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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看着景之行诚恳的神情,再看看唐子约沉默地坐在一边,魏初心里再不爽,也说不出责怪的话来,只得把剧本往旁边一扔,无奈道:“随便你,反正是你要去的。”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韩然然觉得景之行实在是个好相处的人,当场同他换了联系方式,直言以后什么事随时找她,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了。

这样的场面似曾相识,景之行想起来他和韩然然从前初见,是在一个片场里,他只是个不起眼的配角,看见韩然然拿了很多东西就上前帮忙,谁料因此迟到,被那里的副导演骂了一顿,韩然然见了当即上前将副导言辞犀利地怼了回去。

碍于那个女艺人的面子,副导讷讷地忍了,韩然然也是这样与他换了联系方式,非常靠谱地拍着胸脯道,以后大家就是朋友,有事就直说。

一日之间,遇见的人竟都是故人。

终于坐上了回家的车,唐子约和景之行既然住得不远,便默认坐了同一台车。车上,景之行想到今天因为韩然然的出现而打乱了俩人回来的计划,也算是一次爽约,心里很是抱歉,便道:“子约,真是对不起,今天说好了回家的,结果我擅作主张给耽搁了。”

“没关系,”唐子约淡淡回了一句后,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之行,你和韩然然,不认识吧?”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景之行一愣:“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她。”

闻言,唐子约抿了抿唇,似乎想说什么,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第一次见她,你就不顾魏初反对去接一部不适合的剧,就毫无防备地交给她私人电话号码,就在整段时间里都看着她,目不转睛,眼神那样眷恋而不舍。

那我我算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元宵节,大家该吃汤圆元宵的都不要忘记啦,新的一年甜甜蜜蜜的~元宵节快乐

☆、第42章

今天的经历带给景之行不小的冲击,所以他难得的神经大条了一下,也就理所当然的没有发现,唐子约的反应不大正常。下车之后,景之行还记得自己约了唐子约来家中吃饭,便邀请他进门。

纠结了一路的唐子约站在车门前定定地看了景之行一眼,终于在心里认命地叹了口气,跟着景之行回了家。

有什么办法呢?眼前这个人是如此可恶的无辜着,他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需要为之承担任何责任。可是自己却不能抑制想要靠近他的欲望,想看他好好的,想让他顺遂。

所以即便景之行是为了另一个不知道什么关系的女人而去做一件事,自己不认同,却也还是要违心地帮助他,不去管什么惯例或者原则。明知道他心里不见得想着自己,也还是愿意付出力所能及的一切。

本来,也并没有想着一定会得到什么。

景之行带着唐子约进屋之后,轻车熟路地在厨房饬了一阵,很快端出了几个菜,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客厅里只开了不多的亮黄色吊灯,映衬的整个空间都温馨起来。然后景之行从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一瓶酒,笑着看向唐子约:“子约,陪我喝点酒怎么样?”

唐子约惊奇地看着桌子上的酒,他知道景之行平时是不喝酒的,此时却主动提出来,可见应该是兴奋到了极点。再回想了一遍今天,有什么事情能让他高兴成这样,难道是因为认识了韩然然?

倘若真是因为这件事的话,那这酒他就实在不想喝了。但是景之行难得有这么外露的欣悦,他也不愿让景之行失望,却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喝酒啊?”

“庆祝我顺利通过华朔的试镜!”

这个理由就让唐子约心里顺畅多了,华朔的角色确实难得。他拿起桌边的开瓶器打开酒,笑道:“是该庆祝,来,我陪你喝。”

虽然酒是景之行自己拿出来的,但他的酒量实在是不敢恭维,唐子约自认自己酒量算不上好,但也比景之行这个一杯倒强得多了。桌上的菜没动几筷子,瓶中的酒还不见底,景之行就已

经醉得不轻了。

唐子约眼看着景之行直直地歪倒在沙发上,连忙接住他,哭笑不得道:“你不能喝就别喝,有什么大不了的?”

“子约……”景之行半睁着眼,认出了面前的人,目光迷离,神情却还是开心的,像个天真的孩子一般笑着,纯粹就是愉悦,他顺手抓过唐子约的衣领,“我,我高兴……”

被他毫无预兆的一扯,唐子约差点跟着他倒在沙发上,手忙脚乱地堪堪稳住后,又看见了景之行带着水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地对着他瞧。这显然是醉得狠了,否则以景之行的性格,绝对做不出这种事,面对这么难得的景象,唐子约勉强止住了心里旖旎的想法,把距离拉远了一点,逗他道:“谁让你这么高兴的?”

景之行微微闭了眼,呢喃道:“子……约,我高兴,终于可以……”

后面的半句话他说得含糊不清,唐子约没听明白,便凑近些许问道:“你说可以什么?”

“我可以……还他们,”景之行带着酒意的气息落在唐子约耳边,“欠他们好多的……”

话音未落,他就松开了抓着唐子约衣领的手,沉沉地睡了过去,留下唐子约一脸惊疑地望着他。以他平日里对景之行的了解,景之行不是那种随意向别人借债的人,如果真欠下什么,断然没有这么久都不提起的道理。而刚才他说,还他们,是什么意思,他欠了别人什么吗?

若真是如此,那他这么久以来只字不提,只有醉了才会语焉不详地说上几句,一直憋在心里,该有多难受?

客厅里有空调,唐子约在调了温度以后还是觉得不好,不能把景之行放在沙发上过一晚上,虽说不会着凉,却还是有落枕的隐患,便将他弄到了房间里,然后拾了桌子,才关上门离开。

次日一早,景之行还睡意朦胧着,就听见门铃声,便顺手披了件外套出去开门。门外是唐子约,提着一个保温桶和几个饭盒:“早饭。”

景之行昨天晚上醉了,醒过来还是觉得稍微恍惚,而且有点头疼。

被唐子约催促着去洗漱完之后,就懒懒地不想动弹,瘫在沙发里看着唐子约把饭拿出来一一摆好,又拿出勺子盛汤。唐子约不会做饭,但是这会儿还挺早的,要是出去买未麻烦了些,景之行便好奇道:“这些东西从哪儿弄的?”

“我让魏初找人送来的,”唐子约非常自然地回答,看上去并不觉得大早上麻烦好友有什么不对,他把手里的一碗汤递给景之行,小心嘱咐道,“别洒了,这是葛花根汤,我怕你喝了酒头疼,解解酒。”

两个人吃完早饭,景之行想起来今天不去公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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