆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酒水里怎么可能有毒,酒都是咱们侯府自己酿制的,金管家,你给我查,查出府里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陷害侯爷和四爷。”

管家金答应一声,“奴才这就去查,一定查他个水落石出。”

徐府别院,慕容蕙惴惴不安,四爷徐询带着酒肉到前方犒赏三军,走的前一晚,来跟她说了要出门几日,慕容蕙把一小青花瓷坛酒捧出来,给四爷徐询带去,徐询一点没怀疑。

她呆在徐府别院,不知道确切的消息,在屋里来回走动,吩咐小丫鬟,“取衣裳来,我要出徐府。”

慕容蕙搬出徐家后,经常来看望徐老夫人,她走到积善堂门口,觉得今日气氛异常,门口站着的丫鬟鸦雀无声,慕容蕙跟老夫人屋里的一干丫鬟仆妇熟悉,有一个丫鬟趴在她耳边告诉,“老夫人病了,侯爷和四爷身中剧.毒,听说不行了,大夫说准备后事。”

慕容蕙假装吃惊,问;“侯爷和四爷怎么中的毒?”

另一个丫鬟小声说;“喝了咱们府里酿造的酒。”

慕容蕙悬着的心放下,没人怀疑她,她正犹豫是否进里面看徐老夫人,容氏从里面走出来,眼睛红肿,看见慕容蕙,敌意的眼神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干娘,听说干娘病了。”

徐家的人不知道事情真相,慕容蕙佯作没事人似的。

“母亲病了,外人最好别打扰。”

容氏深恨慕容蕙。

“我是干女儿来看干娘,不算外人。”

徐玉嫣听见门外说话声,从里面走出来,手指横在唇上,做了个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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