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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都要冻透了,他得在冻死之前跑回去,于是找完最后一排车,转身往回跑,跑了两步,突然从黑影里蹿出一个人。

“嗖”的一下,带起了风。

左佑冷不丁被抱了个满怀,吓的汗出了一层。

夏嵬连拖带拽的把人按在车后座,抱着浑身冒凉气的人,火气好像都小了。

他两手一直搓着左佑的胳膊和手,嘴里没好气的说:“出来不穿衣服,你是不是一晚上耍帅还没耍够?”

左佑瞪他,冻的他牙打颤,咬着牙蹦出俩字:“闭嘴!”

夏嵬手开始不老实,拿他刚才说的话噎他:“你不是让我把‘吻’字去掉吗?正好闭嘴,现在就强了你!”

左佑抽出他的手,把他往车门上一推,指着他警告说:“一会儿还要回去,老实点!”

夏嵬靠在后车门上长吁短叹,看左佑的态度,孙阳天那事儿是还没过去,语气一点都不和谐,带着股子火|药味儿。他张开双手,求抱说:“两天没见了,抱抱总行了吧?”

左佑也顺势往另一侧的车门上一靠,黑暗里看着夏嵬说:“不行,你身上有烟味儿,我不抽烟。”他这话太过强词夺理,只是他知道两人一旦抱在一起势必会发生点什么,一是怕回去被人看见问东问西的烦,再就是有些事儿他还小肚鸡肠的梗在心理,也没办法心平气和的抱在一起。

夏嵬闻了闻自己衣领,随后反应过来这是借口,男厕所都是烟味儿,进去再出来一趟都能沾一身烟味儿,他身上这点算个屁呀!

他心理不舒服,也想找茬,气不顺的问:“你个有对象的人,跟一群小姑娘瞎混什么?”

左佑从夏嵬迟钝的反应和说话的语气,就知道这人醉了,至少是半醉,他不想跟个醉了的人讲理,索性不说话。

而且,他也算是学夏嵬,孙阳天的事儿,到现在夏嵬也是没再提过,所以他跟小姑娘聊天有什么好说的。

他也想看看夏嵬对上自己一惯处理问题的方法,是个什么态度。

沉默不算久,夏嵬的气越来越不顺,烦躁的开始扯领带,没一会儿又开始解袖扣。

黑暗中,袖扣反射的光泽闪了几下,最后停在左右的一只眼睛上,不算明亮,黑暗中却有些刺眼。

夏嵬再开口气性更大,冷嘲热讽的说:“说话,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有说有笑,怎么?两天不见,转了性了?”

左佑坐直身,骂了句“操!”伸手要去开门,夏嵬把捏在食指拇指间的袖口砸在后座上,袖扣弹跳起来,他一把拽住左佑的胳膊把人往自己面前带,正好砸在座椅上弹起的袖口回弹到左佑的脸上。

“啊!”

黑暗中的拉扯骤然停止,夏嵬赶紧松开攥紧的手,慌忙的找车钥匙,又去按开车顶灯,可是这时左佑已经打开后车门下车了。

夏嵬又忙不迭的下车追人,车门开还开着,他眼看左佑跑进灯火通明的大厅,来来往往的人的目光是左佑最在意的,他停住脚步站在黑暗中看着左佑消失在电梯厅。

他的袖口应该是划伤了左佑的脸或者脖子,他做了什么?

夏嵬醉了,他站在冷风里脑袋晕乎乎的,身体有些站不稳。他还没忘了车门没关,走回去关车门,他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醒酒才回到小宴会厅。

门没推开,夏嵬就听见里面热闹的不像话,他不进去里面的人会自在不少,但是他不进去,他会一直担心左佑,所以他是自私的人。

门推开的前两秒,还很吵,直到他迈进去,声音俨然小了不少,嘈杂混乱的人群好像被他消了音,按了暂停键。

夏嵬坐好,又喝了一圈,这次是彻底醉了。左佑的侧脸很明显的有一道划伤,正在被拉着唱歌。

厉阳脸颊挂着两朵红晕,单手支着下巴夸她的下属:“诶呦!看看我们部门的人,颜值高,工作能力强,任劳任怨,歌唱的我心都碎了。哎~~我要是再年轻十岁,我估摸我也会追左佑,这小子怎么对这些姑娘油盐不进呢?”

李毅拿过来人的口吻说:“现在不都讲究个青春痛吗?说不定人家有喜欢的人,等呗~才二十出头,多好的年纪,话说我等我的初恋……”

夏嵬只听清了李毅叨叨的前半句,青春痛?左佑的竹马是他的青春痛吗?如果没他夏嵬,左佑会不会等那个人?

他挡了张未明的酒,没再喝,他感觉自己醉了太矫情,这会都把自己胡思乱想的泪流满面了。

左佑拒绝了跟姑娘合唱,几个情侣合唱歌曲过了又过,他才唱了一首《董小姐》。也许是歌词正中他此时的心情,感情流露的太过明显,原本活跃欢快的气氛,此时被他给唱压抑了。

除了第一桌碍于领导的面子,其余三个桌上醉了的人,失忆的人,会唱的都跟着左佑嚎了几嗓子。

“我也是个复杂的动物,嘴上一句带过,心里却一直重复,董小姐……”左佑在心理把‘董小姐’三个字换成了‘夏先生’。

这两天他对着夏嵬那张单人床,脑袋里一直在重复播放元旦那天的画面,三个人碰面的每一个瞬间,他和孙阳天,孙阳天和夏嵬,夏嵬和他。

他想,他就是有病,才会这么斤斤计较。

可是,他又偏偏大方,大度不起来。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这让我感到绝望,董小姐……”

他想,如果‘夏先生’是一匹野马,他可能真的没有草原去豢养‘夏先生’这匹野马,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绝望,只是有些庆幸他们才开始,还未到无法自拔。

夏嵬被这首歌给击垮了,他觉得不在意的事情,似乎是左佑最在意的部分。大家上去唱歌,都会面对一众人,只有他唱歌留了一个忧伤的背影给四桌的人。

他终于体会到心理塞满铅是什么感觉了。

夏嵬偏头跟旁边的李毅说:“帮我点一首《走歌人》让左佑唱。”

李毅做了个ok的手势,起身去点歌。

小宴会厅的舞美设备比不上侯岳的二四五,左佑唱完一首歌就够了,起身要走,李毅喊住他说:“再来一首!”

底下人跟商量好了似的,一起喊“再来一首!”女生一尖叫,气氛特别像个小型演唱会。

有人在底下起哄:“转过来唱!”

“回身!”

“拍不到脸!”

左佑从进了屋总算有了个笑脸,测了半边脸回头看几米外的几桌。把话筒递到嘴边说:“还有两个麦,再来两个男的!”他把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说,让起身的姑娘又一脸不高兴的坐了回去。

夏嵬听过很多次左佑唱这首歌,豪迈磅礴,侠气满满,嗓音带着点沧桑味道,跟平时他不自觉散发出的气质有些违和。

他不喜欢左佑唱第一首歌时不自觉的流露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都感觉很慌很怕,他知道左佑那个时候也不好受。

还是这种豪迈,洒脱的歌更适合左佑。

三个人唱一首歌,左佑不用唱整场,他出了二四五好像很少唱歌,要不是刚才很难受,他也不会唱《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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