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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不了好的。”

甄应嘉点头,“我知道,你也是一样,现在东宫这个样子,你自己保重。”

康和道:“我方才已经跟芷音说过了,让她跟我回去东宫,可以借口整理太子妃的遗物再待一段时日。”

甄应嘉点头,两人一句句交待着,一直到无话可说。

半响对视许久,半响,甄应嘉道:“你手还疼吗?”

听了这话,康和浑身打了个寒颤,举起已经包了白布的右手,闭着眼睛道:“疼一点好。”

话音刚落他便睁开眼睛,道:“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回京,八月便是科举,我提前祝你高中!”

甄应嘉点头,两人又对视一眼,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很是平静。

太子妃新丧,京城里的娱乐活动都停止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人家赶在这个时候办宴席。

甄应嘉安下心来读书,现在八月的科举对他来说才是重中之重。

他也听了康和的劝告,将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都撤了回来,这段时间因为太子妃死了,还死得不明不白,在里边动过手脚的人必定睁大了眼睛看着,为了不让知情人士起了警惕,只能等熬过这一段时间之后慢慢查探了。

这段时间甄应嘉过的很是清闲,每隔上十天半个月就派人去东宫送些东西给芷音,再去给皇帝送上两篇自己做的文章,力求时时刻刻都被皇帝记在心里。

虽然为了掩人耳目,也没什么借口去见康和了,不过每次芷音那里传来康和的只字片语,听见他平安的消息,差不多也放心了。

转眼便到了八月初九,乡试正式开始了。

正如甄应嘉事先所料,主考官真的是国子监新上任的祭酒孙大人,而且出的考题也是事先反复强调过许多遍的,以及实现甄应嘉还用自己的金手指双重保险过,所以他答起来很是得心应手。

内容上不用废什么心了,他八成的力都放在了好好写字上。

卷面分也是很重要哒。

虽然事先做好了准备,但是在这个小鸽子笼一般的考场里连着蜷缩了九天答题,是个人都受不了了。

甄应嘉出考场的时候还算清醒,上了马车就睡着了,中间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下人搬上床的,总之他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外头金黄色的阳光,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总算又完成一件事儿了。

可是当他梳洗完毕,出了院子,听见纪楚回报,大姑娘回来了,他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

甄应嘉猛然间止住了脚步,回头看着纪楚,“怎么回事!”

纪楚道:“说是前天夜里下了场大雨,姑娘不小心风寒了,那边觉得与其在宫里的黑屋子里养病,不如给您送了回来。”

甄应嘉已经调转脚步,往芷音屋里去了,纪楚跟在后头道:“已经请了大夫,喝了两天药了。”

芷音跟宝玉两个住在院子的最后一进,宝玉住东边三间,芷音占了西边三间,甄应嘉进到厅里便闻见浓浓的中药味里夹杂着醋味。

纪楚在厅里等着,甄应嘉自己进去看了。

“姑娘刚喝了药睡着了。”一边伺候的侯嬷嬷道。

甄应嘉看着她原本饱满的小脸现如今看着已经有些憔悴了,嘴上还起了一层干皮,很是心疼的问道:“发热吗?喝了两天药可有好转了?昨天夜里睡着了没有?”

侯嬷嬷一一作答,“早上起来倒是不太热了,昨天就是因为发热才没睡着觉。”她想了想又道:“老爷莫要怪我多嘴,纪管家毕竟也不是京城里土生土长的,要请好大夫也找不到门路,况且这两日老爷不在,没了您的名帖更是只能请来一般的大夫了。”

甄应嘉看看芷音睡得昏昏沉沉,又被烧得红彤彤的脸,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只觉得手心还是一片滚烫,他小声吩咐道:“劳烦嬷嬷用心看着,我这便拿了名帖,让他再去请人。”

甄应嘉出来专门去书房拿了才写的名帖。

这个名帖也是很有讲究的,比方他现在在京城用的这个,纸张便是专门供给宫里用的那种上贡品,递出去是没人敢拒绝的。

甄应嘉拿了名帖,又叫纪楚去请宫里退下来的太医来,便又去芷音屋里了。

听见那边有动静,宝玉也出来看,又询问了两句“姐姐怎么还不好”,甄应嘉看他眼神里满是惶恐,也没平常有神了,想起原主的夫人就是这么风寒感冒之后一病不起了,不由得将人抱了起来,安慰道:“你姐姐没事,等喝了药就好了。”

宝玉双手紧紧抓着甄应嘉衣襟,略有迟疑点了点头。

甄应嘉道:“我抱着你在这儿等着,一会大夫来了你问他好不好?”

宝玉点点头,安静靠在甄应嘉怀里不说话了。

不多时,纪楚带了个须发皆白的大夫前来,甄应嘉起身迎接,原本想跟着一起进去的,却见纪楚神色慌张,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跟他说。

甄应嘉留了个心眼,微笑跟大夫道:“您先去,我去吩咐准备笔墨纸砚,就不打扰您号脉了。”

等到大夫进去,甄应嘉跟纪楚两个站在门口,“怎么了?”甄应嘉问道。

“太子被废了!”纪楚焦急道:“早上发的圣谕,京城里都传遍了!”

啊!

第42章

甄应嘉一惊,虽然觉得这已经是意料中事了,然而能迫使皇帝做出废太子这个决定的……究竟是什么事情,或者是什么人呢?

这个人……又是不是康和呢?

甄应嘉吩咐纪楚再去打探消息,转身进了芷音屋里。

芷音还是昏沉沉的,嬷嬷拿了她的手腕出来给大夫号脉,因为她还是个小孩子家家,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况且望闻问切,四样都齐了才好诊断。

只是甄应嘉原本以为不过是风热感冒,就算不吃药养上七天也就好了,只是走近一看,看见大夫一脸的凝重,眉心微微隆起,他反而开始担心了。

“可是小女有什么不妥之处?”甄应嘉焦急问道。

大夫回头看了甄应嘉一眼,略有为难想了许久才道:“我们出来说话。”

两人走到院子里头。

甄应嘉等了许久,听那大夫叹了无数声气,之后才开口道:“您家姑娘这个……不是病。”

甄应嘉挑眉,“此话怎讲?”

大夫叹了口气,道:“我原本不打算说的,您家姑娘这个就算不吃药,最多七八天也就好了。只是你递来的那张拜帖……”

甄应嘉越发的不解了,他知道感冒不吃药七天能好,但是听着大夫的口气,明显跟他说的不是一回事。

“愿听您详解。”

“这个是宫里常用的方子。”大夫兴许是年纪大了,说话很是缓慢,两句话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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