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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都还围着陆羡英说长道短,突然被梁渊一把拨开,然后梁渊拽起陆羡英就往外跑。陆羡英没明白好好地跑什么,刚跑出大厅,就听到厅里传来几声张狂的笑声:“都给本大王趴下!趴下!哈哈哈哈哈!”声音十分熟悉,正是梁泽。

“你…给大哥喝了酒?”

梁渊挑了下眉毛,自顾自的拉着陆羡英往回走:“谁叫他当初帮你给我下忘情散,还对我使摄魂之术。”

陆羡英见他说的理直气壮,不由好笑:“你呀……众人都被你的外表迷惑,还以为你真是温文尔雅,和善可亲。”

“也包括羡英你吗?”梁渊突然转回头来问他。

陆羡英微微一愣,答到:“也包括我,”梁渊问的并不十分认真,但陆羡英的语气却十分真挚。

梁渊闻言调笑道:“原来羡英你也只爱我的容貌。”

“我自然爱慕你的容貌,”陆羡英停下了脚步,“认识你的人当中,爱慕你容貌的不知几何,我也只是其中之一。然,我又何其有幸与你两情相悦。”陆羡英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他说的很缓慢,“你给我机会认识这容颜之下的梁渊,让我除了爱你的容貌,也爱上你的灵魂。”

梁渊听罢,久久不能言语。他突然扯住陆羡英跑了起来,一路跑回了他们的院子,还没进房间就将陆羡英推在门上吻了上去。幸好连翘她们还在大管事那里吃年夜饭,不然也要被梁渊这行径吓住。

两人拥吻着跌跌撞撞的进屋,梁渊像是等不及了,一把将人推倒在桌子上。不客气的将陆羡英的衣襟扯开,嘴唇贴上去又亲又咬,手又去摸索腰带,把两人的裤子都扯下一半就急不可耐的将下身贴上去。娇弱的花穴只是微微有些湿润,梁渊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便俯下身凑到陆羡英两腿间舔弄起来。

“唔啊啊~”陆羡英因为情绪激动,身体更加的敏感,梁渊还没舔几下就湿了。

“羡英、我要进来了。”梁渊说着,话音还没落就腰上一用力,插到了深处。

“啊~嗯啊啊~”陆羡英被他撑得又酸又胀,但快感也源源不断的从结合的地方扩散开,一时他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

梁渊十分急切,动的毫不怜惜,每一次都抽到只剩一个头部在里面,再猛地插到底。黏滑的液体随着梁渊的动作被挤了出来,两人结合的地方被弄得湿嗒嗒的。梁渊越是用力,陆羡英夹得越紧。梁渊感觉自己魂儿都要被吸进去了,最后居然被逼的忍不住泄了出来。梁渊缓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缴械了,陆羡英还硬着,夹着自己的甬道也还一缩一缩的,梁渊不由又羞又怒。

“羡英你是故意的吧,”梁渊低头轻咬了一下陆羡英的鼻尖,托住他的腰臀,示意他用腿圈住自己,然后一把将人抱起来到床上去,“再等我一下,等一下好好拾你。”梁渊说着,分开陆羡英的双腿,将两指插进那还未闭合的蜜穴,摩挲起来。

“嗯~哈、啊啊~”被摸到了体内的敏感点,陆羡英猛地抽紧了身体,双腿也闭合起来不住地摩擦着。梁渊见他得趣的样子,很快又硬了起来,却没急着插进去,而是继续用手指抽插。另一只手时而握住陆羡英的男根撸动,时而去揉捏穴口上因为充血挺立起来的小花核。

“啊、啊啊~别、好难受嗯嗯~”嘴上说着难受,身体却诚实的跟着梁渊手上的动作摇动着。梁渊看的口干舌燥,便去舔陆羡英已然挺立起来的乳首,像是要吸出什么来的用力。身上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陆羡英很快就不行了,花穴猛地喷出大量清液,像失禁了一般。梁渊见他迷乱失神的样子,总算感到扳回了刚才的面子,也不再忍耐,又挺腰将自己送了进去。

“噫”陆羡英还没从潮喷的战栗中缓过来,身体就又被贯穿了。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失声,身体抽搐着又达到一次高潮,双手也不受控制的去抓挠梁渊拥着自己的手臂和后背。梁渊被他抓挠了几下,好像抓在心上一样。身下的男人英俊的脸上沾满了泪水和涎液,胸乳被自己吸舔的又红又肿,下身更是被他自己流出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他这样子让梁渊怜惜,却更刺激他的兽欲。

所以,这个大年夜,陆羡英又在呻吟和哭泣中度过了。

第11章

这几天,梁渊和陆羡英除了初一去给谷主、谷主夫人请安,还有姐姐回门时去见了面,几乎就没离开过房间。梁渊为了方便随时亲热,把连翘他们几个都遣在外间。这一转眼都是初六了。前几天梁渊和陆羡英商量好,过完初五就同他回苍穹山庄一趟。陆羡英起初有些犹豫,似乎不怎么情愿,但成亲第一年总不好不回本家,还是应了下来。所以初六这天,两人就带上大管家一早打理好的礼物,带着几个丫鬟仆役上路了。

药王谷离苍穹山庄所在的兴元,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一行人也没急着赶路,有时路上遇到景致好的地方还停下来歇一歇,就这样赶在初十当天到了。苍穹山庄那边得了消息,说马车过了山门,庄主便带着夫人和陆羡英两个弟弟、还有一众仆人在门口迎着。

马车一停下,梁渊先跳了下来,陆羡英在他之后。两人向庄主和庄主夫人行了礼,陆夫人一把握住自己儿子的手,竟有些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看陆羡英气色不错这才放下心来。倒是陆庄主表情有些微妙,梁渊知道他对陆羡英不喜,所以他没看陆羡英一眼倒是不稀奇。但是这位“岳父”对梁渊也是不冷不热,但不是说懒得看一眼,而是有几分躲闪、不肯对视的意思。之前来提亲时,梁渊就觉得陆庄主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但那时他还没恢复记忆,只当他要将儿子嫁人有些不舒服罢了,现在再看便觉得不那么单纯了。

梁渊面上不动声色,仍是笑意盈盈的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去了。

几人在正厅坐下来,陆庄主没怎么说话,陆羡英的两个弟弟并非他一母所生,与他也不大亲近,只礼节性问了几句。陆夫人倒是问了些家常,过会儿就要带陆羡英到后面去说话,陆庄主就嗯了一声示意,头都没抬。梁渊和陆家父子三人这么沉默的坐了一会儿,陆庄主便指挥自己两个儿子带梁渊在庄里走动走动,自己走了。梁渊其实是想找机会和“岳父大人”单独说话,谈谈陆羡英当年中毒的事。因为他虽然恢复记忆,也只记得他们被陆庄主亲自捉回来扣押,陆羡英是突然中毒的,他还没来得及调查就被下了忘情散、施了摄魂术弄回家去了。即使梁靖叫他不要深究,他还是没打算这么糊涂过下去,他这次劝陆羡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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