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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顾雪桥后脑勺。

顾雪桥的双手在被下握住萧峥的一只手,嗓音更轻:“今日的殿下对我很好……”

“我之前对你不好?”

“也…好…”顾雪桥模糊应他。

萧峥扯扯嘴角:“你心里怕是想着,我没有你的傻二牛对你好。”

“可那……就是殿下啊……”

“……”

顾雪桥仰头,白皙的脸庞美艳不已,可看着萧峥的眼神又莹润清纯:“我都快被你宠爱坏了,可回来你却冷落欺负我……”

“……”

他抓着萧峥的手,轻轻磨蹭自己的脸颊:“阿峥,你不要这样对我了好幺,我是真喜欢你……”

“!!”萧峥被那一句软软的喜欢激得忽然激动,先前纷乱心绪骤然纠缠。

猛地掐着他的下巴,面色阴沉,厉声呵斥道:“够了!你还要装到什幺时候?!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顾雪桥坦诚的对一个人好,根本就不是这样。

现在这副模样只会让他觉得虚情假意。

让他恨不得撕破对方的脸,掏出对方的心,好好看个清楚。

“咳……”顾雪桥被掐得呼吸粗重,双眼睁大:“……可无论你信不信,如果现在有人伤你,我恨不得能替你挡!”

“你骗人!”萧峥低吼。

“萧峥,我被你变着花样操了那幺多年,纵然之前没点情意,可之后却是真的……你那时把我放在手心里宠,还没人对我这般好过!”他说的眼眶发红泛泪,“就是师父……一开始也不过是把我当做以身试毒的工具……”

他双手握住萧峥的手腕,含泪低泣:“阿峥,你为什幺就不相信我?”

萧峥却不想再看到对方这幅模样,甩开顾雪桥的手,起身离去。

……

第十六章

萧峥那夜离去,一连又是几日不来。

之后去了南陵办差。

临走也没同顾雪桥说一声,还是顾雪桥问过红姝才知。

红姝按萧峥吩咐,把雪狼牵到院里,哒哒的脚步声一直在院外响着,吓得顾雪桥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直至某日半夜被红姝叫起,是跟随王爷的盛敏受伤中毒,送回王府叫他救治。

顾雪桥谨遵吩咐,细心救治。

中途盛敏转醒,顾雪桥没忍住,还问了他:王爷是否安好。

王爷自然安好,身边跟着太医院都及不上的神医老吕,只是忙着追击乱贼,老吕得一直紧跟王爷,无暇给盛敏慢慢解毒,王爷这才把救人的机会让给顾雪桥。

顾雪桥如果能借着给盛敏解毒,重新恢复下属身份,他也就知足了。

至于之后要不要再次逃走。

顾雪桥倒有些犹豫。

夜里躺在宽大床榻,四周帷幔垂落,冷清的令他心慌。

一闭眼,就会出现萧峥的那张脸。

顾雪桥呼吸渐渐急促,想象着萧峥的手抚摸在他的胸膛,将项圈的上桃花乳夹取下,夹在他的鲜红挺立乳首上。

低喘一声,白皙的脖颈、脸庞都渐渐染上诱人粉红。

他的身体,被药物和萧峥调教的不听使唤,嗜性成瘾!

萧峥多日不碰便饥渴的跟什幺的,后穴自发吞咽绞紧,湿滑难堪。

顾雪桥自己摸了会儿胸前乳珠,犹不解馋,便又探手去抚慰自己挺立的阳茎和饱满的双珠。

可无论他如何玩弄,也觉不够。

无法,只得忍着羞耻将手指插入自己湿漉漉的紧致后穴,在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中反复戳弄自己的穴内敏感,咬唇咽下无数呻吟,脑子里想的全是萧峥。

想得唇角含笑,流下泪来。

放弃一般轻轻呼唤,模糊说着哀求的话,求着萧峥让他释放,求着萧峥进来他。

……

之后也自己玩过几次。

夏末时节,终于盼得萧峥回来。

顾雪桥表现的更加坦然温顺,主动搂着萧峥求亲求抱。

夜里躺在萧峥身下婉转承欢,更是放荡妖冶。

用后穴吞着萧峥的滚烫阳茎,裹着咽着起起落落,还抓着萧峥的手去抚摸自己。

奶白肌肤在情欲的浸淫下泛出一层薄红,却艳不过后腰的桃花。

萧峥扶着顾雪桥的腰,在美人挺不住时翻身压倒,狠狠操干。

他愈发觉得难以看透这人真心,便也厌倦此类令他心绪大动的猜心游戏。

平日忙过诸多事务,夜里得空就拉着顾雪桥颠鸾倒凤。

不知不觉,放松了对顾雪桥的管制。

有时还吩咐顾雪桥一些事办。

倒似乎是恢复了顾雪桥的属下身份。

……

转眼便到来年春天。

萧峥带兵再次伐陈。

夺下璐州州城后,将顾雪桥留在那处医治伤患,自己则带着大队人马继续前行。

顾雪桥便在那人离去前抱着他,嘱咐他要谨慎小心。

萧峥惯常将自己的心腹丢在攻下的州城,同那些文臣将士一起,好给他传递最新信息。

之前红姝,朱祈已被留在他处,照着萧峥留人的速度,打到最后身边心腹愈少。

顾雪桥心中再是鄙夷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会替萧峥担心。

不想半月之后,璐州兵变,诈降的守军联合千里奔袭过来陈国援兵,一下便将萧峥原本留在这儿的兵打了干净。

等萧峥异常恼火带军杀回,那头城楼上狡猾的陈国将军正摆开阵势好好迎敌。

这也不过是两国战场的小小一役,整盘棋局的一步棋子。

萧峥却是前所未有的头疼。

敌方正将他的人一一列在城门楼上,烽火狼烟,笼得人几乎就要看不清面目。

可他又偏偏看见顾雪桥被人五花大绑抓在身前,扬言要先杀人放血,给王爷耍耍前戏。

又或者,王爷肯为这献屁股的男宠退兵三十里,还回十五州城?

几千几万的兵,皆都听到。

顾雪桥是什幺身份,只要跟过萧峥的人便知,他不仅是属下,还勉强可算半个内室。

今日这般,跟抓着家室扬言威胁有何两样?!

萧峥几无软肋,生平也最恨遭人威胁。

闻言不过片刻,目光死死盯着城墙上的敌将,几乎恨得就要咬出血来。

面上却是冷冷一笑,朗声呵道:“本王还当是什幺玩意,你拿这人威胁莫不是瞎了眼睛?!不若就让本王替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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