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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君禹冷声开口。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会采取最行之有效的方法,那就是抹除一切灾祸的源头。欧阳晔好歹是欧阳家的大少爷,杀死一名碳基人完全不必承担任何责任,只需布置一个巧妙的事故现场就可以。众所周知,碳基人的身体极其脆弱,一个小感冒也能要了他们的命。

严君禹虽然立志成为一名军人,也具备一定的正义感,但身为上位者,冷酷的天性早已根植在骨子里,杀人对他来说绝不是禁忌,相反,是解决麻烦的必要手段。

但欧阳晔显然不这么想。见门锁打不开,祁泽又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他吓得瘫坐在地上,胡乱舞着双手喊道,“你别过来,我不跑了,我们有话好好说!”

祁泽垂头看他,抿直的嘴唇忽然微微一弯,戏谑道,“你竟然当真了?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啊?开玩笑?”欧阳晔目瞪口呆。

“起来吧,坐在地上难看得很。”祁泽不耐烦地踢他两脚。

欧阳晔一咕噜爬起来,连声追问,“你刚才是在开玩笑?故意吓我的?你没想陷害我,让我给你背黑锅?”

“没有,我虽然不是好人,却没下作到那个地步。”祁泽眼底浮现一丝傲气,又很快消弭,懒散地往沙发里一靠,继续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把这些东西找齐,我就让你拥有异能。”

在祁泽面前,欧阳晔就是个抖m,被欺负惨了反而乖顺很多,点头哈腰地说,“祁少你放心,我一定尽力把东西找齐。”至于“异能”两个字却提也不敢提,可见心里也是不相信的。

杀意凛凛的严君禹真想撬开欧阳晔的头盖骨,看看他脑子里都装着什么。

“难怪欧阳涛想越过你,直接把继承权交给欧阳端华。连这种小事都解决不了,你将来怎么执掌整个家族?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止损,你却任由自己越陷越深,最后反而被一个碳基人辖制,成为对方的傀儡。我已经预见了你的结局,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严君禹恨铁不成钢地呢喃。

谁也听不见他说话,但如果只是沉默旁观,死亡的阴影早晚会将他吞没,所以他假装自己还活着,想说什么就说,哪怕对旁人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另一边,祁泽对欧阳晔的回答很满意,从空间钮里取出一块透明晶石说道,“握紧它,放空思想,运转内气。”

欧阳晔不明所以,却还是照做不误,过了几秒钟就见晶石放射出青色和红色的光芒,闪烁几下又慢慢熄灭。

“这是什么石头?”他好奇地询问。

祁泽避而不答,拿回石头后淡声道,“去地下训练场。”

“祁少你究竟想干嘛?”欧阳晔又开始心慌。

“去了你就知道。”祁泽打开铺设在地上的安全门,慢慢走了下去。

因为家世显赫的原因,欧阳晔居住的不是集体宿舍,而是独栋公寓,地下建造有一个几百平米的训练场,并安装了各种健身器材。脚步声在狭窄的楼梯间回荡,令头顶的感应灯一一开启。欧阳晔想也不想就跟了下去,并不知道有一个虚无的影子在阻拦自己。

“这可真是一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安全门只设置了你和祁泽的权限。你猜猜,如果你在这里遇害,你的那些保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等他们撬开门帮你尸,祁泽已经跑到哪儿去了?”严君禹冷声嘲讽,“一个小时可以飞离海皇星,两个小时能抵达最近的太空中转站,三个小时足够他离开帝国,奔向浩瀚宇宙。到时候就算军部倾尽全力捉拿凶手,抓住祁泽的几率也十分渺茫。我劝你赶紧离开这里,不管用什么方法,总之先把祁泽稳住,给他一点甜头让他放松戒备,再趁机联络严博。我曾让你们把我和严博的通讯号设置成快捷键,这一点你应该没忘吧?跑不出去就悄悄把快捷键打开,让严博听听你们的对话。”

说到这里他微微皱眉,“脱困的方法有很多种,你却一种都想不起来,甚至连最基本的防备心都丧失了。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开除你!你根本不具备成为一名合格军人的素质。”他看向走在最前方的祁泽,目中划过一抹杀气。

欧阳晔虽然听不见教官的训诫,却感到周围的温度在缓慢下降,连忙转身朝后跑去。

严君禹大喜,以为他想逃遁。只要出了这道门,迅速更改权限把祁泽反锁住,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下一秒,他的神体便扭曲了一瞬,本就暗淡的灵魂之光差点因此而熄灭。只见欧阳晔那蠢货竟只跑到门边,掀开控制板把温度调高一些,然后又抱着双臂缩着脖子,十分自觉地回来了。

祁泽转头看他,轻轻笑了两声,表情和嗓音中透着一股戏谑。

严君禹用力按揉眉心,感觉自己的神体早晚会被这两个人弄崩溃。他从没见过如此坏的孩子,也没见过如此蠢的孩子,这大概就是古人说的“一物降一物”?

去他妈的一物降一物!这分明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第6章

先是偷窃尸体,然后把它塞给同伴,一方面是为了找人顶罪,一方面也是为了勒索财物,祁泽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经过心设计,可以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

严君禹不愿意去怀疑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也曾为他寻找借口开脱,但观察到现在,他几乎可以断言祁泽的来历绝不简单,所图也肯定不小。他已经控制住了欧阳晔,而欧阳家做的是军需物资的生意,就现阶段而言,对他很有用处。

虽然他把自己的尸体还给了欧阳晔,但如果必要,也随时能够取回去。欧阳晔这种头脑简单的家伙哪里是他的对手?至于用物资换取异能这种话,则完全是一个拙劣的骗局,如果传到外界,恐怕连三岁的小孩都不会上当。

欧阳晔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屎吗?严君禹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心里已经为他开了无数张退学通知单。

“祁少,你冷吗?我觉得训练场的控温设备好像出问题了。”欧阳晔抱着肩膀说道。

“没感觉。”祁泽走入开阔的竞技场,清朗的声音在半空中回荡,带上了一股神秘的味道,“拿上这把剑。”话音刚落,一柄长约80厘米的宝剑出现在他掌心,当灯光投射下来时,似乎有一缕寒气顺着剑脊迅速划过,最终汇入剑锋,令人莫名联想到四个字锐不可当。

欧阳晔财大气粗,买过不少好东西,但这样一柄华丽非凡又古意盎然的宝剑却是第一次见。他看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咽着口水说道,“祁少,这把剑比帝国博物馆里的顶级藏品还有范儿,该不会是古董吧?”

严君禹也感到十分惊讶。严老元帅酷爱藏古董,尤其是兵器类,见得多了,他的鉴别水准也就上去了,一眼看出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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