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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大恶”,是魔族中最残忍弑杀的一族,可怕的很!

“哎呦,你别说,当时我们隔壁的那个村子,一夜之间啥都没了,怪得很呢!大家都说是被这种怪物吃了去呢!后来我们村子的人都害怕,纷纷搬离了村子,哎呦,要命哦!”

“你这是还没亲眼见到,我当时在我们城中,亲眼看见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啃食起来,那个血流得呀……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当天我就带着我家那口子离了城中,来了这里。”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上苍保佑,上苍保佑!”

“叫上苍也没用,那东西连上苍也不敢管,凶的嘞!”

走在街道上的辰夜听了听,觉得无甚意思,便抬脚准备离开。一转身,没留神撞到了一个小姑娘,小姑娘手中的东西“啪”的一声落了地。

辰夜弯身去捡,拾起来发现是一个面具,辰夜拍了怕上面的灰,递给小姑娘:“抱歉,方才没注意。”

小女孩接过面具,表情有些不开心,但也勉强受了辰夜的道歉。

辰夜道:“你这面具上画的是何人?”

小女孩道:“是伏羲大神,专门斩妖除魔,尤其专治那可恶的覆恶!可厉害呢!”

辰夜看着小小的女孩,笑起来:“你还知道覆恶?”

小女孩道:“当然知道,我娘说他们可坏了,专吃不听话的小孩。”

辰夜哭笑不得的觉得这位母亲与时事相结合的教育方式实在聪明,又道:“你害怕他吗?”

小女孩揉了揉面具道:“我不怕,他们作恶多端,等我长大了,我要杀了他们!我也要像伏羲大神一样,斩妖除魔。”

辰夜愣了愣,微笑道:“希望你能如愿。”

小女孩戴上面具大摇大摆走了。

辰夜敛起笑容,继续朝前走。

十年前,他让锺南自己决定后续如何,而自己辗转多地四处游历,虽无刻意打听,但也知那之后锺南果然没给天界喘息之机,加剧进攻,天界已折损数名将领,已是无力招架,没了天界的制衡,他们便更加肆无忌惮为祸人间,靠吸取人类灵肉恢复丢失的气力,因此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关于这些的传说。

辰夜听这些听得心烦,打算先找一间客栈睡一觉。

方过了两条街道,便看到一间不甚大却很是干净雅致的客栈,小二笑嘻嘻的上前招呼:“客官,小店虽小应有尽有,您要不要里边看看?”

辰夜应了,进到店里,道:“果然不错,便给我一间房,一路来此地也累了,我想歇歇。”

小二道:“好嘞。”殷情带着辰夜去到二楼的房间住下了。

辰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脑袋里一直蹦着道路上那些人的话语,乱糟糟的吵得人心烦,很多久远的记忆莫名其妙突然上涌,乱七八糟的交叠在一起,辰夜闭起眼,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昏昏沉沉似是进入了梦乡,但连梦乡都是乱糟糟的,一会是侧狭阴枭的笑,说着:“邪不胜正。”一会是小女孩说的:“等我长大了,我要杀了他们。”还有小宝,拉扯着他的衣袖,叫他“师傅”。慢慢的,终于安静了些,便觉得自己睡在一处熟悉的榻上,悠悠传来桂花酒的香气,一抹碧色的身影走过来,端来一碗汤,声音温温润润:“昨晚又喝多了吧?梦见什么了?”辰夜笑着接过,舒了口气,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做了个很可怕的梦,还好是梦。”

辰夜端着碗喝下,刚要说话,便感觉浑身剧痛,他抬眼看着那人清澈的眼,透着森寒的果决:“辰夜,你的报应到了!”

辰夜身体一怔,醒来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辰夜便不敢再睡了,待在房子里又觉得心里闷的很,索性又出了客栈。

黄昏时节的行人少了些,没有白日的喧嚣吵闹。

出了客栈的斜对面是一处戏台,戏台处已经围满了人,辰夜伸着脑袋听了一会,戏台上上演的戏码是相思而不得,从此天涯望断的悲惨戏码,辰夜听了两句觉得心里堵得慌,便转身离开了。

逛到一处茶馆,听到里面在说书,便叫了一碗茶,坐下来听了听,说书人说的是自古正邪不两立,邪不胜正的故事,辰夜听了听,觉得那茶的味道太苦,又悠悠起身离开了。

慢悠悠晃回客栈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二擦着桌子,打招呼道:“客官,你回来了。”

辰夜点了头,看见柜台处站了一个人,正认真垂眸算着账,听见小二招呼,也钻过头来打招呼,这一打照面,二人各自愣了。

那人先笑起来:“好久不见了,辰夜兄。”

辰夜也笑起来:“怎么处处都是你的店铺?洛公子。”

洛函眉眼弯弯:“或许这便是你我二人命定的缘分吧。”

第174章俗世

温一盏茶,点一盏灯,洛函与辰夜对坐而饮。

辰夜看着洛函,打趣道:“焕云镇一别,我们也有十三年左右的时间没见了吧?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一点没变?”

洛函道:“辰夜兄是指什么?”

辰夜垂眸道:“无论样貌、习惯还有品味,都丝毫未改。”

洛函笑起来:“我本就是无拘无束的闲散之人,未经世人的聚散离合劳顿忧虑之苦,或许正因如此,心里少了一份忧虑,才让你觉得容颜未改吧。”

辰夜饮了一口茶,涩苦清幽的味道缓缓入喉:“这样,便很好。”

洛函见他沉默下来,道:“倒是辰夜兄,这些年似乎变了很多。”

辰夜嘴角弯起,笑意却未入眼,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变了?”

洛函道:“容颜未改,气质却历练的愈加锋利冷冽了。”

辰夜握着茶盅,眼神飘忽:“是吗?我自己竟未发觉。”

洛函又替辰夜续上一杯清茶,道:“这些当然要你的身边人发觉,你自己又如何发觉呢?”

辰夜却沉默了,盯着茶盅不知在想些什么。

洛函不想让谈话陷入尴尬,道:“那日焕云一别,你们趁我睡着悄悄便走了,定是遇见了什么要紧事吧?”

辰夜道:“算是吧,走得急,也没有与你多言,害你担心了。”

洛函道:“初时是有些担心,但料想你们人多,应也是无事的。”洛函顿了顿,看辰夜低着头喝茶,也没有说下去意思,便自己交代道:“后来,你们走后不久,我祭拜完了挚友,便也离了荒蛮,本想重新回汴州再重新开一间客栈,但途经此处,见此地景色不错,便留了下来,没成想还能见到你。”

辰夜摇头感叹道:“你到还真是自在随性。”

洛函道:“这世间本就没有什么迈不过的坎,便看你的心渡不渡的过去罢了。”

辰夜知道这是洛函的劝慰之语,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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