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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良好的专业素养,还是打趣了一句:“唐哥和之行关系真是好,我要是有个唐哥这样的兄长,做梦都得被自己笑醒。”

节目就这么和谐地开始,愉快地结束。镜头关了之后,主持人放下话筒对唐子约笑道:“唐哥今天真是什么也不肯告诉我,我回去要挨骂了。”

唐子约礼貌地一笑:“我都说的实话。”

“好吧,”主持人无奈地摇摇头,“能见到唐哥就是我的荣幸了,挨骂我也认,不过您和之行关系真好,因为一个经纪人吗?”

真是职业病一般的好奇心,唐子约一笑:“和这倒是没什么关系。”

看出来他不欲多言,主持人也十分知趣,代表节目组对他说了一串官方感谢的话之后,助理就进来带他们出去了。外面还是满满的粉丝,甚至更多了,好不容易突围到停车的地方,司机简直是逃命一般地发动了车子。

景之行心有余悸道:“人怎么变多了?”

唐子约也没想到人会突然增加那么多,他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是你的粉丝,你太受欢迎了。”

景之行不服地反驳:“说不定是你的。”

“我的粉丝组织多少就是多少,”唐子约非常笃定,“肯定是你的。”

这个理由太有说服力了,因为唐子约的粉丝真是出了名的秩序好。这样说来,那些人,是为了自己?景之行满心的不可思议,觉得这种情形好像在做梦。

“那好吧,”景之行挫败认输,转而又笑着看向他,“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

唐子约看着他笑起来认真和他说话的样子,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在节目之前刚见到景之行时就出现了,当他发现赶来的粉丝们联合在一起为他们应援,这种感觉更是变得很奇妙,他的粉丝为他做过许多次有声有色的活动,这次他的感谢却较往常都更加兴奋一些。

仿佛看着那些融为一体的粉丝,就是一种莫大的满足。这种满足来自于自己和景之行这种隐秘的亲近,他就是喜欢这种把两个人合在一起的情况,好像这个时候,他们是无人能够打扰的。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唐子约认真地盯着景之行,见他因为粉丝的出现而露出难以掩饰的欣悦,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从一开始见到这个人的种种。

初见时他从容的表现,湛的演技,面对机会时的兴奋,拿着剧本躲开的困窘,在悬崖上的心伤,在拍摄时的孤寂,迷了路的可爱,抱住他的温暖,给他做东西时的娴熟,对林有笙的宽容,对陆念的善意……还有这次几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念,一点一滴,镌刻在心里,原来已经如此深刻。

竟已经铭记至此。

☆、第15章

回公司的车子里,景之行看到旁边的人看自己的眼神奇异,不禁奇怪:“子约,你在想什么?”

“在想今天主持人的问题。”

“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吗?”景之行回想了一下,好像只有这个值得一想。

唐子约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眼底有一片温柔的光:“不是,另一个。”

“不是?那还有什么来着?”

“无关紧要的问题罢了。”唐子约淡淡地揭过这一页,看出景之行好像有点疲倦,便催他休息一会儿,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想着节目结束之后主持人无意的那个打趣,关系好的原因为什么?

目光转向旁边的人,他已经在迷糊状态了,但是姿势还是安恬的。然后唐子约心里暗暗给出一个回答:因为我喜欢啊。

大概在他听完我的过往而不说话,给我一个拥抱的时候,我就愿意为那种温暖而沉沦。

因为我喜欢,这个人。那么我就要尽我所能,来为他的前行保驾护航。

我想看他快乐。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让你看见他,就体悟到何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不必去探究这份感情是在哪里开端,总之它是开端了的,这就够了,已经值得局中人倾尽全力地对待。

而并不去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回应;甚至不去想,是不是要表露出来。

景之行出院之后身体一直没能完全恢复,很容易累,工作的时候还可以强撑,不过像现在这种结束通告之后的时间,他就会尽可能地休息一会儿了。当车子开到尚歆大厦,景之行才从昏天黑地的睡眠里缓慢地清醒过来,所以他也不会知道,在路上唐子约看着他时前所未有的温柔眼神,是代表了什么。

是代表一颗真心,愿意为他不顾一切地执迷。

但此时一切都同往常无异,现在是下午四五点钟,阳光里掺杂了一点凉意,铺散在行人身上,镀一层浅金的颜色,仿佛藏着一个静谧的梦境。景之行和唐子约下了车直接去到三十楼,魏初在那里等他们。今天的通告魏初没有跟,只是派了助理帮忙,可见应该是有比较重要的事情。毕竟以他这个老妈子的性格,能跟着的话是不会拒绝的。

推开门之后,房间里一片狼藉。

这个房间本来就装饰的花里胡哨,门边两个架子一个木制一个石器,中间摆着一个青铜做的物件,然后掺着现代家具,墙的颜色更是无所不有,还挂着各种不同风格流派的艺术品,此时又是这么一个乱糟糟的场面,到处飞着书籍文件和凌乱的其他色纸张,地板上有几件衣服,桌子上堆着不少酒瓶,让景之行一时惊住了。

唐子约倒是没怎么惊讶,非常淡定地让景之行去还可勉强容人的沙发上坐了,接着从办公桌后面提拎出坐在地上的魏初,扔到了椅子上。

“魏哥怎么了?”景之行不禁问道。

唐子约也蹙眉盯着他:“怎么回事?”

魏初坐在椅子上,无力地靠着椅背,手上还抓着一瓶酒,抬头时清楚地露出脸上未干的泪痕:“子约,他回来了。”

“什么?”唐子约惊问,“真的吗?”

见魏初还要拿起酒往嘴里送,景之行在沙发上也坐不住了,过来一把夺下酒瓶放在桌上,然后疑惑地看着两人:“什么情况啊这是?”

唐子约没回答,只是皱着眉头看着魏初,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道:“你到我那儿去住吧,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

魏初只是木木地坐着,酒瓶没有了,他也不再有任何动作。唐子约便直接决定道:“就这样,我那地方他不知道,你先去住着,我......我到之行那儿去,省得他跟着我找到你。”然后他侧头看了一眼景之行:“行吗?”

景之行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当然。”

唐子约满意了,对景之行道:“那好,来帮我把他运出去送到我家,你开车,先告诉小小梁让保安把人清一清,别给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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