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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

夏嵬无缘无故被骂,挺无语,只能换种方式问,他先问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谁要结婚了?……杨清远吗?”他最怕左佑的白月光出现,看今晚左佑的表现,又不像是生他的气,而且侯岳又没头没脑的帮左佑解释这些年左佑一直自己一个人,这些信息加起来,他只能往杨清远身上想。

谁知道夏嵬刚问完,左佑突然嚎啕大哭,两只胳膊抱住夏嵬的脖子就是一通委屈的哭诉:“小远哥,呜呜~~小远哥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呜,你怎么还不回来……我等,嗝,的花都谢了,呜~~~小远哥他们都是王八蛋,我不唱,呜呜……”

夏嵬:“……”

第70章因灯亮

左佑坐在床上,夏嵬单膝跪在地板上被他搂着脖子。断断续续又哭又说的将近半个小时,鼻涕眼泪沾湿了夏嵬半个肩,最后睡了,才算消停下来。

夏嵬窝了一肚子的气,给左佑换了衣服简单擦了擦脸,就把人塞进被窝睡觉。他坐在床边垂头看着睡着的人,耳边依旧环绕着左佑的哭诉。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般,而且这委屈还不肯跟他说,却能对一个几年没见自己臆想出来的人哭诉。

他从没后悔追左佑,现在却在思考他们的进度是不是快了。

他和孙阳天的事情没处理完,波及到了左佑,他强势的要左右跟着一起承担,可是他的另一半儿明明还是一个感情小白。

并且他发现左佑心理也住着一个人,不醉不疯的时候,他是完全看不出来。

这种烦躁和不安他很少有,可以说几乎没有,但是自从遇见了左佑就不是什么难拓展的领域。

他上床靠在床头,手摸了摸左佑额头,这小子睡相睡姿都很好,不说梦话,不打人,一个舒服的姿势能一觉到天亮。

夏嵬失眠了,他第一次感受到感情危机带来的不安和烦躁。

可就算心理火大的不行,他也不舍得把左佑怎么样。

小远哥,杨清远?

这个人在左佑心理的地位绝不一般!

这个人最好这辈子都别再出现,可是夏嵬觉得这样像掩耳盗铃。

浑浑噩噩,胡思乱想的干坐了一夜。

天开始蒙蒙亮,夏嵬去厨房做饭。

喝了酒又一夜未眠,头比平时沉了好几倍,长在脖子上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手上摆弄着厨具,大脑里也停不了胡思乱想。

左佑对孙阳天的事儿大都是闹闹,吵吵就过去了。但是昨天却不一样,他很想回二四五看看那张红帖子,他现在就认为那是一张婚贴……

锅铲碰撞发出的声音,异常响。

夏嵬自虐的脑补了一出感情危机大戏:男朋友的白月光时隔多年再次出现,“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却被迫远走他乡……”

“哐啷!”一声,夏嵬被自己脑补气的扔了锅铲。

“你要砸了厨房吗?”左佑惨白着一张脸,站在厨房门外,看着夏嵬做个早饭跟拆迁一样凶狠。

夏嵬冷着张脸转身,眼神里的哀怨还没退去,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左佑。

左佑有点懵,心理猜测:难道他喝醉了又打夏嵬了?

上次好像喝醉也打了人,这都是神马他妈的坏毛病!?

左佑心虚,不敢跟夏嵬对视,转身要去洗漱。

可是他这样子,看在夏嵬眼里就是不敢面对的表现。

夏嵬大步迈出,三两步揽住左佑去路,挡住人不让走,凶巴巴的问:“你还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吗?”

左佑“啊?”了一声,宿醉头疼的要炸了,全世界的人宿醉都玩失忆,凭毛毛要他一个人清醒,他不,他勇敢的说:“母鸡!”

夏嵬凶他:“好好说话!”

左佑一缩脖,心想看来不止打人这么严重,他小心翼翼的问:“给点提示呗!”他伸手要去牵夏嵬,夏嵬干脆把两手背到身后,活像一个教导主任正在训学生。

左佑上牙咬住下唇,特意端出一个可怜吧唧的表情,但是完全没用。

夏嵬问:“昨晚为什么喝酒?”

左佑见卖萌卖惨无用,开始直怼回去:“你不是也喝了吗?八个人,又不是只有我喝了!”

夏嵬气结,深吸气,眯眼看左佑说:“你有特意喝醉的嫌疑。”

左佑想了想,还真是,他不否认:“是!谁还没个心情不好的时候。”

夏嵬心想:果真如此!

“心情不好喝酒有用吗?”

“没用!”

“那你还喝?”

“你到底要说什么?”

“……”

左佑见他不说话绕开人走了。他不想跟夏嵬大清早吵架,而且他看夏嵬多半是气不顺。

夏嵬没再挡他,扭头眼睛追着他进了卫生间,门被“哐”的一声甩上。他吐了口气,心理堵的厉害,站了一会儿回厨房把饭端出来摆好。一个人坐在餐桌旁看着白粥煎蛋火腿发呆,十几分钟也不见左佑出来,他又起身去卫生间。

“哗哗~”的水声一直没停,不像淋浴的声响。夏嵬开门一看,左佑含着牙刷,低头凑到水龙头下面正在浇头发。

两手按在洗漱台边上,头一直伸到水龙头下面,头不停的在水流下面摇晃,嘴里还含着牙刷,睡衣前襟湿了大半。

夏嵬关了水龙头,扯着毛巾把左佑的头包起来,两手抓着他肩,脸凑上去,还是那副凶巴巴的表情:“你……”

左佑睁开眼,满脸的水,水珠挂在睫毛上眉毛上,看着很狼狈,他打断夏嵬说:“你就不能直接说我犯了什么错?”那种质问简直就是虐待。

夏嵬伸手抹了把他的脸,左佑总算能睁开眼了,他忽然很心疼,他有过去,左佑也有,左佑能承担孙阳天,他为什么不能承担左佑的白月光。再说了,这个浮躁又繁华的世界,谁没有故事和过去,何必都扯出来清理干净。

他伸胳膊抱住人,一只手擦着左佑的头发,想好措辞后说:“没事了,以后别这么喝酒,伤身,你昨晚难受的一直哼哼……”

左佑听见‘哼哼’这个形容词,不乐意了,推开夏嵬自己擦头发,嫌弃的说:“一直哼哼的那是小猪,会不会说话!”

夏嵬笑了,笑的即苦涩又温柔,他感觉自己一晚上白纠结了,左佑只要在他身边,跟他斗嘴,跟他闹,他好像也没失去什么?

两人看似相安无事的吃过早饭,计划好路线,驱车开往唐城,去左肃的老家。

雪天路滑,车子行驶缓慢,多花一倍的时间才到唐城的区县。

唐城九区十县,南县是左肃的老家,左佑的爷爷也是老师,一位当地有名的老教书先生。

县城墓地占地面积不大,县城人口不多,并且这里多数人选择土葬。

车开了五个多小时,停在墓地山下,此时已经过了中午,

管理员是个老头,头发半白,目光却严厉。看见大雪天开车上山的夏嵬和左佑,警惕性很高。

左佑上前跟老人说:“大爷你好!”

老人穿着军绿色大棉袄,里面是件发旧的羽绒服,左佑的礼貌也只换来他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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