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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便是死人堆上那株白桃,而少女重病的哥哥便是那日为自己所伤的粉桃妖!

无论辰夜元涉如何解释,侧狭都不愿意相信。

一言不合,便大大出手。

侧狭的加入为原本就勉强应敌的辰夜元涉更添上一分压力。两只花妖更是出尽阴招,逼侧狭与辰夜元涉二人自相残杀。

刚躲开桃妖男的攻势,桃妖女便出手扼住了辰夜的喉咙,元涉赶忙祭出“弄玉”的珠子紧紧缚住桃妖女,桃妖女娇滴滴脆生生的一叫,侧狭慌忙之下没控制住力度,失手洞穿了元涉的腹部。辰夜一见元涉受伤也急了,一掌打在被元涉捆住的桃妖女身上,偏巧打得正是地方,打出了桃妖女的妖丹。桃妖女尖叫一声香消玉殒了。而她施在侧狭眼上的迷雾也消散了。

看清一切的侧狭看到眼前的情形早该明白一切,也该看明白白魁白岩是妖的真相。但是侧狭看着白魁的尸体只愣了那么一瞬,慢慢抬起头,眼中一片猩红。他挥剑指向辰夜,出剑狠厉,招招致命!

好在天帝派下的另外两位仙君到的及时,压制住了侧狭,击杀了桃妖男,保住了辰夜这条小命。

侧狭被押赴天界时狠狠看了辰夜一眼,那眼神让辰夜不寒而栗,至今难忘。临走时,侧狭的眼睛始终停留在白魁身上,那眼神缱绻伤感却又藏着温柔……

辰夜始终不明白,侧狭明明知晓了白魁是妖,而且欺骗了他,一向眼高于顶的侧狭怎能容忍?

回去之后,天帝下令:侧狭刺伤同僚,必须革去人间司掌司一直;然考虑其是历经情劫,不由自己,去面壁三百年的惩罚,但需消除掉这五年在人间的回忆。

侧狭拒绝了,他选择了面壁思过。

辰夜问一旁的元涉:“侧狭在人间的这五年,究竟经历了什么?用面壁三百年去换那五年,值得吗?”

元涉道:“值不值得,只有侧狭他自己才知道罢。”

在侧狭那件事发生不久之后,辰夜和东饮在一起喝酒。酒醉之后的东饮提及了一件事:“我从我师弟那里,知晓了侧狭真君和那白桃妖之间的另一件事,有趣的紧,你要不要听?其实他俩千年前便有一段缘分。彼时侧狭真君还未成仙,身为道人的他在人间修着福缘,已经修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桩,只差最后一桩,恰巧看见了东华山山坳里瘦弱枯干的一株白桃枝。侧狭真君生了恻隐之心,便将那株白桃挖出,爬了一半的山路,寻了东华山半山腰的一处清气汇集之处将其种下,那里还开着一株粉桃。侧狭真君也在那里留下来继续清修。一留就是五年,那株白桃还真就活了下来,甚至在东华山的清气下生了魄。再后来,山中进了两个强盗,要侧狭交出身上所有的宝物,侧狭一个道士,哪来的什么宝物。强盗不相信,恼羞成怒杀了侧狭,血恰恰就溅在两株桃树上……再后来,死后的侧狭功德圆满升了仙,而两株桃树染了侧狭的血气,魄转为嗜血的妖魄,这千年来靠着迷惑、吸取过往路人的血而活……”

东饮仰头喝下一杯酒,感叹道:“侧狭因着救了白桃修完了福缘,却也因千年后的白桃差点渡不过情劫;而白桃靠侧狭的一段善缘而活,却因着侧狭的血生了恶果,千年后又因侧狭而死。可见因果自有天定。实在有趣有趣!”

辰夜道:“侧狭可知这其中缘由?”

东饮道:“这是我偷偷在我师弟的前缘簿里看到的,我师弟那性子你也知道!自然不会让外人轻易去碰的,侧狭真君如何晓得?”

辰夜涩声道:“那……那白桃妖……”

东饮醉醺醺道:“那白桃妖可能还真晓得,有了魄的东西多半都有意识。说不定她就是认出了侧狭的样貌,才会生出这样一段缘分呢!不过也说不准……不知道……”

辰夜说不出话了,只仰头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第57章荒唐

辰夜问元涉:“你说侧狭面壁这三百年,究竟是想通了没有?”

元涉道:“想通了又如何?想不通又如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辰夜看着元涉:“若有一天,你有了所爱之人,她偏巧是个跟你殊途的妖,你发现她所有的一切都在骗你,后来她死了,你会不会对她念念不忘?”

元涉被问愣了:“你这话说的,我又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体验过人间情爱,你叫我怎么回答你?”

看着辰夜恍恍惚惚神思不定的样子,元涉加了一句:“好了好了,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一天我体验过了,一定第一个告诉你感受。”

正聊着,外边的小厮却却通报道:“元公子,城主过来了。”

元涉道:“快请!”匆忙披了件衣服,下得床来蹬上鞋,对辰夜道:“来的真巧,我正好想赶早去解释一下昨晚的事呢。这下好了,不用跑了。”

方涯披了件墨色的斗篷,手里还抱着个暖炉,由小厮引领者慢悠悠迈进门槛,看见一旁的辰夜,和煦一笑:“呦!表叔也在?”

辰夜揖了一揖:“闲着没事,正好过来和小元聊聊天。”

方涯看见衣衫不整、未束冠肆意披着发的元涉笑起来:“怎么?这是刚起床?”

元涉也不避嫌,嘻嘻笑着,吩咐小厮搬来把椅子给方涯坐下:“你可别怪我不懂礼数。”

方涯肆意落座,道:“放心吧,习惯了。你别怪我一大早前来打搅便好。”

元涉道:“□□叨你呢,你便来了。”

方涯道:“哦?念叨我什么?”

元涉道:“还能是什么?昨日的事,事出突然,还未向你解释……”

门外的寒风吹入,方涯拢着袖子低声咳了咳。

元涉见了,顺手便准备把洞开的房门带上,这不关还好,正准备关门的瞬间元涉便看见了已经走入院中的敖珑珑……

元涉咽了咽口水,若无其事的转身,自然而然的顺着刚才的话题,只是声音拔高了一个调:“涯,你愿意听我的解释吗?”

门外的那抹红因为这句话僵住了,愣愣看着房中的情形……

一旁的辰夜感觉自己分明听见了门外心碎的声音。

元涉当然没有去看门外的那人,也不能去看,他咬了咬牙一把拿起方涯手中的暖炉扔在一旁,然后身子一歪,坐进了方涯的怀里,捏着方涯的下巴,四目相对,元涉用从未有过的认真神情看着方涯道:“我要说的是,我元涉此生便是跟定了你,你是如何也甩不掉我的。你也只当我是块狗皮膏药,粘着粘着便习惯了。但若让我离开你,除非你死,或者我死。”

方涯眼中一片墨色深沉,他挑了挑眉,平淡道:“是吗?”

元涉一把抱住方涯,道:“我说得出,便做得到,不信你试试。”

从屋外看来,元涉衣衫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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