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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野兽的兴趣。他停,夏嵬靠近,他退,夏嵬停,直至逼近床头。夏嵬展开手中的领带,慢慢覆上退无可退的人的双眼。

夏嵬一只手抓在左佑脑后未打结的领带上,一只手不住的摩挲起他的鬓发,耳廓,后颈。

“宝贝儿,你想躲去哪里?”

“呼~~呼~~”

看不见的危险,让左佑进入前所未有的紧张,不住的呼气吸气。

夏嵬抓着领带的手向下拽,迫使左佑的脸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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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瞬间清醒,他抽出手松开一直箍紧的胳膊,慌乱的解开蒙在眼睛上的领带,摸到领带的时候夏嵬心“咯噔”跳了一下,又抽了一下,疼死他了。

他捏着被左佑哭湿的领带,也不耍流氓了,臭不要脸瞬间治愈,满脸的慌乱和懊恼,“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我跟你开玩笑,宝贝儿,你别哭了,我错了!”

左佑抬起胳膊挡着自己的眼睛,没有抽泣的声音,但是白衬衫的袖子湿了大片。

夏嵬彻底傻眼了,一室的旖旎春光散尽,他想了想自己刚才的混账话和流氓行为,懊恼的想撞墙。

他把左佑遮在眼睛上的胳膊拿下来,伸手抱紧说:“我混账,你打我吧,别哭,哭的我心都碎了……”

左佑猛的挣开他,带着哭音吼他:“你有多少个心?每见一个男朋友就换一个是吧?”

夏嵬被吼的一愣,听明白了这是还在生孙阳天的气,又去搂人,左佑这次反应有些大,抽了他一下,“啪!”的一声,抽完人,翻身要下床。

夏嵬赶紧抓人,左佑衣衫凌乱,这副酒醉胡闹的模样特别勾人,他看的要喷鼻血,强忍着扑倒人的冲动,先低声下气的哄人。

“你还想这事儿呢?”他把左佑抓回来,瞅着人说。

左佑抬脚踹他,又去扒拉他的手:“滚蛋,以后我都不想了,爱他妈谁想谁想!”

夏嵬一听要坏,这是还没醒酒,他没管又踢又打的手脚,两手捧着脸说:“听我说,哎呦,踹废了,看你以后用什么,别动,听我说,我们俩现在除了朋友,哎呦,什么都没有,他那天喝酒喝的胃痉挛,如果送酒店我也得去照顾,我要跟他去酒店,是不是更解释不清了,你个小醋坛子,你就是一盘老醋花生,哎哎哎呦!”

“在宿舍就能解释清是吗?”

夏嵬瞪圆眼睛想了想太他妈要命了,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他哭笑不得的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们真的很清白……”

“所以,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只有我是吧?”

夏嵬一言难尽的看着正在无理取闹的人,违心的摇头,又诚恳骗人说:“不,你说的都对,没有第二次,以后你说怎么办咱就怎办……”

“那你现在走!嗝~~”左佑气势十足的说完,结果打了个长长的酒嗝!

夏嵬心想好险,幸好接吻的时候没打嗝!

“这么晚,你让我往哪儿走呀,你看看这是哪里!”

左佑哪也不看,就看着夏嵬,一个嗝打完跟被定身了一样不动了。

夏嵬接着自证清白:“我那晚不是在售楼处开会吗?你比我回去的早……”

“骗人!”左佑解定后从牙缝挤出两个字的,气鼓鼓的脸上挂着两朵红晕瞪着夏嵬,迷迷糊糊的晃了晃上身。

夏嵬看见他家小可爱这般模样,碎了一地的心最后遍地开花,朵朵粉红,他想左佑闹成什么样子,他估计都气不起来了。

“不是吗?我开会开到凌晨五点。”

“零点之前你在哪儿?我在售楼处没看见你,中午还说带我吃饭,结果晚饭不管,半夜也不接……嗝,呜呜呜呜!”

夏嵬彻底蒙圈,他这段时间还真的跟孙阳天在一起,“我,我俩从中午喝到晚上,后来回宿舍……”

左佑打断他,直接下了结论:“滚床单!”

夏嵬好险没噎死,他才知道喝了酒的左佑是这种画风,简直强横不讲理,他心里泪流满面的说:“你就那么想我跟别人滚床单?”气死算了,男朋友天天盼着他出轨怎么办?

左佑突然掐住夏嵬的脖子喊:“你试试”

夏嵬忽喜忽悲,“宝贝儿你矛不矛盾?”

左佑晃晃悠悠的又没了气势,低头嘟哝:“是不是真没滚?那他穿你睡衣?”

“他吐了一身,你的衣服他……”

“你换的!!!”

“……嗯,我,”夏嵬趁人要暴走前赶紧搂紧,“听我说完,就换了衣服,真的,我发誓!”

“你没可信度!”

“……”夏嵬无法反驳,见解释完了,作势要扑倒人。

“凑流氓,你洗澡了吗?”

“洗洗洗,现在洗,一起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说声对不起!

停电了,一直没来电,用手机码的字,不习惯,勉强写了这些。

事没搞起来,实在写的憋屈。

日更19:00点。

【修改部分】wb。

请假:12月17日更新延迟到24点。

第61章因幕起

左佑闹着不洗澡,于是夏嵬一个人兴高采烈的跑去浴室洗澡。在他看来左佑问他‘洗没洗澡’,这就是一个赤果果的暗号。

他有点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兴奋,边洗澡边哼着歌,越哼歌越兴奋,一个澡洗的他火急火燎的,等他怀揣着压不下去的兴奋和喜悦回到卧室时,完全想不到等他的是另一幅画面。

左佑趴在床沿上,两只胳膊抱着个垃圾桶正“呕~呕呕……”吐的死去活来。

夏嵬赶紧走过去蹲在床边儿一只胳膊抱住垃圾桶,一只手不停的拍左佑的后背。

“呕……”

左佑直到吐空了胃里的东西,才罢休。他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今天这样多半是夏嵬刺激的,他吐完仰躺回床上,头晕目眩胃抽筋,他拿袖子摸了一把嘴,长长呼了口气,又睡了。

夏嵬把左佑吐脏了衣服脱掉,最后只剩一条内裤,找了条毯子把人给卷成个筒放到沙发上。又打电话叫人拾房间,客房服务员过来后,把卧室床单被褥一通换,吐脏了的地毯也要换掉。

一个多小时后等人拾干净卧室走了,夏嵬彻底心静如水,现在让他打坐参禅,他感觉自己也能达到那种心境。

抱着卷成筒的人回卧室,左佑被吵醒了,哑着嗓子问:“走了吗?”他问的是客房服务员,那些人太热情一个劲儿的问夏嵬这个需要换吗?那个需要换吗?他是被吵醒的!

夏嵬看着他笑,问:“饿吗?”

左佑被卷的很彻底,手脚动弹不了,否则他很想捂脸,有点丢人。夏嵬放下他也上床睡觉,躺好后顺势把人搂进怀里,说了句“睡吧!”然后关掉了卧室的灯。

左佑醒来后原本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一直闭着眼,此时关了灯,他睁开眼瞪了一会儿仿佛能听见海水“哗哗哗”的声音,他不自觉的低声问:“这是哪儿?”

夏嵬困了也累了,含糊不清的说:“海边儿。”

左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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