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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崇拜阮橘,小宋耳朵还是竖的尖尖的,因为她也很想知道答案。

跟阮橘一样,生长在科学社会中受无神论教育长大的小宋,哪怕是在编入鹤园后也一直觉得世界上绝对没有科学不能解释的事,如果有,那肯定是因为当代科学不够先进。

阮橘被亲的眼眸迷离,鹤延年搂着她,耳根子微红,看小宋开车开的心无旁骛,才轻声在阮橘耳边说:“我……那个方面,正常的。”

他是欲望平淡,不是没有欲望,至少在喜欢上她之后,确实是体会了这种感觉。梦中如襄王与神女共赴巫山,醒来又羞愧难当,竟是亵渎了她,但怎么也没想到阮橘突然把问题转移到这个角度。

阮橘:……

她刚才都问了什么?她一定是被附身了,主要是之前她在京山坐公交,总是看到公交椅背上的男科医院广告,因为覆盖面极广所以印象深刻,然后听到鹤先生说不可能有孩子,就想知道是不是生理上的问题……现在她才意识到那几个问题有多!吓!人!

她嘤了一声,低头捂住了脸。

☆、第97章人人为她狂97

96

车上的气氛一度变得很尴尬。鹤先生自己说完那句话也觉得脸皮发热,他轻声说:“我太唐突了……”

阮橘悄悄握住他一根手指头,他顿时就定下心,将她的小手握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总之就是……命中注定,什么方法都没有用。”除非他的命被改了,可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事,这世上没有人能为他改命,即便是他自己也不行。除却他之外的鹤园主人,每一个没有找到命定之人的都孤独早逝,没道理他可以置身事外。

他怕她听不懂,就细细地给她讲,小宋是听不清的。“我的养父,就是上一任鹤园的主人,他曾经试图过去养育一个自己的孩子。”

鹤延年面露悲哀,很明显他还记得当年的惨剧,叹了口气。“他喜欢上了一名女性,想娶她为妻,可就命格来看,对方并不与他相配。可他被爱情冲昏了头,不顾一切想要打破这个隔阂,就和她结为夫妻。快乐的日子仅仅过了不到一年,妻子就受不了了没有人愿意永远待在鹤园里,养父的身份不能被透露,她的家人同事问起来,她还要说谎隐瞒。”

也许一开始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可时日一长,爱意就磨光了,只剩下怨怼。“她选择离开养父,反正他们连结婚证都没有,养父甚至没有资格说自己是她的丈夫。妻子离开之后,养父就像是丢了魂。

清心寡欲一辈子的人,一旦栽了,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养父便是如此。

“不管使用什么方法,都是没有用的。”鹤延年轻声说。“只做检查分析的话,身体状况没有异常,可是如果要拿去做别的用途,就完全没有可能。”

他们这样的人,被选中了,就没有回头路。

“那……后来呢?”

“后来啊。”鹤延年叹息。“他自戕了。”

阮橘吃惊的瞪大眼。

“那应该是比受再重的伤都让他难过吧,他的妻子抛弃了他,他就不想活了。”孤零零半辈子,心爱的人头也不回,一生不知情爱的人坠入爱河,对方却率先离开,会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所以养父自幼就对他三令五申,一定要寡欲,不要去喜欢什么,也不要去厌恶什么,这样最好。也因此,当养父算出阮橘的下落,为了避鹤延年重蹈覆辙,他就想要将阮橘接到鹤园来谁知道后来又会发生那种事。

鹤园的主人自杀的,又不止养父一个。很多人都受不住这样枯燥无尽的日子,承担的责任太重,得到的太少,好像全世界都要让一个人来背负,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能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养父死的时候我年纪还小,好在脑子尚且算是灵光,也不是过不下去。”

阮橘想象了一下那种生活,觉得跟自己被陆爵关起来也差不多。她得不到自由才渴望自由,但鹤先生不一样,他是可以得到自由,却不能让自己自由。想着,她将他的指头握紧了一些。“我不会那样的。”

鹤延年知道她说的是养父的妻子,他轻笑:“我知道。”

其实就算以后她想抛弃他也没关系,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一个年轻朝气的生命怎么能跟着他一起衰败腐朽呢?那未也太不公平。

阮橘问:“你跟养父关系很好吗?”

鹤延年摇摇头:“只是一个称呼,每一任鹤园的主人在培养继承人的时候,都让他们叫自己养父,其实是没什么关系的。”不怎么见面,也不说话,彼此之间更没什么感情。

阮橘跟院长妈妈关系非常好,院长妈妈也很疼她,所以她没有办法想象鹤延年所说的这种奇怪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样子。她看着他平静无波的面容,扯了扯他的指头,等到他温柔地看向自己,阮橘露出笑容:“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鹤延年笑起来,他思考了两秒钟,询问她:“我可以把你抱到腿上来吗?”

阮橘主动对他张开双手,让鹤延年把她抱到了腿上,她又软又香,鹤延年抱着她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自言自语地说:“所以你只要有空的时候来鹤园看看我,或者我悄悄来看你,你不要觉得烦,这样就很好了。”这就是他的所求,什么朝夕相伴晨暮相对,这样的美食鹤延年不敢奢求。要求阮橘留在鹤园不离开,跟把她关起来的陆爵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陆爵的房间有锁,鹤园没有锁。可前者的锁不过是个形式,后者却禁锢了心灵。

他确实是非常不黏人,这一点从两个人认识三年但进展还这么慢就能看出来。鹤延年把自己放在一个非常卑微的地位,等待阮橘来看他,不敢对她提出任何请求,他亲眼见证了养父的死亡,看着养父在临死前手里还握着妻子丢下的戒指那不过是个形式,他们没有结婚,他甚至不能去找她,因为除了她,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

不能去怨啊,要怨,也只能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普通男人一样,赚钱养家,生儿育女,过平淡又幸福的一生。

“我以后拍戏肯定到处跑,但是我会学着把鹤园当成家。”阮橘认真地说。“我还想跟你说件事,我准备在北城买套房子,这样的话以后你就可以直接去那里等我,不用再冒险来星耀了。附近就是商业街,不好藏的。”

她心思细腻,担心鹤延年会以为自己是在建议他少出门,虽然知道他不是心胸狭隘的人,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阮橘还是愿意解释。“你看看你,被拍了几张糊图就转发了好几万,那么多人看到你,他们都会喜欢你,然后跟我来抢你,我可不答应。”

鹤延年失笑,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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