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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去我那里,那里人多,也热闹些……而且还都是老熟人……”

言郁抬眼看着东饮。

东饮总觉得那眼神让自己有一种莫名的不自在,挠了挠下巴:“你要不愿意去也行,反正我就是看你……”

“我去。”言郁道。

东饮顿住了,听着言郁认真道:“我跟你去。”

东饮带言郁去的,是田庄内的一个房屋,屋外田内早已被积雪覆盖个满怀,看不出种的什么。

不过屋中却似乎热闹的紧,窗户大开着,老远就听见屋中几人的谈笑之声。

东饮带着言郁走到门前,言郁被屋中传来的阵阵酒气熏得皱了皱眉。

东饮将房门敲得砰砰作响:“开门开门!你们倒积极,说好的等我呢?”

门内传来嬉笑之声:“等着你呢!我们就是觉得冷了,稍微喝上一点暖暖身子。”

东饮在门外喊道:“放屁!你们做戏就做的真一些,吧唧嘴的声音我都听到了!”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个有些偏瘦的中年人,衣襟大敞着,裤子拎到膝盖,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一条腿上有些狰狞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咬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好久没更了,贼不好意思_(:3」∠)_

最近真的忙到飞起,公司变态到怀疑人生,每天9点上班,10点下班,上六天,有时候周日也要占用……法定节假日元旦也在加班,在前天宣布春节加班的消息后,我决定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辞了吧!月底走人,好好陪老爸过个年!老爸大病的这段时间都没好好陪他。唉~

剩下的两周我还是尽力保持一周两到三更,走人之后好好更,尽力年前更完~嗯嗯~

另外还要跟一直等我的小伙伴们说一声(。?_?。)?i’msorry~久等了~

第202章往事

门内的人愣愣看着门外的人,而后咧了咧嘴,粗糙的皮肤立马绽开深深的皱纹,脸上的那个鹰钩鼻便显得更为惹人注目:“着什么急?这不是来了吗?”

东饮挥开鹰钩鼻喷在自己面前浓重的酒气:“还说在等我,你肚子里的酒气都足够淹死一只□□了!”

鹰钩鼻摇摇晃晃摆了摆手:“谁说的,我就喝了两杯!”顿了顿,又道:“诶?怎么重影了?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这点酒就能醉人?”

屋里的人道:“真是傻,人都回来,你还杵在那里干嘛,赶紧让他进来,关上门,怪冷的!”

鹰钩鼻这才注意到自己碍了别人的去路,慌慌忙忙让路。

东饮带着言郁进了屋,言郁见到屋中还有另外两人,也是喝的面脸通红,桌子上摆着些寻常人家过节时略显丰盛的菜肴,配合着屋中昏黄的烛光以及烧的热腾腾的碳炉,倒备有一番温暖的感觉。

东饮邀言郁坐下。

鹰钩鼻关了门,依旧愣愣看着东饮和言郁反应不过来,喃喃着:“真的是我眼花了?”

坐在当中的中年人哈哈大笑:“傻子,你见过衣着打扮全然不同的重影吗?”

东饮也笑起来:“赖大这句话说的不错。”

鹰钩鼻似这才反应过来,拍拍脑袋,呵呵傻笑着走过来入座:“我就说嘛。”

赖大替言郁斟了一杯酒,转头对东饮道:“你不是说你在此地没有朋友吗?怎么?不介绍一下?”

东饮笑笑:“他叫言郁,是我在那个道观时认识的一位……师弟。”说最后一个词的时候,东饮有些难得的心虚,睨了一眼言郁,见他似乎没有在意,便稍稍放下了心。

鹰钩鼻摇摇摆摆坐下来,瞪着一双迷蒙的眼仔细在言郁脸上犹疑着。

东饮瞧到了他的目光,用筷子戳戳他道:“你还在分辨他是不是你眼花出现的重影?”

鹰钩鼻摇摇头:“不!不是,就是觉得他这个眉眼,有点像一个人……想谁来着呢?”

角落里一直不发一言的瘦麻杆一拍手:“我就说应该不是我想多了,这眉眼,不是像当年跟着你的那个小流浪儿又像谁?”

鹰钩鼻将头点的像啄米的小鸡:“对对对!”打了个酒嗝又道:“你不是说当年没有……”

赖大拿起一只鸡翅膀堵住鹰钩鼻的嘴:“都是过去的事了,提它作甚?人都已经齐了,赶紧喝酒吃饭吧!”

东饮也道:“没错,这才是要紧事!”

东饮拿起筷子,对言郁道:“你也别客气,这些人都豪放惯了,不会像观里那么拘着,你就敞开了吃。”

言郁拿起筷子,弯起嘴角,却昂自笑了。

东饮有些纳闷:“你那是什么表情?”

言郁道:“听闻你帮三个乞丐算出地下埋着的五十两银钱,没成想竟也是你的小心机。”

东饮看了看赖大,微微一笑:“哦?你倒是说说,我的什么小心机?”

言郁道:“你让这几位扮演远道而来、饥肠辘辘的乞丐,实则偷偷将自己攒下的银钱埋在某处,再趁着人多之时,稍加点拨。一来给了你这几位熟人一个安身之所;二来你的挂摊从此赚了更多的银钱,倒实在是一举两得。”

赖大几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东饮有些不甘心:“你怎知他三人是我先前熟识的,而不是为报我一卦之恩,从此决定一菜一饭报答我的?”

言郁垂眸:“我就是知道。”

东饮愣了愣,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气氛一下子停顿下来。

赖大打了个哈欠:“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既然大家能聚在这里,那就是缘分,趁着酒菜未凉,赶紧喝酒吃肉吧!”

醉醺醺的鹰钩鼻早在等着这一句,愣头愣脑应和着:“大哥说的对,快喝酒快喝酒!这个是这小子压箱底的酒,平时我们碰都碰不得的!”

东饮道:“好酒可醉人,你可别像上次一样,吐的昏天黑地,两天都起不来床!”

鹰钩鼻道:“那是之前,爷爷我今时可不同往日了!不过我看你这位师弟可不像是能喝酒的人,不知酒量如何?敢不敢跟我比一比?”

东饮道:“东来观向来不沾荤腥,更别说酒了!你也就这点胆色,敢不敢和我比一比?”

鹰钩鼻摆摆手:“你也是个酒量浅、酒品差的,喝多了谁都怕,到时候又嚷嚷着要找莺莺姑娘或者燕燕姑娘可就太麻烦了!就别瞎掺和了……”

东饮被堵的没了言语,转而投向言郁,看见他缓缓拿起手中的酒杯,微微发怔。东饮便道:“你从未喝过这些,别停他瞎白话,酒桌上赢了的算不上什么英雄,别担心,我和他比!”

言郁淡淡看了东饮一眼,没说话,顿了顿,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鹰钩鼻和麻杆道了声好。

言郁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手中酒杯之上,喉结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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