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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什么女鬼?说来听听!难怪感觉近来生意少了些,原来是被他们那里抢了风头!”

赖大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是以卵击石,想要人家的声名,得先正儿八经学些人家的本事,你说你这些年怎么混的!”

东饮抓起一把瓜子:“我那是不愿过那种白菜豆腐的日子,整日被束着!别纠结这些了,快讲讲那个范家村,什么女鬼?”

麻杆凑过来道:“这事还得我来说,是我听人家说的!据说前不久范家村一个庄稼汉发现,与之朝夕相处了十年的自家妻子竟是女鬼所化!”

东饮惊道:“那还了得!那不早就吸干了他的气!怎会十年之后才发现?”

麻杆道:“说来蹊跷的也是这点,那男子一向健壮,哪像是被鬼缠身了?发现异常的还是那男子的母亲,起因是那女子十年也未怀过身孕,而且常年体寒,那男子的母亲便跑去替女子求了一个符,放在家里,结果那女鬼怕的要死,当场现了真身,跑掉了……”

东饮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这女鬼看起来倒是没有害人的意思啊!”

赖大道:“毕竟是女鬼,还是与自己这么多年来共处一室的,谁听了都犯怵!”

麻杆道:“不过说起来,那男子的名字也够有意思的,你猜叫什么?叫范冲!范冲……犯冲……这名字也不知道他父母是咋想的哈哈哈哈!”

东饮道:“那么后来呢?”

麻杆接着道:“后来整个范家村便开始不安,村长听说了此事,去请了东来观的道士前来捉鬼,估计那东来观也没当回事,派去的都是年轻一辈的子弟,守了三十天也没有捉到,最后惊动了东来观掌教南枝真人,说来也巧,久不见踪影的女鬼当场现了形!被那女鬼的丈夫当场提起被施过咒术的剑刺了个魂飞魄散!”

东饮感叹道:“都共同生活了十年了,也没害过你,多大仇多大怨啊!”

麻杆道:“所以说你技不如人,若换做是你,估计早被那女鬼吃了!”

一旁的赖大道:“不一定,他估计会和那女鬼好上也说不定!”

东饮道:“都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远处躺着的鹰钩鼻听了个一知半解,扒拉着脑袋问:“谁?他和谁好上了!”末了,一激动,又吐了一地……

之后过了不到一个月,一个魂不守舍的男子跑到东饮的卦摊前来算卦。

东饮抬起头,看到那个男子的脸时愣了愣,凤眼、挺巧的鼻梁、薄唇,若是那脸上少几分惊慌失措,多一分傲然薄凉之色,倒实在像是一个年轻版的南枝真人。

东饮有一瞬间的恍惚:“你占卜什么?”

那人看看左右,急忙道:“命数!吉凶!”

东饮要下那人的生辰八字,看了看那个名字愣了愣,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却半天也想不起来,推演起卦数半晌,得出一个“大吉”的卦。

东饮却皱起了眉,这卦象在他这里实在少见,是以,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人看着结果,似乎放下了心,但又更加担心,自言自语喃喃着:“大吉吗?可是……我总觉得她又回来了!她来向我索命了!”

东饮没有说话,看着他起身,魂不守舍的离开。

风渐起,吹起那人写在纸上的名字与八字,“范冲”的字如暗夜惊雷,让东饮一个激灵。他猛然起身,循着那人离开的方向追去,却再未寻到那人的踪影……

第204章范家

后来,不足三日,再次听说那个名叫范冲的人的信息,是他的死讯。

辰时出摊时,隔壁卖馄饨的小摊有两个庄稼汉打扮的人,看样子并不像城中之人。

东饮本无生意,闲来无聊,便竖起耳朵听了听。

一人说:“吃吃吃!就知道吃!”

另一个胖子慢吞吞道:“好容易来一趟城里,这家的馄饨最好吃,咱也不差这一阵可不是?”

另一人道:“你的心真大!那女鬼死灰复燃,村长让咱们来此可不是叫咱们来吃东西的!”

卖馄饨的老汉正好端上两碗热腾腾的馄饨。

胖子笑眯眯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放入口中道:“来都来了,不吃白不吃!填饱肚子,咱们才有力气上那青云山嘛!你尝尝嘛!比你家那口子的手艺还好!”

另一人看着那胖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没了办法,只好也拿起勺子,随手搅拌着汤水,末了又放下来:“我可吃不下!”

胖子笑起来:“又不是你老婆是女鬼,又不是你被人掏了心!你做什么这么丧?”

那人道:“都是一个村子,住了这么多年了,也都互相认识,谁能想到……她竟是女鬼?本以为紫云观的那些道士有些本事,没成想还是出了这等事!鬼魅未除,还不知藏在何处,会不会再掏出什么人的心,这事谁说得清?”

胖子心宽的笑起来:“就说你想太多了!我就睡得挺好!那范冲和小岚也是十年感情了,就算小岚是女鬼也是有感情的吧!范冲亲手提刀杀了她,她若没死,能善罢甘休吗?小岚你也接触过,我们跟她无冤无仇的,你怕什么?”

“你也说了她是女鬼,如今又干出这等事,那日我们都看着,看着她魂飞魄散……谁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拿我们下手?”那人看看左右,小心翼翼凑到胖子耳边:“我听说啊……”

剩下的话,站在稍远处的东饮并没有再听到,但自从那个“范冲”的字眼入耳,便搅得他心跳的略微异常,皱起眉头,想着那日遇见的那个失魂落魄的人来……

照常摆了一天的摊,也摆的心绪不宁的。东饮抬头望望天,今日的天色暗沉的异常,尤其东边的青云山,被浓密的乌云笼罩着,说不出的阴气,再没有丝毫往常仙气袅袅的感觉。

越到黄昏,那暗沉的感觉便越浓重……

东饮努力不去注意今日天色的异常,照常拾卦摊,准备回家。

说来也是巧,东饮刚行了两步,便看见早上那一胖一瘦两个庄稼汉从自己身边走过去。

与早上不同的是,那二人看起来似乎更“丧”了,那个瘦子眉头还皱着,有些怒发冲冠、气急败坏:“呸!什么百年仙观!我看就是扯,那个青云观他也配!还有那个什么南枝真人,整日板着那张死人脸,就他!也配称之为真人?我呸!”

东饮嘴角上扬,觉得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与自己持有相同观点的人了,这话说的甚得其心,心想着反正也没事,便慢悠悠跟在那二人身后,静静听着。

瘦子接着骂道:“亏老子还巴巴的上赶着跑这一趟,连门都不开!你说说,既不是什么节日,也不是什么忌日,他们凭啥闭观?这东来观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闭过观?就那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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