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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拍开在自己后背一直拍的手,抓起水,一口喝光,喘出来的气儿热乎乎的,嗓子里灼烧感很强。他仰头瞪夏嵬,给夏嵬瞪的一愣,他自认为此时自己双眼威力无穷,却不想看在夏嵬眼里,眼泪汪汪,眼眶粉红有多诱人。

“咕咚!”夏嵬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不断分泌的唾液,咽了一大口口水。

左佑原本以为夏嵬被自己威力无穷的双眼给震慑到,结果却看见他滚动喉结咽口水。他坐在椅子上抬手指着站着的夏嵬,嘶哑着嗓音吼:“你,能不能,有点自觉?”

夏嵬被他劈了八百个叉的嗓音给戳到了笑点,眉眼里尽是不住的笑,他抬手去抹左佑眼角的泪,左佑后他一步抬手,他已经碰到了左佑的眼角,一汪咳出泪,多半擦到了他的指腹上。他下垂手,泪水在两个指腹间反复摩挲,他现在甚至冒出了龌龊的想法,他想尝尝指尖泪水是什么味道,最好是左佑眼角的泪。

他克制着体内的情绪,笑着说:“别说话了,这嗓音快成单田芳了。”

单田芳?是他小时候,左肃常听的《白眉大侠》的评书表演艺术家吗?

左佑原本想怼回去,想到自己劈了八百个叉的嗓子,还是闭了嘴。

他在心里暗自得出一个结论:这人不止手欠儿,嘴也欠儿。

第44章因幕起

两人吃过饭,房了退,驱车回山海市。

前半段路夏嵬开车,进了服务区后,换成左佑开车,开到山海市宿舍所在的小区,已经是晚上十点。

一下车,左佑忍不住狠狠吸了口湿润冰凉的空气,舒坦的又换了口气吐出来,顿时觉得身体里被清新湿润的空气给洗涤了,从里到外的爽。

夏嵬从车上下来,又绕道后备箱拿东西,给车上了锁后看见左佑还在做深呼吸,他冲左佑招手说:“走了,现在供暖了,空气也没有那么好。改天带你去海边儿,让你吸个够。”

左佑刚提起气,又瞬间憋住,给自己憋出个夸张的倒三角,然后泄气似的吐了个干净,垮下肩,跟在夏嵬后面往里走,嘟哝着:“破坏气氛,再不好也比老北风天天啪啪啪抽脸好。”

夏嵬回头看他,心想晚饭时攒的气,开了大半宿夜车还没消下去?

进了宿舍,难得张未明这个时间在宿舍,看见俩人忙挂了手里的电话说:“领导,您来了。”

左佑跟张未明打招呼,张未明走近后拍了一下他的肩。

夏嵬说:“继续打,明儿咱们再说。”

张未明又跟两人说了几句,最后回自己屋打电话去了。

左佑看见自己的单人床,“噗通”一下扑上去,顾不得一层薄灰,抱着被子扑腾,酒店睡了半个多月,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单人床好。

夏嵬一边脱衣服往衣柜里挂,一边说:“不喜欢住酒店?”

左佑把脸闷在被子里,毫不客气的说:“你不是也不喜欢住酒店,才跟我挤一屋睡单人床的吗?”这话听着像反问,其实就是一个间接的肯定句。

夏嵬站在衣柜旁,一手放在衣柜里,抓着挂衣服的横杆,一手放在裤兜里,两只眼睛盯着此时趴在床上身形起伏的轮廓,视线停留在左佑下陷的腰上在慢慢描摹到凸起的臀尖上,他慢慢的深吸一口气,尽量压下自己的躁动的情绪。几秒钟过去,他拿上换洗衣服,转身去了卫生间。

左佑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他以为夏嵬去了客厅,谁知道却听见卫生间的门“砰”的一声,像是被怒气摔上一样,动静大到,他能感觉到挨着单人床的这面墙跟着颤了颤。他闷在被子里嘀咕了一声“神经!”,而后换成侧脸趴着。他没怎么开过夜车,提着十二分的神开了两个小时,这会儿放松下来,满脑袋就一个字“困困困……”

夏嵬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转过拐角看见左佑已经睡着了,左佑除了外套脱掉了,其余衣裤都没换。他抬脚踢了一下床边,然后左佑又换了一边脸侧躺,继续睡。夏嵬看他实在困的不想起,干脆扯着他的被子给他盖好。

可是被子刚搭在左佑身上,左佑突然睁开眼问:“几点了?”

夏嵬看了一眼柜子上的手机说:“还没到十一点。”

左佑安心的叹了口气,嘀咕说:“吓死了,以为早上。”

夏嵬笑着说:“换了衣服再睡。”

左佑“扑棱”一下坐起来,坐在床上晃了晃身体,抬手把自己头发挠成鸡窝,没睁眼含糊的说:“最讨厌睡一半儿要起来洗脸刷牙,洗完肯定倍儿清醒,连他妈安眠药都拯救不了我清醒的灵魂。”

夏嵬拿着手机邮件,听他这么说,手伸过两张床之间的过道,一手按在他脑门上,把人又给按回枕头上,说:“那睡吧,这么惨的灵魂拯救方法,能省则省。”

左佑不肯放弃治疗似的挣扎着挡开夏嵬的手“扑棱”一下又坐了起来,然后像瞬间诈尸一样,又直愣愣的跳到地上。

夏嵬端着手机的手被他吓的一抖,手机差点拍自己脸上。他其实有点怕左佑反感他这些小动作,他很多时候都是无意识,等做完以后才发觉很不合适,不应该,他瞅着左佑,但是左佑的双眼睁开后还没定焦,揉了两把,把双眼皮直接揉成一只三眼皮一只四层或者更多,看着滑稽的不行。

夏嵬没憋住“哧”笑出声。

左佑双眼找好焦距后,看向夏嵬,瞪着他说:“太困的人,没战斗力,笑吧笑吧,你开心就好。”说完往卫生间走。

夏嵬有点担心的也坐了起来,他把卫生间里的排风打开了,应该……

他刚想到这儿,就看见左佑从卫生间里慌忙退了出来,此时那张脸上已经看不出困倦,满脸的震惊,侧脸看着他张着嘴想说话,张了好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

左佑也挺震惊自己怎么就能闻出来这股味道的不寻常?

日了狗了,还尼玛是日了全世界的狗!

排风“呼呼呼……”没停过,但是他第一脚迈进去就闻到了不同以往卫生间的味道,卫生间里他买了两盒薄荷味的香氛放在里面,平时进进出出也都是淡淡的薄荷味儿,现在完全闻不到薄荷味儿。

虽然卫生间开了排风,好像夏嵬洗完澡也已经有一会儿了,但是那股味道,在他的鼻息里好像越来越浓烈,那股腥味跟他的完全不一样。

左佑感觉自己有点胸闷,还有点脸胀,不知道哪来的错觉。

他看着夏嵬不说话,夏嵬看着他也不说话。

但是总要有人先说句话,才不至于一直这么尴尬下去。左佑拿出最后一丢丢理智说:“你,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还有体力打飞机,我是不是该给你跪一个。”

夏嵬没想到等了一分多钟,等来这么一句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想把自己往正常人里归归类,他说:“顺手的事儿,需要体力吗?”

左佑刚震惊完,又他妈被歧视了,这尼玛怎么就不是体力活了?他骂了句“靠!”抬脚进了卫生间,“哐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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