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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左佑的态度让他心塞,左佑此时的状态让他心疼。他记忆里自己没受过这种待遇,被人冷落至此,不行,他受不了。他拿出手机发信息。

吃药了吗?

昨晚在哪里睡的?

中午想吃什么?

夏嵬发一条看一眼左佑和他的手机,直到第三条发过去,左佑才放下托着腮的手看手机。

左佑没抬头看他,很快的回了三条信息给他,几乎是同一时间三条信息回了过来,他很怀疑左佑事用了复制黏贴。

要你管!

要你管!

要你管!

夏嵬对应自己的问题,又看了一遍左佑的回话,好像也很和谐,像是左佑说的口气,他心理不太舒服。

为我昨晚说的话道歉,对不起!【求原谅】

原不原谅?

你再不说话,我就在会议桌上问你。

左佑从看见夏嵬发的那三条信息就没在听进去厉阳说了些什么,手机又震动了三下,他很想变出一把大砍刀剁了自己控自不住去拿手机的手。

他看见最后一条,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夏嵬,夏嵬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厉阳跟活动公司交代本周的活动,但是他的手指却急躁的一直敲着手机屏幕“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越敲越急,他抬头看过去的瞬间夏嵬马上扭头看了他一眼。

左佑赶紧低头打字,打了两个字又迅速删掉,回什么回?傻子才被牵着鼻子走!

他抬头看厉阳,小幅度冲厉阳摆了摆手,又指了指门外,厉阳点头后,左佑抓起笔记本,急忙出了会议室,在大家眼里他像是有急事需要马上离开。

但是夏嵬却知道左佑为什么离开,他的‘威胁’失败。左佑起身的瞬间,他也想起身,幸好他面上不显,否则一定跟心理一样焦急。

左佑出了会议室,边往办公室走边嘟囔:“幼稚!”夏嵬的行为在他看来就是很幼稚,讨不到自己想要的想听的,用尽一切损招也要得到也要听到,这跟平时的夏嵬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别人看见这样的夏嵬,会是什么表情?

左佑给周孟发了一条信息,让他帮忙记下自己的工作内容。在办公室拿了外套,离开32层,去找侯岳。

周会一般都是半天,中午下班前结束,他不走,夏嵬肯定要抓他去吃饭。他没夏嵬脸皮厚,也没夏嵬那么无所谓别人的眼神和评价,这些是他俩之间差距,他很在乎,在乎的不行。

所以,他们应该没可能。

他假设了一下,如果他跟夏嵬在一起了。他没胆量立在人山人海中,众目睽睽之下跟夏嵬接吻。他也没胆量,在周会上肆无忌惮的想看夏嵬就看他目无一切……

过往的事情历历在目,那些让他不知所措的行为,夏嵬做起来得心应手,但是他承受起来却提心吊胆。

他们原本相同,却终究是不同。

左佑拨通侯岳的电话,响了一声就通了,看来侯岳的手机没离过手,“喂,过去找你,吃什……”说一半儿,他听见电话另一头风声很大,侯岳的声音掺杂在风里,听起来飘飘荡荡。

“在海边,来吗?”

左佑急的按了好几下电梯键,他怕侯岳跳海,毕竟冬天的海水挺凉的,跳下去肯定遭罪。他仰头看电梯数字说:“有病啊!大风呼呼的,海水结冰了吧,你丫去干个屁!”

侯岳好像在笑,声音又小又缥缈,他说了句“入口的船上,过来吧!”

左佑还想说话,侯岳却好像很急着挂电话。他有点焦躁的在电梯里跺了跺脚,心想,侯岳不会真的想不开吧?一个大男人,靠靠靠靠……

跑出电梯,跑着去打出租车,路上催的出租车司机都流汗了,下了出租车又跑去入口,左佑火急火燎的在一排打渔船上找人,时不时看一眼海面。

看见人安然无恙,左佑两只手按在膝盖上,吸着冬天冰凉的海风,呵哧带喘好一阵儿,才直起腰,骂坐在船舷上晃荡着双腿的侯岳:“个傻逼!犯二有瘾是吧!”

侯岳从船舷上跳下来,踩着湿软的沙滩走到左佑面前,抓起左佑的胳膊,把人往船边带着走,嫌弃他说:“看你这点出息,跑两步都能要你的命。”

左佑心想,他哪是跑了两步呀,两百步还要乘以个二三四。他喘着气喊:“大冷天你跑这儿来,你就说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

侯岳拉着他到船边,松开手,一手抓着船舷轻轻一跃又坐到了船舷上,从上往下看着他说:“小五说,他没见过冬天的海,我替他看看,……真他妈没什么好看的,死冷死冷的,跟他那个人一个熊样儿。”

左佑转身背靠在船身上,胳膊一旁是侯岳垂下的腿,侯岳说是看海,这会儿正仰头看灰蓝的天,他抬起头也只看到侯岳的下巴和脖子上的围巾。

侯岳的围巾一看就是小五的品味,不是大红底白点点,是暗红色围巾上绣着深绿色船锚,标准红配绿。幸好侯岳的脸能拯救这条围巾,换个人就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他都不一定能拯救得了这条红配绿。

左佑一直很纳闷,像小五那种长的各方面都堪称是上上品的男人,穿衣打扮的品味怎么就那么让他一言难尽呢?谜一样的品味呀!

他仰头欣赏红配绿的时候,恍然间看见侯岳的侧脸有东西滑下,没入鬓发里。左佑赶忙低头,这会儿阴天没光,可是他依旧觉得刺眼。他没见侯岳哭过,哪怕只是一滴泪,今天之前他都没见过。

放眼望去,沙滩上只有他们两个活物。

一排打渔船,腥臭的味道随着海风一阵阵飘来。换平时,打死侯岳,他都不会坐在这种地方看天。

左佑想,看来恋爱和失恋治好了侯岳不少方面的强迫症。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多大多深的影响力?左佑估算不出来,用干想的他也想像不出来。

根据周孟的变化,和侯岳的改变,他知道这种威力不小。

同样是恋爱,周孟双手奉上自己的一切甘愿为老婆奴,侯岳放下从前许多的‘必不可少’却还是没得圆满。一喜一悲,周孟喜,侯岳是悲?还是伤?

左佑希望侯岳只是悲,悲过之后会淡忘甚至遗忘。却不希望他是伤,伤口不论深浅,好了总会留疤,以后的日子还那么长,一条疤足以跟他一生。

一个坐在船上吹风,一个站在船下吹风。风里湿气重,吹到脸上,不一会儿就感觉皮肤黏黏的,零度以下的海边,非常冷。

左佑先扛不住了,毕竟没失恋,五感还正常,他缩着脖子打哆嗦,用手肘碰了一下侯岳的小腿说:“坐会儿行了,明天再陪你来,我买一送一。”

侯岳的泪应该是被风吹干了,又跟潮湿的空气一混合,脸上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他跳下来,在沙滩上跺了跺脚说:“等饭呢,怎么还不好?”

左佑挺诧异,哪家外卖还给往海边送饭,这么想着就听见栈道下的小木屋有人冲他俩喊“小伙子,蒸熟了,过来端。”声音是个老人家,但是声音高亢洪亮,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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