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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录的,不服来战?”

左佑咬着一块板筋,咽又咽不下去,吐出来又不太好,但他确实让何悠这个变态的爱好给惊到了,还有点不知所措。

操操操!

他知道周孟有大早起,拍自己威武雄壮小弟弟的爱好,这个他可以接受,周孟曾经也给自己做过合集,每天每天的,一年365天,除非某天早上没立起来,否则绝不落下。

这就让他和侯岳够震惊的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何悠这个撸管合集显然比周孟威武雄壮合集,牛逼出好几百座山那么高远,简直是到了高处不胜寒的地步。

左佑把肉串用牙叼着,两只手慢吞吞的竖起拇指,伸到何悠两只眼前,停了停又倒了过来。“牛逼都不能形容你,悠哥,你该叫个啥呢?”左佑含糊不清的说。

何悠抬手抽左佑的手没抽到,“牛哄哄,牛叉叉,牛……”

左佑摇摇头:“放过牛吧,他不适合你。”

何悠摆出一副深思的表情,在他所有的词汇想找出一个比牛逼更贴合他行为的词。

左佑拍了拍何悠说:“先吃,饥饿影响了你的智商。”

张未明和夏嵬又聊起来大小王庄的事儿。

夏嵬一边跟张未明了解最近项目拆迁发生的事儿,一边听着旁边两人互损。

他一手撑在大腿上,一手拿着杯子,左佑面对着何悠说话,他发现左佑的身后的t恤被汗水打湿了。六月末的夏天,没有空调,只要在户外动一动就会汗流浃背。

他和张未明穿着衬衫西裤工作装,同样热。

左佑上身穿了轻薄的浅色t恤,裤子是宽松的深色迷裤,脚上穿着工作鞋,翻毛皮轮胎底的大头鞋,工地上的人都叫它劳保鞋。抗造,耐穿,进出工地不怕扎坏,磨损。

如今,这小子晒得跟他差不多黑,看着结实了不少,但是那张脸依旧显小,还是见了谁都要叫一声哥,姐。

左佑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回头看见夏嵬正看他,他也努力挤出点笑,附带眨了一下眼。然后转回头继续听何悠叨逼叨他们总工大战建筑承包单位负责人。

“卧槽,我看见那大哥,从来都只有一句话刷屏,真的。”何悠为了彰显自己震惊还端起冰啤猛地喝了一口,状似压下自己的震惊。

张未明听见何悠抬高声,也看向他们俩问:“说谁呢?”

何悠扭头问张未明:“明哥,就建筑单位那哥们儿,你别说你没见过,看见你们售楼处里一帮妹子,跟他妈从空中监狱刚放出来似的,他他奶奶的,还掐过我脖子,就这样,”何悠说着右手伸到左佑后脖颈捏了一下。

“操操操!”左佑往后猛地一躲,何悠猝不及防的这么一捏,吓的他手里的烤蘑菇都掉了,“往哪捏,悠哥,想死您吱声。”

何悠很配合的把脸凑到何悠面前“吱”了一声。

左佑把手里的蘑菇一扔,拳脚相加的招呼了何悠一顿。

何悠被打完,还没忘了跟三个人继续说建筑单位负责人:“对,不叫掐,这他奶奶的叫捏,一个大老爷们儿,他奶奶他这么捏我,哎呦,吓的我差点没从售楼处一楼蹿四楼塔尖上去。”

夏嵬又想笑又有点担心,一个项目又太多合作单位,牛鬼蛇神什么样儿的人都有,太杂,沟通困难,沟通的人很重,同样也存在危险。

他下意识的看向左佑,左佑感受到他目光也扭头看他,还是眨了下眼睛,就一脸蒙圈的表情,一秒两秒……然后对他摇了摇头。

他没问,但是左佑大概明白了,因为这小子摇头了。

左佑摇完头又马上解释说:“我没见过这人,真的,领导,不过我会跟李浣纱他们提个醒儿。”

夏嵬在心理叹了口气,行吧,这也算是变相知道大家,加上这小子都安全。

张未明用竹签敲了一下桌子说:“就他,见过,胖,壮,估计打架是把好手。”

何悠说:“嗯,‘春风十里,吹不动你’说的就是这哥们儿,那眼神粘谁身上,抓死不放。”

左佑问何悠:“他后来又怎么你了?”

何悠摆摆手:“来者不拒,他还真怎么不了我,外强中干,先不说我不喜欢男的,我他奶奶的就算喜欢男的,哪怕全世界最后只剩下我跟他,对不起,那我选自宫,然后再切了他。”

一桌子人都笑了,左佑刚开始听见这事儿的紧张感,就跟他第一次看见苏景洛和李潇知道他和侯岳是同性恋时的反应一样,同一种紧张和心慌。

没有过度的把浑身皮肉都绷紧了,像是等待宣判一样。

就算什么都没发生,只是玩笑话一句,在放松开全身,却还是觉得没那么自然了。

但是,毕竟认识何悠不算长,慌起来没那么明显。

他只是对夏嵬刚才看过来的眼神有点捉摸不透。

难道他谨小慎微的慌张在另一个人眼里那么明显?

夜风卷着闷热的空气,身边迎来绕去的烧烤味烟尘,路上牵手走过的情侣,笑容在街灯下鲜艳明亮,大胆放肆。

鼻尖嗅到的,耳旁听到的,指尖感受到的,都不够让他驱赶孤独。

这里再热闹,再繁华,好像都跟他没关系。

来就来了,哪一天,走就走了!

时间越晚,步行街人越少,很正经的城市,很正经的街。

张未明说要去见个人,大家都没多问。

何悠不同路,一个人回了宿舍。

左佑跟夏嵬两人,沿着步行街往宿舍走。

很久都没人说话,左佑甚至忘了身边有人。他踢路边儿的石子,蹦上马路牙子再蹦下来,如此反复,加快步伐的时候,他才想起夏嵬还在身后。

他站住路灯下转头,看向身后慢慢走的人。

夏嵬一手插兜,一手拎着轻薄的笔记本电脑包,看着左佑问:“你这么蹦回去,是不是还要吃顿宵夜。”

左佑摆了摆食指说:“会胖,不吃。”

夏嵬上下打量他,说:“开盘前,一直都会这么忙,十月以后会更忙,你,胖不了。”

左佑问:“领导,您不买被褥吗?那是一张裸床。”

夏嵬停下,站定,然后看了看四周问:“还有超市开门吗?”

左佑指着广场的方向,又拿出手机看了看:“快,还有半小时超市就关门。”

两人匆匆赶去超市,没顾得上挑选,直接买了左佑现在用的同款床褥,枕头和夏凉毯。推购物车去银台付账的时候,理货员已经从卖场里往外哄人了,广播里也在一遍一遍播放打烊闭店时间。

回去一边拾床铺,夏嵬一边问左佑:“跟津市不太一样,习惯了吗?”

左佑仍旧光着上身,但是没彻底脱个光,他拿了条大裤衩往浴室走,回头说:“养老城市,挺好。”

夏嵬回头看了一眼,左佑背上的伤,现在看面积很大,外围是新长出来的粉肉,中间还有没愈合的伤口。

长期暴晒的皮肤和一直被衣服包裹的皮肤,两种肤色的差别就跟牛奶和巧克力一样。

左佑湿着头发顶着毛巾,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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