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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早晨那会儿想他们俩,中午就到了,到了先组团打了一仗,仗是打爽了,可是越打越麻烦。

侯岳总是跟二四五这些人说他大爸爸是城管,所以他是城管的亲儿子,二四五开了四年从来都是顺风顺水,左佑和周孟也不是真傻,如果只是城管的亲儿子,估计二四五开不起来,恐怕津市的城管见了侯岳的大爸爸,都要像流窜摊贩见了城管一样,瑟瑟发抖。

左佑把周孟和侯岳又郑重的跟夏嵬介绍了一遍,并且打了声招呼要提前走一会儿。

三个人一字排开,从售楼处二楼走到一楼,迎来不少注目礼,周孟个子最高193膀宽腰圆又壮实,左佑181,侯岳182,两人差的一厘米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体格上周孟完胜,长相上左佑完胜,要论气场谁也比不过侯岳,左佑曾经给过侯岳一句准的评价:天生拽!

侯岳:“眼熟。”

左佑问:“夏嵬?”他看侯岳看了好几次夏嵬。

周孟:“肯定去过二四五,否则你上哪能见过他去。”

周梦一句话说的轻巧,说完三个人像是嚼了高浓度薄荷糖似的瞬间清醒。

如果夏嵬去过二四五,而且侯岳还客套的聊过天,那必然是老客户或者是老客户的朋友。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夏嵬有没有在二四五见过左佑?

左佑拍了拍两人的肩说:“别紧张,整的跟我干了什么不法的事儿,见不得人一样,发现了再说,就算发现了,说不定还觉得我多才多艺呢!”

周孟撑开大手掌盖了一下左佑的脑瓜顶说了句:“没心没肺。”

侯岳也在思考,一个酒吧驻唱如果不是去什么央|企国|企,不入什么组织,应该影响不大。

李浣纱见左佑从二楼下来,看他颧骨上贴着创可贴,创可贴边上还有没盖住的红痕,她从接待前台走到楼梯口,仰头问从楼上下来的左佑:“左佑,你又受伤了?怎么搞的?”

左佑对李浣纱笑笑说:“没事,客户在小王庄被堵了,我们去了一趟。”

李浣纱紧接着说:“我包里有碘伏,给你擦擦吧!”她说完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左佑身边的两人。

眸光潋滟,似有春水荡漾,这一眼当时就让周孟钉在了地上走不动了。

侯岳这位拽上天的客户,视所有人如无物,径直走到沙盘跟前,对一旁走过的销售员招手说:“麻烦,给讲讲。”

左佑余光看见周孟停了,心想:这小子果真最爱大白鹅。

李浣纱白的都能发光了,这姑娘再加上一个销售员刘德婉婷,这俩人是项目里最漂亮的俩姑娘,平时做个接待,给上面考察的领导讲解都是她们俩的任务。

左佑摆摆手拒绝说:“别麻烦了,我马上回市里,找个诊所消消毒就行了,你忙吧,纱姐。”

李浣纱有点不高兴的撇了撇嘴:“都说了,别叫我姐,跟我大你一轮似的,还正了八经的叫声姐,讨厌不讨厌。”

左佑傻傻一笑,把身后的周孟往身边一拽,介绍说:“这位是广告公司的ae,周孟,以后也常来项目。”

周孟终于走的动路,说得了话了,赶紧伸手过去握手,说:“你好,时风广告周孟。”

李浣纱感觉跟个同龄握手挺有意思,笑靥如花回了句:“李浣纱,项目销售。”

左佑添了句:“纱姐,我们这里颜值担当。”

李浣纱扬起小拳头捶了左佑一下,状似恼怒的说:“真烦人,让你别叫姐啦。”说完,扭头走了。

周孟笑的一脸淫|荡,学着李浣纱的温软小调,捏着嗓子学舌“真烦人!”

左佑搓着两条胳膊的鸡皮疙瘩骂了句:“卧槽!浪死你得了。”

侯岳回头问:“聊完骚了?为了聊骚,饿死兄弟,道德沦丧哇!”

左佑跟侯岳并肩往外走,周孟三步一回头的往外走,时不时回头瞅一眼李浣纱。

三个人回了市中心,左佑先让周孟去工行32层,跟兴恒营销部仅有的一个呈批专员打了声招呼,又跟历姐打了声招呼,三个人才去吃饭。

下午,周孟被设计带着去制作公司,左佑一个人陪侯岳逛了逛又一个人送侯岳上高速,回津市。

车上,左佑问:“这次,五哥是真要走?”

侯岳听见五哥这俩字,不掩饰烦躁的皱起眉头,没好气的说:“别提他,攒了一天的痛快,一句话灰飞烟灭。”

左佑呵呵笑,心想侯岳也有今天,他问:“留得住吗?”

小五之前跟他们说过自己一个人走过的城市,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不知道什么原因小五出不了国门,所以只能在国内逛荡,如果哪天这个风一样的男淫能出国了,世界这么大,就算到那时候岳开了窍,想找人,手再长也伸不到国外去。

左佑一方面替侯岳着急,另一方面也替侯岳开心。这个大少爷估计是天生拽的原因,是个gay却从来没有喜欢的人,不像他至少花季雨季还曾恋过那么一个人,悄么么也算恋。

侯岳思考了很久,好像非常不能理解的问:“为什么留?”

左佑有点差不多能懂侯岳的傲气,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他,如今让他上赶着风一样的一个人,随风而动,这不仅仅是被动,听起来也不怎么爷们儿。他问:“那你现在皱成个八字眉,干嘛呢?随他走啊!慌什么慌?”

侯岳一听八字眉,不乐意了,提高嗓门儿在车里吼:“你快跟我回去吧,在这个破地方,审美都他妈废了,这叫八字眉?这他妈是剑眉虎目,器宇轩昂。懂不懂?”

左佑被他一声吼震的都耳鸣了,赶紧堵着自己耳朵说:“懂懂懂,剑眉是吧,好贱一道眉,好贱!”

侯岳被他说笑了,松开握着方向盘的一只手,握拳打在左佑肩头,“说真的,差不多得了,回津市,也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左佑点点头,放下手,也攥拳敲了侯岳肩头一下,说:“知道了,看看吧,再说。”

侯岳突然转换话题问:“这四年,你不回家,是不是?”

左佑扫了侯岳一眼,会心一笑,“是,真聪明。”

侯岳:“滚!”顿了顿又问:“所以干嘛又跑这儿来,我和周孟都在津市,咱们,哎,不说了,我上高速,你还不下去?”

左佑笑的有点干,侯岳和周孟大概是他上辈子以及上上辈子做的所有好事儿积下的德,才换来的。

左佑在新疆餐厅门口下车,跟侯岳介绍说:“就这家,烤包子,贼贼贼好吃。”

侯岳听这句话,一脸的蛋疼,“你他妈都学会方言了,还贼,你这灰头土脸破衣烂衫的样儿,就是个贼样儿。”说罢,驱车离开,留贼一样儿的左佑望着车影笑的一脸傻气。

左佑回头看那间餐厅,下午四点,餐厅里还没有人,只有服务员和厨师的身影。

他想起了夏嵬。

上午闹哄哄打起来,夏嵬出现以后一直护着他,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从来都是个专业能力极强的领导,不论是管人还是解决项目各种难题,都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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