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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裁成模板,一块一块缝合起来。对太玄神造宗的弟子来说,缝纫、织布、鞣皮、雕刻……甚至于纳鞋底,都是基本功。灵武和法器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从炉鼎里平白蹦出来的,有了材料就得制作,哪怕是化神期的炼器大能,偶尔也得亲手加工材料。

欧阳晔看傻眼了,恍惚道,“祁少,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你也太他妈能干了!”

祁泽没搭理他,三两下缝好一套贴身内衣,平铺在工作台上,看着还挺周正美观。

“哎等等,祁少你忘了给我量尺寸,万一我穿不进去怎么办?”欧阳晔拍打脑门。

“直接穿上,嗦什么。滴了你的血就是你的东西,会根据你的体型自动调节尺寸。”祁泽用剪刀扎破欧阳大少爷的指尖,胡乱抹在衣服上,一层红光迅速闪现,又飞快敛,仿佛是一种幻觉。

欧阳晔愣了愣,然后迫不及待地脱掉作训服,换好内衣,拿起剑冲进地下室的训练场,与教练机器人对打起来。原本他还会稍加保护一下自己的要害,现在却中门大敞,全力拼杀,乍一看仿佛处处都是破绽,但无论对手怎么攻击,却始终毫发未伤,只作训服破了几个洞而已。

祁泽没功夫旁观,叮嘱他别错过比赛就回到客厅,准备引导舆论。他在黑眼星系待了两年多,知道这是一个信息非常发达的时代,无论哪个犄角旮旯里发生的事,只要见诸网络,立刻就会传遍全世界。

然而人微言轻,凭他自己根本掀不起大风大浪,只好找个人合作。

“严教官在吗?”他试探性地给严君禹发了一条信息。

那边迅速回复,“怎么,没钱买营养液了?”随后便有十个星币转账过来。

祁泽,“……我想请你帮个忙。”

视讯电话的提示音立刻响起,严君禹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全息屏上,下着一条军裤,没系腰带,正好卡在胯骨部位,优美的人鱼线,劲瘦的腰肢、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视觉冲击力非常震撼;上身完全赤裸,并沾满细密的汗珠,可见刚刚进行过一场剧烈的运动。他举起一瓶纯净水,浇淋在本就湿漉漉的头发上,浓烈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带给祁泽一万点暴击。

祁泽顿时懵了,脸颊迅速涨红。

第33章

严君禹假装没发现少年忽然呆滞的神色,不紧不慢地擦干头发和胸膛的水珠,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衬衫穿起来。

“你想请我帮什么忙?”他低沉浑厚的嗓音中暗藏一丝沙哑,如果让祁泽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耳朵快怀孕了。祁泽挠了挠瘙痒的耳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目光却黏在对方身上难以转移。当不成情人,还不许他多看几眼找补回来?

他咳了咳,状似一本正经地说道,“你那天不是跟我说,如果欧阳家两兄弟对上,你更看好欧阳晔吗?你能不能在你的个人网站上稍微提几句。不多,就几句。”

严君禹扣扣子的动作停顿一瞬,眉心也微微一蹙。

“你想让我帮他造势?”就那么喜欢欧阳晔吗?

“不是造势。以后你就知道了,反正有大把的钱可赚。”祁泽卖了个关子。

真是钻进钱眼里去了。严君禹心弦微微一松,正准备逗弄他几句就答应下来,却见欧阳晔从后面的走廊跑出来,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十分狼狈,脸上却带着狂喜的表情,从沙发靠背上翻过来,搂住祁泽狠狠亲了几口,热情如火地说道,“祁少,你真他妈神了!爱你,全世界最爱你!”话音一落又翻过沙发,跑没影儿了。

祁泽擦掉脸上的口水,表情很嫌弃,眼里却满是耐心与纵容。

严君禹忽然觉得胸口闷得慌,不等那边说话就掐断了通讯器。

等祁泽回神时,对面哪里还有青年高大的身影,只余一块黑黑的屏幕。他以为掉线了,立刻拨打过去,却发现那边很快就摁断通讯,显然并不想帮他这个忙。祁泽愣了愣,继而拍打脑门,摇头叹息。

这两天相处得非常愉快,他差点就忘了严君禹是个什么性子。起初救了他的时候对他倒是挺和蔼的,偶尔还会去医院探望,当他表白之后就开始绕着走,但每次被他强行拦截,却还是会耐心倾听他的每一句话,然后非常礼貌地拒绝。别人是外冷内热,他却是外热内冷,极难相处。

这两天严君禹替他参谋下注,恐怕也是闲得发慌了。而他却得寸进尺,难怪会被厌恶。想到这里,祁泽也没觉得多受伤。他本身也是这种性格,有利益就处得来,没利益就丢开手,谁也不欠谁。反正没了严君禹,他还可以请水军,差别不过是一个,一个花钱而已。如果事情真的办妥了,足够他赚一票大的,根本不用心疼。

在黑眼星系待了两年,祁泽最先摸清的却是这些歪门邪道,很快就找到几个专业注水团队,准备炒起来。

另一头,严君禹摁断通讯后却没走开,而是一直盯着显示屏。以往总会接连给他打电话的祁泽,这次却只回拨了一次就再没有动静。他等了几分钟,越等眉头皱得越紧,只好拿出一支香烟点燃。

忽然间,一丝灵光在脑海中闪现,他终于意识到刚才那一幕为什么会带给自己莫名的违和感。欧阳晔亲吻祁泽时喊的是“祁少”,而不是任何包含暧昧信息的昵称。能让欧阳大少爷在日常相处中使用敬语,他俩的关系恐怕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总等不来少年的电话,他只好前往两人预定的包厢。眼看比赛快开始了,选手们已经站在场边热身,少年却迟迟没推门进来,令他有些坐立难安。他不时低头看向智脑,为防信号不通畅,还解开锁屏检查几遍。

就在他耐心渐渐丧失时,门开了,严博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走进来,瞥见他脸上的表情,诘问道,“怎么,看见我你很失望?你刚才在等人?谁啊?”

严君禹没搭理他,转而去问带路的侍者,“这是双人包间,除了我应该还有一位客人,他来了没有?没来的话应该会取消订单吧?”

侍者查看了后台信息,礼貌回复,“严先生,订单已经取消,这个包间您可以随意使用。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不答应帮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之前那几天的愉快相处完全不存在。祁泽果然懂得什么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严君禹一面摆手挥退侍者,一面在心里苦笑,同时又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对祁泽的性情这样了解,仿佛与他认识很久一般。

发小最擅长情绪管理,任何时候都表现得文质彬彬,风度翩翩。但现在,严博却从他眼底窥见一丝挫败和狼狈,同时还有几分懊丧。他不来了兴趣,拦住侍者问道,“之前订包厢的人还有谁?”

“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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