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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了不少,看夏嵬一直瞅着他不动,于是喊:“还看,快去买药,屁股疼~!”

夏嵬“咚”的一声跳到地上,披着浴袍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想起来没换衣服,又转回来换衣服,换完衣服才想起来他家宝贝儿还没洗澡,又蹲床边儿问:“泡澡吗?给你放水。”

左佑点头,夏嵬又折回浴室去放水,水放好,左佑不用他管,他只好先去买药。

等他再回来,左佑在浴缸里睡着了。

浴缸里的身体被清水包裹着,红痕此时尽显,绮丽的耀眼。

夏嵬找来浴巾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左佑逞能的不用夏嵬搀扶,自己走回床上,再也没有力气跟夏嵬矫情怎么擦药,趴在床上,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夏嵬遵医嘱给左佑擦了药,伤口很明显,于是又给左佑吃了一片药。他还是让人送来了干净的床单被子,自己换上,又把从宿舍带回来的衣服给左佑穿好,才放心让人睡下。

他也累,但是他怕左佑有状况睡着了发现不了,于是拿了笔记本坐在床头工作。

左佑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感觉自己抱着一根木头,一点也不舒服,一翻身更不舒服,最后还是侧身抱着木头睡,醒醒睡睡间听见呼噜声。

他拒绝相信自己打了这么难听的呼噜,睁开眼看了半天才发现是夏嵬靠在床头睡着了,低着头,好像是窝到脖子,才打出了那种快要憋死人呼噜声。

他拉着夏嵬的手,把人往下拽,夏嵬衬衫西裤穿的妥帖,一看就是整天没睡过觉。

夏嵬顺着左佑的拖拽,出溜到他被窝里。他闭着眼翻身搂着人问:“醒了,你睡了一天,饿不饿?”

左佑昨晚吐完以后就很饿,现在都饿的开始消化自己的胃了,他嘟哝着说:“想吃九宫格,巨辣那种。”

夏嵬惊讶的张大嘴,想说‘你真敢想!’可是他哪敢这么说,他闭上嘴,面带愧疚的说:“过两天,好了,我们顿顿吃。”

左佑“嘁”了一声,又惆怅的说:“以后我是不是都不能随心所欲的吃辣了?”那去死算了。

夏嵬忽悠人玩,哄着他说:“怎么能呢!必须能吃呀!”

左佑看他这样儿就想怼他,食指勾着他的下巴,抬高他的脸说:“下次爆你菊花,让你‘必须能’个给我看看。”

夏嵬想咬断舌头自尽,孙阳天觊觎他的菊花这么多年都没得逞,万万没想到他最后要栽到左佑手里,菊花一紧泪流满面。

左佑捏着他的下巴警告他说:“别给我动歪心思!”

夏嵬乖乖点头,以示自己没动歪心思,然后赶紧转移话题:“吃饭吃饭,起得来吗?”

左佑瞪他,胳膊支着上身起床,速度虽然慢,但是一切看上去良好。夏嵬盘腿坐一边儿看着,总想张开胳膊搂搂抱抱。

他正寻思着找个理由,搂搂抱抱亲亲,刚好一扭头看见海面落日西斜。

左佑刚站到地上,努力的找大腿根的知觉在哪,还没挪步就被夏嵬突然抱了起来。他吓的圈住夏嵬的脖子,无奈的问:“你抱人,抗人有瘾呀?”

夏嵬摇头,盘腿坐在卧室三面落地窗前,顺势把人搂进怀里,说:“分人,除了你一概没兴趣。”

左佑被他一本正经的甜言蜜语整的心理酸酸甜甜的,夏嵬不是一张白纸,他又不是不知道,可是每次都能被击中,这个他就很不服气。

夏嵬把下巴搭在左佑肩上,脸贴着脸说:“看完日落在吃饭,明早儿我们看日出。今早儿错过了,哎!”

左佑被他那声叹气给整笑了,好像错过看日出跟不务正业一样,而且错过日出是谁先的,他笑完了问:“有种你以后来海边酒店就只看日出。”憋不死你自己,跟你姓。

夏嵬“呵呵呵”一直笑,伸手捏着左佑的下巴接了个缠绵的吻。

冬日橘红色的夕阳很少见,海边的落日格外的大,被海上水汽笼罩,美轮美奂的不太真实。

左佑眯着眼看见夕阳余晖洒了夏嵬半张脸,夏嵬接吻习惯性闭着眼,睫毛带着深情缱绻的味道。他想他爱这个男人是发自内心的,早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无法自拔了。

橘色的暖光裹挟着相拥的两人,落地窗留存住这一天中最后一抹光亮。远处海面上,有船正在返航。冬日的沙滩上仿佛也从来不缺少浪漫的人,有人正相偕余晖里漫步。

两人从日落西斜相拥到星空璀璨,夏嵬以日落太美为由接了个吻,又以月亮升起为由接了个吻,最后又因为星星漫天再次接了个吻。

左佑在快饿晕前怒了,才终于吃上了晚饭。

第二天凌晨,天刚蒙蒙亮,左佑就被叫起来看日出。迷迷糊糊间他看见夏嵬赤果着上身,竟有些意乱情迷,主动攀着夏嵬吻了他。

夏嵬被左佑撩出了一身火也无处发,带着人坐在客厅能看见日出的窗前,左佑跨座在他身上两人激吻,他帮左佑撸了一发。

中午回了宿舍,周孟对消失两天的左佑非常不满,简直是怨气冲天。何悠也从借调的项目回来了,要聚餐吃饭。

夏嵬还没走出热恋期,非要跟着左佑一起去。

于是左佑带着‘夏总’跟周孟和何悠吃火锅。

夏嵬把车停进停车位,问了第二次:“一定要吃火锅?旁边有家粤菜馆,粥……”

左佑“啪”的拍了一下操控台,“有你天天吃粥的时候!”

夏嵬笑着闭嘴,左佑上了几次药,吃了两天粥。次次上药,顿顿吃饭看着都像是要暴动。

两人走进餐厅,周孟看见出场的“夫夫组合”已经习以为常,不紧不慢的站起身跟夏嵬打招呼,随后给了左佑一拳。

何悠比较受惊吓,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点头跟夏嵬问好:“夏总好!”

夏嵬习惯性抬手向下压,看左佑瞥了他一眼才开口说:“坐,别这么拘束。”

左佑心理吐槽,你这样谁不拘束。

周孟在桌子下面踢了左佑一脚,左佑回踢他,两人跟暗号似的来回踢了好几次。

上来的锅底不是巨辣,一半菌汤一半麻辣,左佑看着红油流口水,口水一直分泌都快把自己喝饱了。

这就是嗜辣的人对辣椒的诚实生理反应,他就差没看见辣椒就硬了。可是最近他别说辣椒了,黑胡椒都被禁了。

夏嵬话说的少,主要是听三个人扯皮。

何悠借调没赶上开盘,听两人讲了讲开盘,又开始跟两人研究自己最近的大计,“你们说我染个奶奶灰咋样?”

周孟一根粉条“呲溜”一下吸进嘴里,摆了摆筷子说:“不怎么样?浪那个钱,你下次进工地别带安全帽,多走几个来回,再出来一准一脑袋奶奶灰,染个屁!”

左佑也不同意,关键是何悠一个壮的黑小伙,这俩色配一起突然有股浓重的小王庄“村风”他摇头说:“皮黑,不适合,换一个。”

夏嵬心想,我宝贝儿白,但是这样就挺美了,不用染,他撇了一眼左佑头发。想起刚见左佑的夏天,左佑还是个寸头。半年时光,他们已经不止于擦身而过的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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