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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欺负她,她孝顺懂事,你欺负她我可不依。”

“没有,母亲。”徐曜赶紧说。

三爷徐霈和四爷徐询端着酒盅来敬二哥,魏昭跟身旁的徐玉嫣说话,魏昭举起酒杯跟徐玉嫣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酒,“玉嫣,你到我铺子里挑一样东西,算我送你的。”

徐玉嫣血色略淡的脸因喝酒而透着粉红,“二嫂送我东西,我怎么好意思。”

“铺子筹备时,你跟着我跑前跑后的。”

徐玉嫣有几分羞涩,“我跟着二嫂,又没帮什么忙,没出力。”

“你替你二哥做事,总得有点报酬。”魏昭促狭地道。

“二嫂。”徐玉嫣凑过来,“你说我二哥胸襟宽广,他为何对你总是疑神疑鬼地不放心。”

魏昭摇摇头,自己行为没有不检点之处,不能说出因为梦的事跟徐曜闹别扭,怎么能说自己梦见陌生男人,梦见跟这个男人前世是夫妻,这话如何能说出口,这样一想,自己确实唐突了,不能跟外人说的,如何能跟夫君徐曜说。

本来跟徐曜相处不错,以后离开侯府还有商量,现在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徐曜以为自己想离开他去找萧重,伤害了男人的尊严,徐曜更不放自己走了。

魏昭懊恼,一口气连着喝了几杯酒,徐曜侧头看着她,以为两人生气,魏昭气还没消,偏过头,凑在她耳边小声说;“是我不对,回房我给你赔礼,别喝太多酒,伤身体。”

魏昭边喝边望着他,玫瑰红的汁液映着她水光荡漾的大眼睛,徐曜的心软成水,看她的目光极温柔,伸手拿下她手里的酒杯,递给她一杯果汁,“喝这杯新鲜的果汁。”

拿过桌上银盘里雪白的绣帕,替魏昭擦嘴,大庭广众,魏昭赶紧拂开他的手,接过帕子,自己擦。

徐玉娇坐在对面看着,取笑说:“我二哥对二嫂太体贴了。”

徐老夫人看见小夫妻恩爱,很高兴,“我方才还说小俩口生气了,还惦记给他们说和,你看这一会就好了,可见我操心是多余的。”

魏昭喝了几杯酒,粉白的脸添了几分颜色,美得不可方物,徐曜的态度焉有不软的,当着大家的面不好哄魏昭,私底下攥住她的手,魏昭往回抽,奈何徐曜攥得紧,抽不动。

徐曜的拇指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心软得一塌糊涂,夫妻和好如初。

正月初三,梁雯摆酒,请了闺中密友,除了魏昭和魏府的二姑娘魏蓁是表亲,其她几位都是手帕交,王香兰、丁婉云、徐玉娇,还有一个将门女傅姑娘,

一共七位姑娘,梁雯先端起酒杯,“今日这顿酒为王妹妹践行。”

丁婉云也端起酒杯,“恭喜王妹妹,被选为妃子。”

其她几个人都举杯恭喜王香兰,

魏昭看王香兰似乎不那么高兴,魏昭第一次见王香兰活泼爱说话,今日她一直沉默,端起酒杯,“祝王姐姐前程似锦,一切顺遂。”

大家都看着王香兰,她方举起酒杯,“谢谢梁姐姐,谢众位姐妹为我践行。”

一顿饭,梁雯对王香兰很热络,魏昭挨着堂姐魏蓁坐,中间王香兰和梁雯出去了,魏蓁小声说:“四妹,你知道吗?听说官府现在挑选秀女送入后宫,梁家想送梁雯入宫。”

旁边坐着的丁婉云是北安州别驾庶女,小声对二人说:“梁家已经疏通好了,梁雯入选秀女十有八九已经定下来了,你们没看梁雯跟王香云亲近,二人以后同在宫里,套近乎拉关系。”

魏昭道:“两人毕竟是好姊妹,又是同乡,在宫里可以互相照应。”

丁婉云小声说:“新皇刚登基,没册立皇后,那就意味着后宫嫔妃都有机会。”

魏昭看着梁雯跟王香兰一起回来,现在看似两人要好,到了后宫里,成了竞争对手,亲姊妹还有为了上位反目成仇的。

魏蓁出去解手,魏昭身旁座位空了,王香兰坐到她身边,魏昭问;“王姐姐那日走,我去送王姐姐。”

“等几日,我跟官府挑选的十个秀女一起走。”

“正好王姐姐路上有个伴。”

王香兰苦笑了一下,“我入宫为妃,别人觉得是好事,魏妹妹怎么想?”

魏昭跟她并不熟,不能交浅言深,道;“人各有志,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

王香兰惆怅的神情,“选入后宫,跟一群女人争男人,不是我的性格,我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不擅长跟人斗,宫里你知道明里暗里是敌是友分不清,哪里有什么姊妹情,夫妻情。”

魏昭很认同她这番话,道:“你入宫已是事实,不能改变了,未来经历什么谁都无法预料,别太悲观消极了。”

一顿践行酒,王香兰强颜欢笑,魏昭知道王香兰心里难过,早早告辞回府,徐玉娇同她一道走,众人纷纷告辞走了。

正月初四,魏昭跟徐曜刚起来,徐老夫人派人来说,魏昭回娘家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徐老夫人房中的仆妇问;“老夫人说了,二夫人看看礼物准备周不周全。”

“不用看了,母亲准备的自然是周全的。”

魏昭对娘家不上心,徐老夫人准备的礼物,绝对是能拿得出手的。

上房仆妇走了,魏昭倏忽想起来,拍了一下额头,“瞧我这记性,侯爷寿日我还准备了礼物,侯爷在辽东,寿礼没送出去。”

招呼书香,“快把我给侯爷的寿礼拿出来。”

徐曜心想,魏昭为自己准备了寿礼,也算有心,可自己回来几日,竟然忘得一干二净,可见没怎么上心。

书香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紫貂金扣镶金绿猫眼氅衣,魏昭帮他披上,说;“这是我铺子里最好的一件衣裳,这颗猫眼也是最大最好的一颗。”

徐曜还是挺感动,“阿昭,你心里也不是一点没有我。”

魏昭为他整理好衣裳,“一件皮衣而已。”

正午前,徐曜陪着她回魏家,魏家置酒席款待她们,魏家大老爷等陪着徐曜在前厅,魏昭到后堂跟女眷们在一起。

酒席上,魏老太太很高兴,相比要把魏昭沉塘时的狠绝,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孙女慈爱,嘘寒问暖,“昭丫头,你自从嫁入侯府,一直没回娘家,想你是怪娘家人当初对你心狠,祖母和你父亲是你的骨肉至亲,当时也是没法子,不能不做个样子给侯爷看,哪能真狠心要了你的小命。”

原来祖母和父亲要把自己沉塘是做做样子,魏昭可是半点没看出来她们演戏,姜还是老的辣,几句话就把尴尬解了。

魏昭夹了一口鱼,细细地挑着刺,不经意地说;“真假都不重要了。”

魏老太太宽容地笑着,“是呀!现在你已经嫁入侯府了,听说侯爷对你很好,侯爷陪你回娘家,我看出来了,侯爷很看重你。”

魏昭专心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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