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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一声,“阿昭。”

魏昭停住脚步,回头瞬间露出标准的笑容,“侯爷唤我何事?”

“我不叫你,你不出声溜进屋,没看见我吗?。”

不知为何徐曜口气不满,有点找茬。

魏昭笑得眯眯眼,“我怕打扰侯爷。”

徐曜走过去,径直自己掀帘子进了东屋,魏昭随着进去,夫妻二人对坐,徐曜瞅着她,魏昭想了半天,自己今日没出门,没惹祸,他干嘛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好像很生气,自己哪里惹到他了,他在外面有事情不顺心,不能迁怒自己。

魏昭垂眸,一副温柔乖巧的模样,徐曜心里有火,发不出来,“听说你想为我挑一个通房?”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难道自己没办好,她讨好他,为了日后他念在自己体会上意,开恩放自己离开侯府。

“如果侯爷不想在这几个大丫鬟里选,府里别房的丫鬟侯爷有看上的,我出面跟大嫂要来,就说我看好的,或者侯爷外面有喜欢的人,我出面接进侯府。”

又急忙表态,“侯爷放心,良家女子身世清白的接进侯府做妾,我一定善待她,不会争风吃醋让侯爷操心,我跟她们说是挑一个丫鬟开脸放在屋里,如果侯爷愿意多纳几个妾通房,我同意,屋里人多热闹。”

她看着徐曜,一副讨好的模样,“我知道侯爷重情义,念在上一世你我做过夫妻,道义上有责任,侯爷千万别这样想,这一世你喜欢的女子千万别错过了,不用考虑我,我离开侯爷,我手头的银钱几辈子花不完,我保证生活滋润,不要你内疚和担心,我说的是心里话,我是怕你觉得对不起我,心里有负担,你千万别有这种想法。”

徐曜目光越来越冷,魏昭识趣地闭上嘴,这人性格喜怒无常,不知道自己又哪里说错了,又解释一句,“侯爷,我可能没表达清楚,话没说到位,我是好心,别错会了我的意思。”

“我徐曜真是三生有幸,娶了你这样贤惠豁达的妻子,凡事替我想的真周到,我想问问你,我们成亲后还没圆房,你为我纳妾,难道要我跟妾先圆房?你是为沽名钓誉,博一个贤妇之名?还是跟我圆房你心不甘情不愿?”

魏昭手里捏着一把美人团扇,心说,当然是同你圆房心不甘情不愿,绽开迷的笑,美如夏花,“前者。”

女人往往口是心非,说前者,肯定是后者,徐曜捏了捏眉心,“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这话是我该问你,魏昭急忙摇手,“没有,没有,我对侯爷很满意,我配不上侯爷。”

徐曜又捏了几下眉心,站起身去净室。

一会,桂嬷嬷走进来,魏昭忙让座,“嬷嬷坐。”

桂嬷嬷夫妻从来不仗着侍候主子有功,忘乎所以,周兴和桂嬷嬷在侯府谨小慎微,怕给自家小姐惹麻烦。

侯爷没在屋,桂嬷嬷也谨守主仆规矩,站着说话,“夫人来葵水,身上还没利落呢?”

“没有。”

桂嬷嬷掐算一下日子,“再过两日差不多过去了,夫人可以跟侯爷圆房了。”

魏昭这两日正犯愁,赶紧给徐曜个通房,看样来不及了。

桂嬷嬷不放心,又叮嘱几句,才出去了。

魏昭摇摇头,摆脱烦恼,对书香说;“方才我听独幽弹曲子没听完,你去叫独幽上来。”

书香到倒座找独幽,独幽抱着琴进来,魏昭道:“你方才的曲子能再给我弹一遍吗?”

她听曲子没头没尾,总惦记着。

独幽一身傲骨,夫人之命也不敢公然违背,心里不乐意,她只弹琴给侯爷听,府上其她人不配她为其弹琴。

独幽看侯爷没在屋里,也没那么卖力,把方才曲子又弹了一遍。

魏昭通琴技,当然听出独幽敷衍,这个丫头从高处落下来,还把自己当成凤凰,魏昭一向喜欢识时务的人,成心教训她,对书香说;“你把方才的曲子弹奏一遍。”

这时,芙蓉和香茗走进来听,好奇书香竟然通晓音律。

书香坐在琴凳上,立时神态气质不一样了,她弹奏方才独幽弹的曲子。

一曲毕,香茗脾气直,嘴冷,平常看不惯独幽,说;“书香姐比独幽弹的还好听,真想到书香姐这么有才气。”

书香站起来,“我算什么有才,跟我家小姐学的。”

屋里芙蓉几个颇为意外,丫鬟弹一手好琴,主子琴技要多高。

“好!”

徐曜走了进来,“有其主必有其仆。”

魏昭看着徐曜,“侯爷点评一下,书香和独幽谁弹得更好?”

“书香技高一筹。”

独幽后悔,方才如果知道徐曜听见,她全力以赴未必不如书香,现在一曲定论,她落了下风,又没办法找补。

天色已晚,独幽把琴起来,抱着琴遗憾地下去了。

魏昭跟徐曜回卧房,书香铺床,魏昭坐在妆台前绣墩上,徐曜站在她身后,伸手拔掉她秀发上的玉簪,乌黑浓密亮泽的秀发如瀑般垂落。

魏昭想起一件事,起身走到床前,趴在床下四处找寻,徐曜问:“找什么?”

“鼠洞。”

她说着,爬起身,把床往里推,徐曜站在身后说;“你躲开,我来。”

魏昭站在后面,徐曜轻松地把架子床推到靠墙。

两人上床,还是魏昭躺在里侧,这回放心了,书香熄了宫纱灯,放下纱幔,出去带上门。

魏昭身材纤细,站的地方小,靠在里侧,两人离开安全距离,魏昭没等徐曜睡着,脸朝里裹着锦衾先睡了。

第149章

月挂中天,淡淡的如水的月光洒入帐子里,徐曜的眼睛炯炯发亮,侧头看魏昭,魏昭用锦衾裹住身体,小翘臀绷紧,浑圆紧实,他不敢碰她,怕自己忍不住,他翻身坐起,走出屋子,廊檐下穿过微凉的风,徐曜慢慢褪去身体的燥热。

他走回来,月光洒在床铺上,魏昭睡着热了,把身上裹着的锦衾蹬掉,阔绸裤蹭上去,露出一截匀称的小腿,亮白,徐曜站在床前看了半天,怕惊醒魏昭,轻轻迈步上床,听她气息平缓,已经沉睡,轻轻把她抱到怀里,魏昭动了动没醒。

常安走了六日后,周兴和金葵、常安从新北镇来到萱阳城,魏昭在前院偏厅见他们,书香端上茶水,金葵口渴,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爽朗地笑着说;“侯府挺气派,萱阳城我有几年没来了,好像比以前更热闹了,北地经济繁荣这都是燕侯的功劳。”

魏昭笑着说;“我今日找金叔和兴伯来,就是想商议在萱阳城里开一间皮货铺子,我在萱阳城诸事方便。”

金葵道;“这倒是,如果在萱阳城开店铺,燕侯夫人的本钱,萱阳城里没人敢找麻烦。”

魏昭道:“皮货来源于跟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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