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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发现奶油上有一道道泪痕。

“你哭了?”贺忻有点心疼地抱住了他,刚想哄哄,李言蹊就低头咬了口他的喉结,力道有点重,把他胸腔里的火都勾起来了。

衣领被他蹭脏了,贺忻不以为意,捧着他的脸让他面对着自己,李言蹊眼眶红着,鼻尖红着,脸上花花绿绿,有点可怜又有点性感。

可惜漂亮的小花猫今晚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变身成了小野猫,边解他衬衣扣子边在他颈侧细细的亲吻,贺忻一句话还没说,便被他用力堵住了唇。

混杂着奶油和眼泪的吻味道有点奇怪,李言蹊向来是不急不缓的一个人,这次亲吻却带着点躁动,力道也比平常猛,贺忻的唇角被他的舌尖顶开,探进去细细品尝了一番。

他忍不住撩开对方的衣服,下了狠劲将手按在他腰窝上,仰头舔掉他脸上的奶油,这个吻从他弯着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嘴唇一路向下移,亲到酒窝的时候,贺忻发现自己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了。

李言蹊气息不稳地喘了几口气,俩人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脱掉了,他跟贺忻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心跳的频率几近重合。

他俯身吻住他喉结上的痣,伸出舌头舔了舔,再咬一口。

贺忻闷哼一声,抓了抓他的头发。

李言蹊看见了床头柜的润滑剂,感受着贺忻顶着他膨胀的东西,听着他们互相交错的喘息,撩得他清心寡欲四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他手撑着床单,移开片刻,又往前贴在他耳边沉声道,“贺忻,你想要我吗?”

贺忻愣住了,感觉自己勉强维持住的一点理智噼里啪啦碎成了一片儿片儿的。他先前看碟的时候还觉得无法带入,然而等到李言蹊勾住他脖子那瞬间,他就什么想法都没了。

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臭流氓!

贺忻伸手拽了下李言蹊的裤腰带,用膝盖一顶,反身将他压在了下面。

第六十章(车部分)

李言蹊说了那句话后就有点儿后悔,本来呢,他是想着他俩总不能一直这么憋着,总要有人先妥协一下上下问题,他之前倾向于自己先干他一回,好好教教他怎么样才不痛,之后他想怎么办自个儿都无所谓了,然而刚才贺忻的礼物让他一下子感动得找不着北,说出那句话也是气氛使然。

只不过贺忻掀翻他的衣服,用力捧着他脸亲了一口的时候,心里还是慌了一下。

每个人都怕疼,他也不例外。

李言蹊伸手在对方的鲨鱼肌上揉弄了一番,安抚道,“你轻点儿。”

贺忻在他颈侧松了嘴,只不过那儿已经一片遮也遮不住的红印子了。

“算了,你来吧。”李言蹊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深深地吻着,声音哑得厉害,“别......别一直咬我,贺小狗。”

贺忻耍流氓的时候非常酷,仿佛又一朝回到了刚开学那会儿,半个字都不肯多说的。

他修长的指尖顺着腰线一路摸上去,摸到他喜欢的地方,比如腰窝,腹肌,胸口那两点,还有锁骨的时候,就会停留一段时间,低头落上一个吻,盖个章,这是他们小狗界的宣誓主权法。

李言蹊觉得有些痒,有些疼,脚趾裹着被单蜷缩了下。

贺忻压低着喘息,眼神里透着欲火,李言蹊很喜欢看他现在的样子,忍不住在他小腹处玩味地勾一把。

贺忻挺霸道,唇在他脸上蹭了一下,“别动。”

李言蹊伸手攀住了对方的背,闭上眼睛亲他的耳垂,贺忻摸着他腰的力道瞬间加重了。

少年初尝禁果的滋味,倒也说不上多缠绵悱恻,贺忻自从被李言蹊扑倒在床上之后,脑子就是僵的,无法思考,也没有了别的想法,只想靠近他,再靠近一点,最好连一丝隔阂都没有。

做爱这事儿,是个人都会,贺忻觉得自己无师自通的本事越发进了,李言蹊的一个眼神,一个吻就能触碰到他心里的某个开关,然后循着本能一步步进行下去。

然而还是紧张,毕竟第一次。

表面镇定万分,内心兵荒马乱,所以他不想说话,只想干。

李言蹊光着身子的样子他见过很多次,他有少年修长美好的青涩感,又有比一般男孩更瘦健壮更男人味的爷们儿感,矛盾中透着性感,他的回应也很激烈,那种势均力敌我懂你你也明白我的感觉,让贺忻很兴奋,让他斗志高昂。

李言蹊喜欢咬他的喉结,很疼,贺忻带着战栗低头看他,对方弯着眼睛笑了笑,他不由得呼吸一紧,小腹一胀,浑身上下的热气都集中火力窜到了下面。

俩人的裤子在不停磨蹭下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贺忻在他腿上轻轻抚摸着,画了个圈,李言蹊没喊出来,但是低低地哼了一声。

贺忻伸手拿起了床边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廖妹妹给的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李言蹊会不会舒服,脑子里划过这两个念头后,贺忻喉结滚了滚,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撕开包装,有些粗暴地一边撕一边吻他的嘴。

李言蹊抓着他尚未长长的头发,跟他唇齿交缠,两具修长的身体又交缠地叠在了一起。

贺忻的目光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闭着眼接吻,睁开眼的时候又认真地盯着他瞧,李言蹊感觉从嘴唇到心脏,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发麻。

身下灼热坚挺的东西互相触碰,润滑过后,贺忻把他手摁在床头,低头看着他。

“我进来了。”

他力气大得让人无法抗拒,可眼神却充满了渴望,亮晶晶的,像小狗。

李言蹊被他这么看了一眼,感觉四肢百骸,所到之处尽是酥麻。

“你......进来前还先敲个门么?”

贺忻亲了一口李言蹊的酒窝,“因为我待会儿不想说话了,所以现在说。”

贺忻吻到下巴,“塔哥,生日快乐,你是我的。”

李言蹊轻笑着想开口说点什么,贺忻已经拉着他的脚腕往前,抬腿用力顶了一下。

那一声宠溺的“傻逼”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李言蹊用胳膊挡了下嘴,仰头狠狠喘了口气。

疼死你爸爸了。

李言蹊很想骂脏话。

身体被撑开后的感觉很神奇,虽然后面又涩又疼,但情欲却又高涨了一分,他伸手在贺忻背上留下了一道红印。

这回不知道是谁的喘息了,伴随着压抑的闷哼。

李言蹊为了转移注意力,在他用力顶进去的时候,亲吻从他身上一路往下,到胸腹处,时而咬时而舔,贺忻被摸的爽了,艰难抽动两下以后又喘息着抬头,将手覆住了李言蹊翘起来的私物,没有章法地揉弄,李言蹊偶尔从嗓子里泄出来一声呻吟,令他兴奋的身体又猛地掀起一阵热浪。

“疼不疼?”贺忻发现自己刚刚用力过度,李言蹊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当然这下肯定不是被感动哭的,是被疼哭的。

“别说话。”李言蹊“嗯”了一声,把自己的半张脸埋在他肩上,“你说话一激动,我......更疼。”

贺忻听他断断续续的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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