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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本,在第一页上点了点。

贺忻低头用不同字体写了几个形状各异,但都丑得别具一格的名字,然后把本子还给了她,“买一赠三。”

“行了,你走吧,班上女生估计都两眼冒光等着跟你说话呢。”王老师八卦地笑了笑,接着贺忻看见来给她送试卷的女生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薛玟,你带贺忻去一下教务处再登记个信息。”

名叫薛玟的女生转头看着他,然后笑着走了出去。

教导处在另一栋教学楼,薛玟跟他一路沿着走廊往那走的时候,吸引了不少别班同学的围观,还有些男生趴在栏杆上,抑扬顿挫的对他评头论足,贺忻有些烦躁,他立刻低头把口罩带上了,一看身边的薛玟,除了前面不小心脸红了一下,状态一直都很自在,大概她对这些目光习以为常并把它当成享受,所以没有半点别扭,身姿反而更挺了。

贺忻当然不可能对女生说出你离我远点,教导处我认识,不用你带路这种让人下不来台面的话,他只好一路沉默,把口罩使劲往上拉。

去教导处填完表格后,薛玟开起了话匣,“今天你进教室的时候,我跟我朋友都以为出现幻觉了。”

“是吗。”贺忻笑笑。

薛玟点头,“是啊,我想了半天你是不是过来拍片呢,没想到真的是转学过来的。”

贺忻搭不上话,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

薛玟自顾自的说了一通,发现对方压根没理她,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忍不住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

一路上除了被她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以外,但凡他经过,都会有那么一两个人探出脑袋像是看什么稀有宝物一样看着他。

贺忻越来越不耐烦,他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我要去一趟厕所,你先回去吧。”贺忻声音里有刻意避嫌的冷淡,“谢谢你带我去教导处。”

薛玟笑着摆摆手,“不客气,那我回了。”她咬着嘴唇还想说什么,最后飞快地跑了。

贺忻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了一包烟,然后快步拐进了厕所。

高中男生的厕所里时常会萦绕一股浓浓的烟味,大多都是刚染上烟瘾的小毛孩们下了课来这里偷偷吸一口,以前他在的学校里,不管几层的男厕所都是这股味道,用洁厕灵都熏不掉。

不过这里的厕所虽然造得挺破,天花板还缺了一块,但地方很干净,也没有烟味,贺忻走进隔间把烟叼在嘴里,即将点着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哐当一声巨响,门被大力地关上了,紧接着响起了连续不断的哗哗水声。

贺忻提起裤子站起来,一个瘦弱的男孩被几个人压着,头被猛地按在了水池里,拖把在他脸上游走,他大口地呼着气,动作却不怎么挣扎,只是紧紧抓着旁边的挂杆,怕自己失衡倒下去。

贺忻踢了一脚垃圾桶。

他刚才的动静不小,带头欺负人的男生闻声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对方狠狠一推,继而转头瞪着他。

贺忻面无表情地回看过去,一脚踹开了厕所隔间的门。

几个人互相看着,都感觉得出来,他们谁也不是善茬,大概是贺忻气场太吓人了,个又比他们足足高了一个头,所以没人轻举妄动先呛声。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个沉不住气的小弟朝贺忻吼了一句,“你他妈!”

贺忻看着他,微眯了一下眼,目光陡然染上了一层冷意。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李言蹊靠着墙,他在这里已经等了五分钟了,本来看见贺忻进来,想着厕所没人可以好好问清楚那天接待的事情,没想到看见那群王八蛋又带头欺负人了,他不想管闲事,毕竟自身难保,但贺忻这种随便瞟他一眼就要跟人干架的脾气,估计会当场抄家伙抽他丫的。

李言蹊觉得这事儿有点棘手,他闭上眼,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敲了敲门,“贺忻,你大号没带纸吗?我给你送来了。”

贺忻保持到现在的冷漠表情天崩地裂了一下。

操,去你妈的没带纸。

第八章神功就是这么牛逼

李言蹊说完这句话自我检讨了两秒,脑子里一闪而过贺忻会有的反应,大概比起那群孙子,他更想冲出来揍自己一顿吧,很快他听见里面有人哐哐踹了两脚墙,然后猛地拉开了门。

那群人彼此互看了一眼,神色转了几转,带头的刀疤男不耐烦地盯着李言蹊,脚尖撵了下烟头,然后将他狠狠往后一推,领着一群小弟趾高气昂地大步迈了出去。

贺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发现李言蹊神色自若地站在门口,这会儿手里还拿着几张纸巾,演戏演全套地朝他晃了晃。

“我操,你有病没病?”贺忻说了一句。

李言蹊把视线移到了正在洗脸的同学身上,他很平静地搓着脸上的污水,手腕上有许多斑驳的青紫伤痕,低头冲了几遍后,他侧过身,避开了李言蹊和贺忻,往门外走去。

“......”李言蹊刚出声,那人就慢吞吞地转过身来,一双死鱼眼盯着他们看了看,又满面无神的低下头,李言蹊皱着眉头,沉默地叹了口气,那人将视线晃到贺忻身上,停留了大概一秒钟,然后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要不是刚才目睹了一场校园欺凌,就目前这同学幽幽地飘来再轻轻地走掉的状态,贺忻都要以为自己嗑药嗑大发产生了幻觉。

“贺忻。”李言蹊叫住他,恰好上课铃声响了起来,贺忻在洗手台搓了两遍手,听见了外面地动山摇的跑步声,估计都是赶着回教室的,他将烟头摁灭,抬眼斜着李言蹊说,“纸没送到我手里,你还觉得挺可惜呢吧。”

“是有点。”李言蹊回了句嘴,抬腕看表,下节课是滕老的课,迟到了一准儿没什么好事儿,他回头看了一眼贺忻,把要讲的话暂时咽了下去,然后跟着人群往教室跑去。

神经病!贺忻手压着门把,脚尖一勾,将厕所门关上了。

英语老师姓滕,是个地中海老头,头发秃的很有个人特色,有点儿龅牙,讲话的时候脸上的肉一颤一颤,非常有节奏地来回晃动,但是跟和蔼完全搭不上边,贺忻被他单独叫到讲台上,对方扯着大嗓门在他耳边骂了两句,声音仿佛加了五倍立体环绕音的效果,贺忻觉得耳蜗一阵疼,仿佛要聋,他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了一步,滕老师立刻呵住他,“贺忻,我的英语课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迟到的同学都要在第二天的英语课表演一个节目,念英语诗或者唱英语歌,任何形式都可以。”

贺忻自从从厕所回来后,脸一直都是臭着的,底下同学开始讨论,买定离手他几秒钟后会发火。

“贺忻同学,你可以吗?如果不行的话,你可以这周五再......”

“好。”贺忻从善如流的回道。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老师同学齐刷刷将目光转向他,沉默中不知是谁拉长声音吹了一记起哄的口哨,带头喊了声“哇,酷!”,然后班上就跟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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